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带着六名青蝶秘厂的高级蛾探前往犊鼠平原,圣都距离犊鼠平原并不算近,一行人日夜不息走了十天的时间,终于到达犊鼠平原附近。
圣到达这里的时候,通过月华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绿植田,那些半人高的枝蔓就是正在成长的幻惑果树,幻惑果实一般会长到人高,之后每月结一次果实。
这些半高的幻惑果树,可能是购买的种苗培育成长后移栽过来的,圣带着人顺着绿植田边缘而行,奔向一片房屋状的朦胧黑影。
随着接近后,看出这是一片平民住房,并且很明显是经过整体设计的,这排列整齐的民房在东大陆是很少见的,此时已是深夜按照常理,平民已经休息睡下。
圣随意选了一所民房,走过去敲了敲门。
圣心里想:“这是实木拼接而成的大门,并且还是用昂贵的树干中段拼接而成的,四边还包了金属进行了额外的防护,这门不便宜,而住在里面的人,就算不是富贵人家,也算应该是家底殷实,很奇怪这偏僻之地,竟然也有这样殷实的人家。”
然而圣敲了半天始终无人应答,只好选择另外一家,让圣惊讶的是这一家的大门更加豪华,不仅材料与上一家相同,并且还在门上纂刻了图案。
圣又敲了半天里面却悄无声息不似有人的样子,圣转头对那些手下说:
“散开看看这一片还有没有住户。”
“是,大人”
圣一行人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在这来到一处角落,圣惊讶的看着这处房屋,如果说其他的房屋,是帝国的正规军,那这一户的房屋就连杂牌军都算不上。
圣来到这里一位青蝶秘卫迎过来,开口说:
“大人,那里刚才有个老丈开门问了一句,似乎看到我们人多就又赶紧关上房门了。”
这名青蝶秘卫又嘀咕了一句:“好像我们是坏人一样。”
圣来到门前开口对其他人说:“你们先散开,老人家有顾虑。”
看到人稍微走远了一些,这才开口朗声道:“老人家我们是去往海纳百川的商人,已经连续走了几天几夜,给我们一间房休息一天,不白住有谢资,请行个方便。”
这用杂木拼接而成的房门,终于再次打开,一位看起来超过百岁老者的脸露了出来,老者看了看圣,又看了看周围这才伸出头来颤颤巍巍的问:“真的有谢资?”
圣赶紧回答:“当然,我等行商之人最重一个诚字。”
老者这才开打房门,让圣进去,圣招呼周围人一起进去,老者看到忽然出现这么多人大惊之下就要关门,圣赶紧用手挡住门,并从怀里拿出四枚幽冥蝠币递了过去,老丈接过钱也就不再阻拦并且打开大门。
圣进去后,发现院子内杂草丛生很多破旧的东西就那样扔在院子里,圣对老丈说:“老人家我们赶了十天的路了,没有吃过东西,能给我们弄些吃的吗?”
老人到时和蔼的说:“好的,客人稍等”
说完老人转身向屋子里走去,然后高喊:“老婆子,老婆子,给客人弄点吃的。”
一名老妇人从屋子缓慢的走了出来,然后两位老人去厨房为我们弄吃的去了,而圣和几个人则是坐在院子里休息,老人则是从厨房出来,走到圣的身边坐下,看来老人是把圣等人当做住客了,所以出来招待客人。
老人开口说:“咱这穷乡僻壤的没有什么好东西,客人们可别嫌弃。”
圣带着笑意开口说:“不碍的,出门在外不讲究。”
老人有些犹豫开口问:“您怎么还带着面具,多吓人呀!”
圣依旧带着笑意说:“小时候受过伤,长大了用面具这一下羞。”
老人点点头说:“也是个苦命人。”
老人看看圣周围的那几个人说:“你们不是商人吧”
圣奇怪的问:“老丈此话何以见得?”
老人露出一脸笑容,露出一副精明的样子说:“第一、作为商人您们没有带任何的货物。第二、作为商人你带的护卫太多,而且还穿的是鱼鳞甲,这种铠甲我最近才知道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里不在通商路线上,从来没有过商人从此经过。”
圣惊奇的看着老丈,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普通老者,竟然有如此缜密的逻辑思考能力,圣想了想才开口说:“老丈真乃神人也,我们确实不能完全算是商人,我们是去海纳百川救人的。”
“我父亲是周围远近闻名的植食商人,这次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扣在海纳百川城,我在圣都接到求救的密信后,带上我能动用的好手,日夜兼程赶去救我爹爹。”
老丈陈赞道:“真是个好孩子!”
“我去厨房看看,应该弄的差不多了。”
老丈起身去厨房了,圣就这样看着老者,时间不长老者端着一个使用植物编织的浅子走了出来,来到圣身边说:
“家里只剩下这些饼子了,客人们别嫌弃,凑合吃一口吧。”
圣接过浅子说着感谢地话,然后被里面热腾腾的野菜饼子一块扔给自己的那些手下,以圣的修为再有一个月不吃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那些手下却是不行,这老丈有些做的食物有些粗糙不似会做饭的样子,而老者为人看着倒还算老实,就是有些过于精明,那位老婆婆却很是神秘始终不曾楼面,进出都带着面纱。
圣忽然开口问:“老丈,这周围的房子都是不错,但您的这处房子却...”
老丈笑着接话道:“寒碜、破旧,无所谓,客人不必如此小心,有话可以直说,老朽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不在乎那些脸面上的事情。”
“我和老伴与这一排那些富户老爷不同,我们原本就是这犊鼠平原伺弄田地的农民而已,能有这样的房屋已经属不易,那几个和我一样的老兄弟可是羡慕的紧嘞。”
“富户老爷?怎么都没有人呢?”
老丈听完问题,缩了缩脖子,左右看了看,头向圣的方向凑近了一些,这才压低声音说:“一个月前,来了许多的大兵,二话不说就把那些老爷们全抓走了,而我们这些穷贱农却是一个都没有动,这事很是奇怪,要知道以前每次都是我们这些穷贱农被大兵抓走整治,从来没有老爷们被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