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脉境练不到一定境界,劝你还是悠着点,别急着摘果子!"白胡子老者笑眯眯地调侃道。这话一出,我心里五味杂陈,就像进了金库却发现钥匙忘家了,空欢喜一场。
我暗自神伤,发现两棵特立独行的树:一棵挂着黑不溜秋的果子,低调得像夜里的黑猫;另一棵,浑身挂满透明管子,活像外星植物。
我好奇心爆棚,立马追问:“这两棵树你还没说?”
白胡子老者脸色比包公还黑,一本正经地警告我:“这里看到的一切都给我烂肚子里,跟铁壁城的城主雷魇一样,嘴巴严得夹死苍蝇,不然后果自负!”
我赶紧跟发誓机似的,一连串的保证往外蹦,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雷区。心里头嘀咕着,这两棵树让白胡子老者这么紧张,肯定有猫腻。
“揭秘时间到!”白胡子老者神秘兮兮地说道:“结黑色果子的树叫来生树,听着就上档次,只要不是阎王爷亲自点名,它都能给你拽回来。普通人吃一枚果实,包你活蹦乱跳,超能者得多吃几颗才有效。”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世界还真有死回生的果实?至于透明管子的树,老者也是一脸的迷茫,神秘兮兮地说道:“这树,我也看不懂,数千年跟个老妖精似的,时不时会失踪一段时间,估摸着去隔壁星系串亲戚去了。”
我听得半信半疑,树能穿越时空纬度,是不是我也能跟着去蹭个星际旅行?
“别发呆,赶紧挑你的宝贝吧!”老者打断我的遐想,说道:“只能取三枚果实,每种挑一枚,这可是天选之子的待遇!”
我心里那个激动,但表面还得装得云淡风轻。来生果虽好,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不是刚需。
于是,我摘下一片幸运树叶,接着直奔能量果,结果树上是青色果子,正当我失望之际,老者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篮晶莹剔透的果实,那光泽闪得我差点以为看到了龙珠。
“这是成熟的果实。”老者说道。
我望着一篮子的能量果,九百年开花结果,九百年成熟,就是一千八百年,就这点收成,这树也太磨洋工了!不过,咱转念一想,能得一枚果实也是三生有幸,这回是捞着宝了,还有二选一的机会,但眼瞅着那边,一片小草凭空悬浮着,七片叶子的草,平凡得跟农家小妹似的,这事比见到外星人还新鲜。
那老头一脸到高深莫测,愣没有提这草半句,我心里嘀咕,这是低调奢华,还是低调得过头?管他呢,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盯上一株无根浮萍。
老头喝酒的动作都僵住了,我一瞅这反应明显过度,得嘞!就它了!我一个飞身而过,顺手薅了一根无根浮萍。
“没有多余选项的时候,就得赌运气!”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白胡子老头“吨吨吨”灌几口酒,一抹嘴,那表情活脱脱一老顽童,他说道:“眼光不错,有时候最不起眼的也许是最牛的。七叶蓝蝶能通天意,满足你一个小的愿望。”
我心里那个激动啊,希望它能实现我的一个愿望,把雪见从邪恶的道上拉回来。
“不过,它的能力有限,可别太贪心啊!”白胡子老头话锋一转,给我浇盆冷水,但好歹留扇窗户,我眼前仿佛已经看到曙光。
“走吧,记得保密协议哦,不然……”白胡子老头又开始神秘兮兮的警告。
“您放心!我这嘴严得跟保险柜似的。”我露出久违的笑容。
“时间到了,正好让你碰上,就开开眼界吧!”白胡子老头对着岩壁念念有词,好像在跟星星月亮开视频会议,让它们按照他的意思办事。壁顶开启天窗,这机关充满科技感。
接下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一个明亮的发光体从深渊内升起,直接冲出天窗,接着,有个大火球咻地从天窗坠落深渊,瞬间的炽热足以溶化蓝星人的任何钢铁,可见其外部的高温,就哪么一瞬间,感觉都快把我烤成乳猪了。
“它是幻月空间真正奥秘,关乎天下苍生,泄露秘密会遭天谴!”白胡子老头一脸的严肃,搞得我跟听了外星人机密似的。
铁壁城的四位勇士不一定知道这个秘密,被我这小透明给撞上。刚才这一升一降,相当于两个小天体在轮流值班。这些发光体不是不灭源体,蓄含的能量更加惊人,可以解读为有生命的天体。
白胡子老头的气场,超越牛X这个词的极限,让我忍不住想给他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别整虚的,让鸡蛇兽送你离开。”白胡子老头一脸的淡定,送我出去就像送客出门那么简单。外面的鸡蛇兽,让人看到就肝颤。超能界的大佬见了它,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眼神就能杀人于无形。
鸡蛇兽见到白胡子老头,亲热得跟见亲爹似的,眼神也温柔得能挤出水来。
“小家伙,带这位小友到安全的地方。”白胡子老者吩咐道。
鸡蛇兽上下打量我一遍,看得我汗毛直竖,它要是用仇恨+邪恶的眼神看我,岂不是要凉凉!鸡蛇兽咕咕叫几声,就屁颠屁颠地在前面带路,白胡子老头嗖的不见了,连石门都跟着隐身,真是玄乎其玄。
这山不高,应了那句老话,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这时候,嚣张跋扈的死亡蠕虫,听到鸡蛇兽的咕咕声,吓得钻进沙子底下不敢露头。直到我远离这座不高的山,鸡蛇兽悠闲地转身离开,我朝着这山深深鞠躬,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但很快我就懵圈,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没问怎么离开!
当我迷茫之际,胡杨林里,白胡子老头和白袍巫师并肩而行,似乎在探讨着什么问题,四周十几个胖嘟嘟的死亡蠕虫,探头探脑的,愣是没有一点冲动的欲望,难怪白胡子老头说死亡蠕虫也是幻月空间的守卫者之一。
白袍巫师一脸担忧地说道:“我耽心这孩子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白胡子老头,则是不徐不疾地走着,与万物同频的淡定样,他说道:“这并非斩断尘世,而是掌心捧着落花,看着他在春泥里重生。这也是他的命。”
接着,俩人各奔东西,白袍巫师朝我的方向追过来。白胡子老头,瞬间来个换装大变身,他头戴鸭舌帽,身穿条纹衫,大鼻子上架着墨镜,一头宠物猪,扭着肥臀摇着尾巴,悠哉地走着。
不知何时,白袍巫师跟我并肩而行,这让我惊呼出声!在国王殿,这位高人助我突破至超能黑虎。奇妙峰下,又是这位大神带着我们走出鬼脸布置的幻境,对我的帮助之大无以言表。
“我送你出迷失界域。”白袍巫师这话让我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变出一只大金雕,然后载着我穿越白云,直奔自由天际。
白袍巫师袖子一挥,眨眼功夫,那东西就跟吹气球似的膨胀百倍,是他的武器兼运载工具的大飞轮,飞轮的边缘是锋利的锯齿,核心是旋转的螺旋桨,这东西不是世间的凡物,它能大能小。
我跟着白袍巫师坐在大飞轮的核心转轴上,这已经有点拥挤,我算是服了,坐这地方跟玩命似的,不小心掉下去,就是绞肉机里的肉馅。转念一想,这跟当初骑金雕相似,都是玩得心跳,肾上腺素狂飙,摔死和碎成渣其结果没啥两样。
耳边响着螺旋桨的轰鸣,抬头只见皓月当空,美得让人心醉。
“巫师前辈,这能大能小的飞轮,是啥原理?”我好奇得跟猫似的。
“简单说,物质分子在运动。它们之间的距离拉开,原有的尺寸变大。这过程,分子本身没变。人类还玩不转这个。”白袍巫师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我更迷糊了,心想生命之铁可能也是这套路。
“生命之铁是高级货,天狼战士的武器也是用它打造的,变化起来,比大飞轮还牛。”白袍巫师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事八成是猪爷告诉他的,我心知肚明,琢磨着生命之铁就是高智慧外星人的杰作,这么一来,神话故事里的神乎其神,都能用科学给掰扯明白,就是蓝星人的科技树没这么高罢了。至于白袍巫师,他老人家的身份,比咱们想象的还复杂。
说到命运赌盘,这应该是把开启时空的钥匙,真心不是咱凡人能揣度的。
大飞轮穿过闪瞎人眼的粉红色云,跟变戏法似的,眼前敞亮,满眼都是绿得能挤出水的森林,这相当于从沙漠穿越到亚马逊雨林。
粉红色的云霞似乎藏着时空隧道,大飞轮穿越了迷失界域。
“我们现在整点硬核的,锻造神兵!”白袍巫师到腔调,听起来像是要带我参加《锻造101》选秀似的。白袍巫师说,当着雪见姑娘的面,你对着七叶蓝蝶许愿,梦想就会照进现实,效果比双十一折扣还猛!
我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连自己怎么被忽悠到这来的都忘了。
守墓人老帅哥曾经神神秘秘地说,要我重铸天狼战士的残刃,得找位超级铸剑师。我的脑回路就开始打结,现代社会找铸剑师已经有点难度,更别提十级铸剑师,而且这跟救雪见咋扯上关系的?
一头雾水的我,晕乎乎跟着白袍巫师,来到一座山前。
大飞轮跟盾构机似的,切削山体轻而易举,一下进了大山肚子里,山体中空,下面的深渊跟岩浆VIP包厢似的。
“当年,我是铸剑界的扛把子,后来转行当了巫师。”白袍巫师这话,让人都适应不了,这身份跨界来得太突然!再瞅瞅四周,满地的铁疙瘩,敢情这就是他的剑界工作室啊!
“这飞轮是我数百年前铸造的产品,时间过得跟喝了忘情水似的。”白袍巫师悠悠地说着。
敢情白袍巫师在奇乾国灭亡之前就已经是铸剑界的大佬。
我这趟算是开了眼,不仅见识了幻月空间内的秘密,还知道白袍巫师隐藏的身份——超级铸剑师!接下来,就看看这残刃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