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你的容貌倒不是差了他很多。”啸天皱了皱眉说到“只是气质,你弱了可不止一筹。”
“什么叫我比他差不了多少?什么叫我气质比他差了不止一筹?”赤羽气坏了,若说他们只是在伯仲之间,他还能接受。
可啸天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比人家差了很多呗。
“嗯嗯,就是这个意思。你说他一个小小的结丹真人,对我敬酒,呃,也不算是敬酒,也就是举了举杯。”彩衣苦笑“我居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真是见鬼了。”
“看你那出息。”赤羽丢给彩衣一个白眼,嗤笑道。
“还有这个小丫头。”啸天笑着示意萧梦嫣“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在我们几个九阶妖修面前,又哪有过半点别的人类那些,战战兢兢甚至是卑躬屈膝,还不都是与我们以朋友相称。”
“不然,我们也不会如此与她们相交了。”彩衣笑着说道。
“也对,还有那家伙,虽然性子冷,可我还是挺喜欢他的。”啸天又点头说道。
“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赤羽挑眉笑。
萧梦嫣觉得,跟妖兽相处起来真是简单轻松。
几人说笑间,忽然萧梦嫣看向外面,微微凝眉。
随即,几个妖修也都转头,啸天开口“有暗兽袭击。”
“倒是正好试试阵法,我听说他在神狮部落布置的阵法,效果好的出奇。”彩衣点头充满期待。
“你发现了?”赤羽的关注点却是萧梦嫣。
他看到萧梦嫣的动作,显然她比他们还要早发现一些。
他们可是九阶妖修,虽然大部分妖修的神识要弱于人类,可也不应该是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能比的吧。
“这里最开始的阵法是我布置的,我当然会发现。再说我天生神识强大行不行?”
萧梦嫣能够提早发现,倒是真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布置的阵法。
这里的阵法有缺口,她便在阵法处留了一丝神识。
子桑墨轩是从缺口开始布置阵法的,至于萧梦嫣用阵盘布置的阵法,他还没有除去。他也听说,这里被暗兽袭击的频率很高,为了以防万一,他暂时留下了先前的阵法。
果然,还没有等到他的阵法完成,便迎来了一次暗兽袭击。
赤羽觉得也有道理,当然他也就是好奇,并没有刨根究底的意思。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啸天有些待不住了。
“当然要去看看,不过萧梦嫣,你可不能离开我身边。”彩衣点头,又看着萧梦嫣说到。
啸天和赤羽也是连连点头,他们可是都知道,被暗兽伤了有多可怕。
虽然以他们三位九阶妖修,面对那些低阶的暗兽,保护萧梦嫣还是不足挂齿的,可还是小心些的好。
“好。”萧梦嫣点头,她懂彩衣的好意。
防护村入口。
阵法缺口处,几组防护队员,都是组成游龙防护阵行,各自抵挡几只暗兽。
子桑墨轩则自顾自的继续布置着阵法,并没有分心。
不过,当他感觉到了萧梦嫣的气息,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眉回头,眯眼看着她“不是说不让你来涉险吗?怎么又不听话。”
“有师兄在不会有危险的。”萧梦嫣嘻嘻笑,说着走到他身边“而且不是还有彩衣他们吗。”
三个妖修气结,这话说的,到底谁才是,修为堪比他们人类元婴真君的九阶妖修?
子桑墨轩却被她的话取悦,笑着揉她的头“等我一下,还差一点阵法就布置好了。”
“嗯。”萧梦嫣乖巧点头。
“你给这个男人施了什么法术,冷冰冰的脸只要见了你,立刻就判若两人。你这勾人魂魄的本事,简直比赤羽还要厉害。”彩衣忍不住传音。
萧梦嫣笑弯了眉眼“那怎么一样,我只勾他一个人的魂魄。”
彩衣白她一眼不再说话,与啸天和赤羽走到阵法近前。
格朗看了看萧梦嫣,又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子桑墨轩,并没有上前,只是对着彩衣几人欠身“大人?”
其他几人也都对着他们施礼“见过大人。”
彩衣摆摆手,锐利的鹰眼盯着阵法外,又看看子桑墨轩那边,即将完成的阵法。
啸天与赤羽也都是看着阵法外,三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期待阵法完成。
他们也早听说了,神狮部落那边的阵法,和这里几个防护村中,萧梦嫣布置的阵法,都是威力不凡,有了这阵法,也就不用再担心暗兽的偷袭了。
而且看那外面些人,攻守自如进退有度,配合的相当默契。暗兽来袭也有一会儿的功夫了,若在以往,伤亡已经在所难免。
而现在,虽然大家都已是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倒是还没有败相,也并没有伤亡。而且格朗和昕锐,并没有出手,只是密切注视着场中的战况。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啸天看了看彩衣。
“看起来暂时不用,这些人再撑一盏茶的时间,应该还不成问题。”彩衣眼神没有离开战场,只是扫了一眼,那边一直布阵没有再抬头的男人,改成传音“要去也是你们两个去,我得留下保护萧梦嫣。那男人抽不出手,别真出了什么意外。”
“那男人会抽不出手?”赤羽撇嘴传音“就算是暗兽真屠了这个村子,他也不会让萧梦嫣有意外的。”
“赤羽,你不会真看上那男人了吧?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酸呢?”啸天虎目盯着赤羽,问的一本正经。
“废话,你看不出来我们两个都是雄的?”赤羽气结,他斜眼睨着啸天。
“雌雄对你重要吗?你们火狐一族,不是可以改变雌雄的吗?”啸天依旧看着赤羽。
“可以是可以,不过并不是很容易。再说,我还是喜欢做男人。”他斜了一眼不远处,连背影都俊逸不凡的男人“要改也是让他改。”
“你还是看上人家了?”彩衣和啸天一同传音。
“看上倒不至于,我只是喜欢他那股妗贵劲儿。”赤羽又斜眼瞟了一眼子桑墨轩,他什么都不用做,那种骨子里的妗贵,就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