茶花不加思索的听话的又干了一杯。
“冷冰之后的刺激!”
茶花面颊一红,不过酒精以渗入她的皮肤,不明显而已。
“茶花你真美,而你的美却与她们有着明显的不同,她们有的娇羞,有的热情,有的做作,有的冷艳,而你却是奔放,让我捧在手里,舍不得放下。”言语之下,他的手臂再一次围在了茶花的腰上。
茶花的心已经被酒精的魔力绞碎,碎得她要准备一次身体上的‘出轨’,她自欺欺人认为这是酒精过多导致她的心理防线失手,于是她发扬光大了自欺欺人的优良的传统。
此时的她,显得很可爱,很安详,轻轻地躺倒在软软的草坪上,沐浴着柔和的阳光,不由沉醉了,迷失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仿佛漂浮在空中,衣服上的飘带随风荡涤着,飞舞着,整个人宛如仙女在飞游。
“茶花你真美!”
飘渺的颤音,茶花似乎听到了外星的仙乐,悠扬悦耳更是她心醉如狂,妩媚动人娇柔百态。
多情开此花
艳艳温柔乡
在这个季雨林里
是他还是她
捅开了脆弱的泉眼
诞生了一个流泪的九月
是她还是他
放开双臂
奔跑在崎岖的小路上
深沉地吸一口郁浓的花香
只一口
就醉了
猛然收拢了双臂
想把一缕幽香留住
紧紧的紧紧的
朦胧中
只知
那已全部属于他们 有节奏的音符
弹落了粉红的羞怯
似露珠粘上湿漉的花瓣
是悔不是恨
摔落了一粒珍珠
羞红了痴迷的她。
此时她在他的眼中是一杯太浓太烈的酒。
而她却像一片温和的云,衔住那驶向桃园的大船桅杆,轻轻一送,便把那船轻易送到了桃园彼岸......
风渐息,云飘在空中。她静静停留在碧空的怀抱,欲要睡去......
方大哥望着欲已睡去的茶花,露出了得意的笑!他虽然也很困倦,但他却不能安然入睡,他要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可他还一时想不出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烟瘾又上来了,于是他翻身从床头柜上摸出了一支香烟,吸着了,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从那一个个飘摇不定的烟圈中,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光景......
茶花也披上了一件衣服坐了起来,也燃起一根烟。
从今以后他们之间将有一种新的关系达到彼此的目的。
“哈哈哈!酒后失德!鬼才相信,我本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儿,现在好端端然你给作践了,今后就看你的良心了,不过你放二百五十个心,你不想娶我,我也不会碧你的,可是,如果胆敢欺骗我,我对绝不客气,非把你闹个鸡犬不宁,邻里不安,臭名远航,到时别说我泼辣不好惹,否则,你得还我清白。”
方大哥有些惊愕,他从来没见过女孩儿翻脸是这样的不依不饶不折不扣,可一听茶花说不会碧自己娶她,就有一种无限的释怀,打趣地凑近茶花,那个样子让人怜爱!
茶花杏眼一翻顺手推了。“小馋猫!你给我听好了。”而她心里却暗自好笑,他上钩了,天底下特大号的傻瓜上钩了,可她还要把他治得服服帖好好听话,她不能让自己投资白白的浪费掉。
她用一双足以令人心荡神怡玉滑无骨的芊芊小手揉着方大哥结实宽阔的胸,头也埋了进去。“你真是个见糖吃没够的孩子。”
老黄牛兀立在绿草坪上,安详地甩着尾巴,飞鸟栖息在静溢的绿海中,瞪着小圆眼侧耳细听着,隐约要发出冲天的啼叫。
这不是夜的描写,而是昼的诉说。
远处南翔骑着一辆后面架着两只鱼篓的破自行车蜿蜒而来。
贤云一见身体单薄的南翔辛苦卖鱼回来,不由一股热流暖入心窝。
是啊,一位素昧平生,只是因为自己施舍给他一顿饱饭的男人,就真的会心甘情愿地为她这个家毫无怨言毫无报酬去劳累去奔波吗?
多日来的接触,她发现他的却是一个好人,一个不多见的好人。他为了她为了她这个家真的在无怨无悔的付出。有时她想问他这是为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觉得那又是在执渎他的灵魂。
彼此话语不多的日子中,彼此都细致入微体验着彼此的言语情绪,渐渐两人由陌生到熟识,再到升华成纯粹的姐弟情缘。
而南翔也很快的以一个干弟弟的身份融入到了贤云的家,开始他只想帮助贤云一阵,不久他发现贤云做为一个女人活的真的好累好累。他不知什么原因决定留下来一段时间帮帮这个义姐。
于是他与她把她家弃管几年的半月塘从新管约起来,找人修缮了一下,她们养起了鱼。这虽然违背了他出走的初衷,但他感觉到他只有在这里他的情怨他的压抑才能够得到释放。另外在此地他还有一个情结未了。
每当看到长得很像腊梅的贤云时,就会想起当初迷路于深山中夜宿时那个怪梦。
那梦虽然已过去了很久,但他心中仍然依惜有所寄托。所以他偷偷的,有几次独自一人夜露出现时去过那山边的大石旁。侧耳聆听深山中传来王刚、李武的回响。却始终没有能如愿以偿见到王 刚、李武两位白须老者的身影。有时他甚至自然自语。腊梅!难道我们在梦中也该有此一劫。
“南翔,你今天出去卖鱼看样子挺顺利的。”
“嗯。”
“累了吧!坐一会休息休吧。”
“没事,姐,不累。”
“哎!啥时候能给你买一台摩托车就好了。”
“姐!不用了,起码现在用不着,再说骑着自行车去买鱼多好,又能做买卖,又能锻炼一下身体。另外摩托车太快,说不定还会错过许多主顾。姐,你吃饭了吗?”
“没有,等你回来一起吃。”
“不用了,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大主顾,人家好心管了我一顿饭。”
“奥!吃饭还早,我还想在这看看这半月塘。”
南翔看了一眼贤云姐,贤云一边编织着鱼网,一边望着湖水发呆,不知他在想什么。
南翔一见贤云那娇好的面容,不知为什么,那腊梅的身影又从贤云姐那里影射出来。
她不敢再看下去,可埋藏在他心中那个疑问不由呼之欲出。可话到了半路又咽了回去,他真怕这个姐姐笑话他这么大一个人会问一个这么幼稚的问题。
“贤云姐!我......”
贤云看着满脸通红的南翔吞吞吐吐的样子,再加上刚才南翔用那种眼神看她,不有想过了头。虽然在他们心中彼此都早已默认了亲如姐弟,但毕竟不是同宗同血的芥蒂还没有彻底从他们心里抹掉。闲云也不由脸上一热。“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允许你胡说八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姐姐可不饶你。”
南向自觉话语迟,贤云姐的话里话外是她想歪了,不由后悔,于是他急忙问道:“贤云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那南山中是不是真的住着两个叫王刚、李武的老人。他们为什么总是无论黑天白天喊叫他们自己的名字。”
贤云诧异地望着南翔,他在发什么神经。
“你见过他们?”
“见过。”
闲云笑了。这也许是闲云几年来第一次这么开心而又由衷的笑。
“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来你家之前那个晚上的梦里。”
贤云笑弯了腰。
“你啊,没病吧,那王刚、李武是一只鸟的叫声。”
这回轮到南翔惊诧了。
“鸟叫!?”
“不信吗?的确是一只鸟叫,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真实存在!那他长什么样?为什么会喊两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