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山平时为了那个事会吃药吗？”
“不会。我们虽然私下取他绰号快公鸡，但也告诉他有药吃。他说他坐牢的时候，检查出有血压，那些药不能吃。但血压的药他也不吃，靠锻炼身体维持血压正常。他自己告诉我的。”
“陈登山除了开法律服务咨询所以外，还有其他业务吗？”
“说实话，陈登山跟我是好朋友。不是他人死了说他坏话。他的所谓法律服务咨询所是挂羊头卖狗肉。他的业务拿不上桌面的。他就是帮助一些老娘客打探她们的老公有没有养小三，有没有夹姘头。也有一些男的要求帮助打探老婆有没有出轨或者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夹姘头。有时候他私下帮助一些男人拉皮条。偶尔帮助一些公司要债。”
“收入怎么样？”
“很好没有，但吃饭不成问题。他负担不重，就一个儿子，老婆跟人跑了。他的阿妈对他很好，帮助他带儿子。他阿妈开布店生意不错，根本不用他负担。”
“他主要和哪些人来往？”
“来往的人比较复杂，但都是为了生意。事情办了就没有来往。真正说的上话的人就是我了。”
“除了你以外，和陈登山来往次数较多你也认识的人应该还有的。”我以不容置疑口气对尤大京。
尤大京感觉我他们早已掌握了一切似的，“陈老师应该有来往？”
“哪个陈老师？”
“陈佳木斯。”
“陈佳木斯？”我和菲尔两个人心里都有一惊。
“你们想不到吧。”尤大京在我们眼里读出了一丝疑惑，心里未免长出了一缕得意之色。
“这个来往指什么？”
“一个是没有老婆的男人，一个是离异的女人，你说指什么？”
“女的年龄大多了。”
“曹警官，你也是这么土的。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老牛吃嫩草，很流行啦。你以为就男的吃嫩草，现在奶奶级别吃小鲜肉的也很多。你情我愿，世界乱套了。陈佳木斯比陈登山大不了几岁。”
“唔……唔。”我勉强应答，“除了男女之间的事，其他方面情况你了解吗？”
“陈老师办幼儿园，快乐幼儿园就是她办的，名义上叫别人当校长，实际上是她出资办幼儿园赚钱。外教老师是陈登山帮助找的。这些都是陈登山酒后讲出来的。”
“陈登山除了陈佳木斯以外，还有哪些人比较密切？你尽量帮助我回忆一下。”
“我估计陈登山和伊玛学校的艾利克斯关系也不错，他们两个男的和陈佳木斯老师都不错。”
我突然想起小李子嫖娼对象妮娜的交代：从广州到东州同行的车上包括妮娜共四个人。开车是JACK，即陈登山。还有一男一女，因没有嫌疑对象，拿不出合适照片让妮娜辨认。
那个崇拜养父对母亲伟大爱情的长得一副端庄秀丽脸孔的陈佳木斯老师，真的是尤大京说的那样的人吗？我记得第一次和尤大京谈话提到陈佳木斯老师时，尤大京一脸不屑表情样子。
我们来到拘留所，把艾利克斯和陈佳木斯的照片给妮娜辨认从妮娜的确认中反映出尤大京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