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辛和叶云缪聊了很多,包括他工作上的困扰。不过更多的还是关于阿卡珈斯,法辛与他有过恩怨。
“你不用担心,我说的话会带来负面影响。我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不是看你和我有缘吗。”
“话说您今年几岁了?”
“59岁,看上去年轻吧,哈哈。”
法辛已经59岁了,他看起来却特别年轻,几乎看不见一丝法令纹,显得格外的年轻。但他却很瘦弱,瘦的都能看见骨头。
法辛继续说:“唉,你问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他……那或许是克扣吧。”他的语气低沉下来。
“为何不选择离开呢。”
法辛反问:“你现在想离开吗。”
“不想。”
“其实啊,我无法离开这里。随着——资金越来越少,我的朋友们开始逐渐放弃自己的梦想。而我呢,我也如此,可是……唉,他不肯放过我。简直是报应啊!”
法辛在阿卡珈斯手底下工作了20年以上,可以说是从阿卡珈斯加入组织的时候,就跟着他了。要问他为什么会被阿比珈斯抓着不放,恐怕就和他的能力有关了。
男人的衣着保守,古板,戴着圆型眼镜。
“报应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他怎么就这样了呢。”法辛抱怨道。他又说:“孩子,你周末有空吗?高不高兴跟我一起去玩?”
“真的吗?”叶云缪半信半疑。
“十年!十年!才来一个人!”法辛夸张的做出动作,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哈哈哈哈,十年啊,孩子……你是十年中第一个愿意留在我们研究所的人。”
“这…这不可能吧?您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叶云缪难以置信,十年怎么可能连一个新人都没有,是疯了吗?!
“当然。”法辛干脆利落的回答了叶云缪的问题,他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死死的抓住了叶云缪的衣服,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叶云缪想走也走不了了,法辛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你一定要留下来啊!
“啊?十年一个人都没有???”
“那当然了。”
…
另一边。
比埃迩.格芬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他的药物已经完美的能够改变生物的形态他将诅咒之物的因子融入囚犯体内,站在一旁期待的观察着他们的变化。
随着他将药剂推入死囚的体内,实验对象的脸上便露出了各种精彩的神情 。死囚们手上的皮肤被不明的液体占据,随着时间的推移,死囚们手上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血管和肌肉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外部,他们的手指扭曲变形,指甲也开始脱落。
只听'砰——'的一声,他们的手臂爆裂开来。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狭窄的实验室中。死囚不断的喊着,比埃迩•格芬劝为此感到愉悦。他的实验成功了,下一秒。
不明的红色组织重新从死囚的体内生长而出,它们重新成为了死囚的组织。原本残破不堪的手臂,在它生长出来的那一刻,便又恢复的完好无损了。
不过皮肤并没有变回以前的颜色,而是像枯木一般呈现出一种死寂般的灰色,干瘪的没有丝毫水分。死囚痛苦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当新生的组织转变为红色的时候,这便是新的物种诞生了。
比埃迩•格芬拿出相机对着他们拍摄,他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余的人,告诉别人,他成功了。
“太好了,终于成功了!哈哈哈。”
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诅咒之物」可是会进行分裂繁殖的!叶云缪顿感不妙,现在还不是阻止的时候。他仔细观察着变异的人,发现他们的皮肤竟和死亡之镰一模一样。
比埃迩•格芬兴奋的拨通了电话,“我跟你说,我终于成功了!只要我们能够掌握这项技术,就再也不会被看不起了!”
「只是这点程度还不够啊。」
“不不不,只要能够救出我的女儿,任何方法我都要尝试。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那我就被迫让他们选择同意我的条件。”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吧,我没办法帮你那么多…我已经尽力了。」
“最后的事情我自己来吧!女士,非常感谢您的支持。”
通话被挂断了。
自己遇到死亡之镰并不是由比埃迩•格芬制造出来的,比埃迩•格芬只是拥有了'主体'的部分组织。自己可以一直观察着比埃迩•格芬。
叶云缪上次被萧斩发现后,便刻意的融合了他人的气息。虽然目前自己还无法做到,无法被任何人看见,但这样做有助于隐藏自己的身份,通过干扰别人的认知来达到隐身的目的。
就算被发现的话,看见了人的面貌也是另一个人的。在通过伪装的技巧将自己可见的面板都更改为他人的数据,但他并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有效。
对于安格尔萨斯这种来说,自己这点的手段压根毫无用处。
(
“你瞧我给你带来的什么?”安格尔萨斯回到了古堡内,她坐在王座上对着蓓多蕾拉说道,“我这是外出,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
“一份礼物?”蓓多蕾拉说道。
安格尔萨斯讨厌别人不与她亲近,即便是明确的知道这一点蓓多蕾拉也无法表现出一股与她特别亲近的模样。
“猜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对吗?”
“您怎么知道的。”她感到惊喜。
“不告诉你,来吧看看里面是什么?”安格尔萨斯拿出礼物盒子,向着蓓多蕾拉走去。然后来到她的面前,微笑着将礼物盒子递了出去。
蓓多蕾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手工制作的蝴蝶结,她感到惊喜。
说实话,她就是一个,既想要与人亲近,又不想与人亲近的一个人。造成这点的原因,还是因为胆子过小。
“这…这是,您亲手做的?”
“当然—我可喜欢你了。”
等等…这该不会是……?
安格尔萨斯在房内走动,似乎在酝酿着情绪。“如果说你想要离开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哦。
不过这件礼物是我通过正当途径购得的材料制作而成的,有时候我也会选择遵守秩序—”
这番话的意思是在问罪吗?
安格尔萨斯继续说道:“我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猜测到了蓓多蕾拉想提出的问题,“我当初选择你也是因为一时兴起罢了,我可以听见别人的心声。就算你选择离开,我这样选择也对我不会有任何坏处呢。
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您。”
蓓多蕾拉离开了。
安格尔萨斯正时时盯着某一个方向,她看见了一个人。那人真不怀好意的在计谋一件事情,对方想将所有的坏事都归咎到自己的头上来。
她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朋友',另外自己的新成员,也差不多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性格呢?
【污血链脊】圣女阿莂礼斯
阿莂礼斯在被安格尔萨斯夺去了双眼之后,便一直计划着找到对方进行复仇。为了在这片土地生存下去,她沿用了母亲的名字。
此刻,少女正站在城中心的石盘上。身后是一具女人被处死的石像,她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以及复仇,成为了这里的圣女。
她编造的谎言极其的荒诞,但所有人都相信了她。
“我们要团聚起来!过去的仇恨该被遗忘!为了「爱嘉德」!我们的付出都是值得被歌颂的!因此,我决定将今日定为感恩日!来庆祝我们的新生”
台下是一片片的欢呼声。
【总有一天我要找到你复仇,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呢?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安格尔萨斯!我不会放过你!!!】
梦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阿莂礼斯可谓是没有丝毫的战斗能力,她只能选择将目光转移到其其余的身上。
在发表完演讲之后, 少女独自一人的离开了人群,她来到一片森林。低声吟唱着咒语,少女的声音传入深处。
“亲爱的孩子,我愿意给予你复仇的力量,你是否愿意承担我所带来的痛苦?”
“你是谁?!”
/苍白之神,你可以称呼我为苍白之神。如果你需要力量的话,我愿意帮助你,我拥有能够与她进行抗衡的能力。/
“我凭什么相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情!”阿莂礼斯起身警惕地看向深处,她打算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离开这里。
/啊~~你不必这么抗拒我,你会接受我的力量的。我愿意在这里等待你,要是哪天想清楚了,便来寻我吧。/
“你的声音很可疑!像极了另一边传教士!我听说过你们的宗教,根本就是荒诞无垠!我不会接受你的好意的!”她转身离去。
“信仰只是用来巩固地位的工具罢了…你与我利用了相同的方法,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雅洛蒂在森林的深处,看着少女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话说其实你的方向搞错了吧?——”安格尔萨斯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雅洛蒂诧异的回头,正对着那张险恶的脸。
“嗯~~你觉得你的力量能够对抗我吗?”
“别来无恙,那当然——你凭什么觉得不存在能够与你抗争的力量呢?”雅洛蒂回怼。
“那是因为只要我站在这里,所有的一切便都能够被我操控,而你呢?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不如我们展开一场?来比试比试?”(不是为什么操控是敏感词啊)
“你不敢的,你也清楚的知道,我们是真的有些本事。”她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便走了,化为人偶,离开了这里。
安格尔萨斯看着落在地上的剪纸小人,不禁说道:“真是个疯子。”
(几乎所有角色对雅洛蒂都没有好感度,包括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