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督军酒量也真是太差了点,升职宴没多一会就有点发晕了,还有好多人等着敬酒呢,再看这位督军已经趴在桌子上醉过去了,另外一个恨不得醉过去算了的就是水生,江家公子的职责就是替江老头喝酒吗?水生不禁悱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点了名“江少爷真是一表人才,真是应了虎父无犬子的老话,敬您一杯”水生在江云升的示意下端起酒杯,装模作样的舔一口再放下。
水生可是不懂白花花的辣水水有什么魔力,居然让这群人疯狂的喝了一杯又一杯,江老头应该是很享受这种场合的,全程面带微笑,耳朵里灌满赞美恭维的好话,什么时候才能走呢,水生有点身上燥热,脑袋里是一片混沌,仔细扒拉扒拉发现只剩对秀秀的想念了,除了秀秀的脸还有秀秀的笑,希望现在就可以见到秀秀,希望见到秀秀以后可以一直看着她不被人打扰,希望秀秀只看着自己笑,希望都被觥筹交错的声响摧毁了。
终于江老头发话派人把李督军送回军营去,水生希冀的目光在督军跟江云升身上来回扫描,想回家找秀秀的念头都从眼睛往外喷涌,落在江老头眼里,只被解读成酒醉的迷 离睡眼,便吩咐把少爷一起送回家交给大太太,从屁股离开太白楼的凳子开始,水生就失去了所有感官如坠云端,就是眼睛一直努力睁开着舍不得闭上,应该是还没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吧。
督军跟水生前后被扶下来,太白楼的把式就把两个人装到一辆马车上,一声呼哨便往江府赶去,因为掌柜的有交代,等会散了席面不知道还要送多少人,这会子就抓紧时间送一个就少一个。
不多时来在江府,马车跑的飞快时被车把式狠狠勒紧缰绳,马车一个趔趄甩得李督军用力摇摇头半醒过来,水生被家丁们掺下马车往府里让,没想到几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尾巴东倒西歪的一起进了江府。
车把式知道这位督军是送军营,后面跟着的俩大头兵也知道,可是这会也没人敢拦着,车把式着急回酒楼送客自然也不声张,门房的人自然认识这位老爷的朋友督军大人。
家丁们往大太太的院子里走去,李督军却忽然停下脚步不跟着了,嘴里嘟囔着不对不对不是这里,便转身往回走,走走停停多一会忽然找准了方向似的,一头扎下去就来到四姨太彩凤的院子,是这里才对!两个大头兵识趣的在院门口站起岗来。
很快消息就报到大太太这里,江老头不在家时大太太就是话事人,不是奴仆院工多么尊敬这位主母,实在是江老头怪罪的时候,总要有人出来抗雷,太太自然是首选。
此时在大太太的院里,家丁把水生放在床上就走了,毕竟是后院不能留家丁久待,这样的规矩在江家很严格,嬷嬷给脱了鞋往床里面推了推,扯过被子来就要给水生盖上,忽然哎呦了一声,对上太太跟秀秀疑惑的目光,大嬷嬷羞红了脸,大太太看过去才发现水生的私 处把被子顶起来高高的,像个小山坡似的。
大嬷嬷在太太耳朵边上小声说“撞的老婆子手疼,小少爷肯定是生性的童男子”大太太跟着一起脸红呢,眼神嗔怪白了大嬷嬷一眼,又是不自觉的望向高山,往自己发热的咽喉吞下好几口灭火的口水。
正巧有人过来报告四姨太院里进人的事,吩咐秀秀好好照顾,便赶紧带着大嬷嬷往外走,路上大嬷嬷还饶有兴致的说“都是肉做的,怎么能硬的跟石头似的砸手呢,真是的啊!”太太没有理会,只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高山,忍不住有了踏青的想法。
还没有进到四姨太的院子里,大嬷嬷就骂开了“真是狐狸妖怪托生的,骚躁的不成体统”因为隔着院墙就已经听到彩凤隐忍却无奈的喊叫声,一声声“嗯”从哽嗓咽喉里被生生挤出来,听的出来彩凤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感觉了,但是恰恰是这样的忍耐,却让人从连绵不断的被动高低音里,清楚的知道又是一次不顾彩凤死活的奋力冲撞。
门口的两个小兵美滋滋的抽着烟,全神贯注听着屋里的动静,这一刻想成为督军的心达到了顶峰,大太太的步子明显慢下来,最后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捂着激荡的胸口呼呼喘着粗气,大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会子口干舌燥,几次抽 动喉头也说不出一个字。
直到大嬷嬷上前一步拖住大太太的胳膊,往前面使了个眼色,大太太才注意到看门的两个小兵面色猥琐的向自己这边靠近,估计是被院子里的声音迷住了心神,这才色胆包天想干点什么,看来只能等老爷回来才好,主仆二人快步往自己的后院走,幸好两个兵痞没有追过来,直到回了自己的院门,大太太才惊魂未定的长出一口气。
只是自己的院子里还有更意想不到的,就在大太太带着嬷嬷出门的时节,秀秀看着床上醉熏熏的水生出神,
敢情秀秀理解的照顾就是盯着床上这个家伙,水生喉头上下浮动吞咽的动作做了一次又一次,饥渴难耐终是让水生睁开了眼,大概是梦吧,不然怎么能一下就看到秀秀的脸,而且是凝望着自己呢,水生这样想着。
果然是梦,因为四目相对之下,秀秀根本没有躲闪,水生一把拉住秀秀的胳膊,一用力就把小丫头拉倒在身边,紧紧拥在怀里,酒是个好东西是可以贯穿现实跟幻想的良药。
秀秀并没有反抗,她还记着张婶跟紧水生哥的叮嘱,水生双眼紧闭,鼻子埋进秀秀的青丝里不停抽 动,奇怪火热又难以控制的力量忽然就聚集到自己两腿之间,腰上自然的开始磨蹭起来,短促炙热的气息从水生的鼻子开始在秀秀的后脑蔓延开来,紧接着就是自己的后腰被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一下接着一下的顶撞,弄的秀秀腰上生疼。
秀秀的胸前被水生的胳膊紧紧勒住,忽然就想起来在乡下时,被饿三天以后,村里的叔叔伯伯给她送来吃食以后对她做的事情,于是向前奋力挺腰留出一些空间想让水生舒服一些,可天杀的水生一点都不知道秀秀的心,秀秀向前一点他就继续顶上来,好在经验丰富的秀秀总算在躲闪之间把身后的硬物传到了自己的屁股缝里。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刚刚只是对着后腰趁着那么点柔软,水生都磨蹭的起劲,更别说现在有了方便的所在,欲望能带给人无穷的力量,只是这会子力量都变成了摇晃的大床和床头的帷幔。
大太太跟嬷嬷注意到屋里发生的事情时,水生这边已经闷哼一声,心满意足的睡死过去了,大嬷嬷赶紧拨开水生的胳膊,一下把秀秀拉起来,检查一番发现秀秀衣带都是扎紧完好的,只是屁股后面湿了一片,散发出腥涩的迷人味道。
不等太太发话,嬷嬷就招呼开了“怎么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换呐,我带你去换身干净的”床上的事一句没提,不由分说便把秀秀拉出去。
水生此时已经睡成大字,大太太看着水生私处的潮湿痕迹慢慢变大,深吸一口气,仿佛要从空气来分离出不一样的味道,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伸出一只手直直的朝着那片湿润探过去,只是轻轻掠过便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又迅速拉过被子给水生盖住,随后头也不回离开这间屋子,手里的帕子此时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