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爷坐在山顶上,跟天空瞪眼,那叫个自在,谁都不敢上去打扰他的清梦,更别提多嘴多舌。
突然,猪爷的心灵感应直接怼我脑袋里,跟开对讲机似的,清晰得很,旁边的郝用愣是一脸茫然,这绝对是猪式传音大法。
猪爷吹牛不打草稿,说有个地界美得跟画似的,烟雾缭绕,花草比选秀还争奇斗艳,简直就是人间,不,仙界难寻的宝地。还说奇珍异宝满地跑,晶米、虚无根、仙灵草,听着就让人流口水,还有更加诱人的不灭源体,听着就高端上档次。
“小子,别声张,偷偷来山顶,咱们有秘密任务。”猪爷神秘兮兮地跟我传音。
到了山顶,我一看就我俩。
此时,天空跟变脸似的,乌云滚滚而来,雷声轰轰,地面咔嚓一下,开个黑洞,跟怪兽大嘴似的。
猪爷一脸的淡定:“跳吧,清流似的小白!”
我心说这深度,没点信仰宁愿当山顶洞人也不跳,但想着猪爷的信誉,我心一横,闭眼跳下去。
接下来的体验,九是免费版过山车加蹦极,我差点把早餐午餐一起吐出来。说来也怪,落的地方地软绵绵的,跟落在棉花堆上似的,我一看是雪地!还好咱的身子骨倍棒,估摸着黑洞里的神秘力量给咱当了回护垫。
环顾四周,白茫茫的,远山云雾缭绕,美得让人心醉,敢情到了迷失界域!猪爷在这就是活脱脱的界域之主,偏偏爱扮猪吃老虎,在东方国溜达,这反差萌也是让人醉了。
站在高地上,能瞅见奇妙峰,奇乾国的遗迹,虽然国已不在,但白袍巫师那老神仙还健在。我突然反应过来,猪爷是让我找白袍巫师。
路过兽人的领地,大背头和兔子米卡见到我,那是惊喜交加,跟见亲人似的。
“八神派你来的?”大背头激动的直接把我抱住。八神的事情得保密,不能让兽人知道,他们的脑袋装不下命运赌盘是开启界域钥匙,这种高端的信息。
米卡,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睫毛跟跳舞似的上下翻飞。
“幻月空间,美得跟天堂一样,花常开不败,果子吃了能让兽长生不老,甚至起死回生。”兔子米卡兴奋得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去。
我暗自腹诽,这秘密任务就是探秘寻宝,猪爷这安排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却又让人充满期待。
"八神派你来,肯定有他的打算,对吧?"大背头挠挠头,一脸懵圈地嘟囔着。
“这地界,跟听神话故事似的,我觉得它虚无缥缈,根本不存在的世外桃源。”大背头说道。
猪爷跟打哑谜似的,不给个痛快话,害得我跟一只没头苍蝇似的,只能把宝押在白袍巫师身上。上奇妙峰先过罡风阵,这回我自力更生,不用兔子米卡帮忙。
悬崖峭壁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超能黑虎掉下去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话说回来,我这手指往峭壁上一抠,跟戳豆腐似的,攀爬起来那叫个轻松。
据说,罡风阵是猪爷和白袍巫师联手搞的,这么多年威力依然不减,估摸着我这辈子都达不到这种境界。猪爷那个段位,也得受规矩束缚,不是想干啥就干啥。过罡风阵,没有黑虎级的实力,门都没有。更别说布置这阵法了,其中的奥妙高深莫测。
闯过罡风阵,接近冰天雪地的峰顶。上次就是卡在这地方,兔子米卡机灵搬出八神,白袍巫师才没有搞出雪崩。
罡风在山腰处盘旋,不会越界,所以峰顶风平浪静,雪积得跟棉被似的。
我也学着兔子米卡扯着嗓子喊:“白袍前辈,故人来访,别整出雪崩啊!”这回声音一震,顶上的积雪就跟炸锅似的,轰隆隆往下掉,将无尽威力尽情释放,仿佛要把整个山峰撕裂。
雪崩后,我跟壁虎似的贴在滑不留手的冰壁上,手指当成冰镐用,生怕不留神滑回起点。
寒风,嗖嗖地往骨头缝里钻,手指冻得跟针扎似的,疼得我龇牙咧嘴,但咱铁心要登顶,啥苦都能忍。
浑身挂满冰凌,衣服硬得跟盔甲似的,我没空搭理这些,愣是攀登上峰顶,来到国王殿。
殿里,金光闪闪的铜亭铜兽,跟排队似的站两边,墙上嵌着奇形怪状的齿轮,有的锈得跟老古董似的,有的缺胳膊少腿,但转动起粗大的铁链,依旧是铿锵有力。
这石壁后头,藏着奇乾国的万人坑。齿轮拽动铁链,把沉重之门抬起,门后,有封印的能量块,现在跟我的钱包一样干净。
上次来这的四个人,都被厄运笼罩,大个子牺牲在奇妙峰下,莫青云和雪见误入歧途,只剩我孤家寡人,这真是造化弄人,我弄造化不得啊。
猪爷曾经一本正经地说,开脉境加自然呼吸法是摄取能量块的王道,说用外力容易遭反噬,气运都得跟着倒霉,结果这话成了预言帝,全中。
粗大的铁链不知去向,我只能对着死沉的门又敲又踹,指望能给我点面子吱个声,结果它愣是深沉的跟藏着无数故事一样。估摸着白袍巫师嫌我吵,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有人引导,想找幻月空间,比走出奥尔特星云还难。
我这心里,拔凉拔凉的,兽人土著祖祖辈辈住这,都不知道这个幻月空间在哪,我这外来户就是两眼一抹黑。
我决定远离大背头的领地,往森林深处探索,说不定幻月空间在他们走不到的地方。
这空间,看着比蓝星还辽阔,我找路的心思比找雪见还急迫。心里祈祷能找到幻月空间,再找到回家的路。这似乎跟雪见有关,破解这个谜题就给剥洋葱一样,要一层层剥开,才能看到内在的联系。
在迷失界域走了七天,森林、高山、湖泊、河流,连季节都跟着发生变化,植物换了几茬,这的规矩大得很,不能杀生,我入乡随俗,饿了啃野果,渴了喝山泉,活脱脱现代版的野外求生。
高中那会,我是天不怕地不怕,但遇到雪见,立马变身羞涩小男生,心里那点秘密藏得很深。每次跟她眼神交汇,心都跳得跟打鼓似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尴尬又羞涩的气息。
我试着用眼神传递情愫,又怕被人看穿,感觉就是在玩无声的暗恋游戏。 当我鼓足十二分勇气,悄悄靠近她时,步伐轻盈得比猫步还蹑手蹑脚,生怕不小心就成打破宁静水面的石子。连最普通的对话,我都得在心里演练十遍,生怕哪个字蹦出来,成了破坏氛围的定时炸弹。
说起她对我的关怀,每个小动作都会在我心里刻下深刻烙印。
正当我沉浸在温柔的想象时,突然感觉有不明生物在盯着我,回头发现是黑羊背上的人体彩绘,自然界的一个奇葩兽人,看得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兽人长着两个脑袋,模样怪异,就像是从《山海经•大荒西经》中跑出来的屏蓬,他手中握着长矛。矛尖裹着黑布,跟大背头部族的纯兽人比起来,这就是混搭界的时尚先锋。搁一年前,我铁定被吓得腿软。
在迷失界域,野兽们连吵架都很少,食肉野兽都改了口味,这就是和谐社会的典范。
这兽人看我半天,叽里咕噜说一堆,我听不懂,但能感觉他的意思,让我停下来接受他的检查。两个脑袋声音交错,听着像喜剧小品又带点惊悚片的味道。
沟通无果,这兽人迅速调整频道改说兽语。这家伙还是语言天才,此情此景我怎能错过,掏出手机咔嚓一张,这照片就是我以后吹牛的尚方宝剑。
说到吹牛,我就想起菜包子,拿着跟某些明星的合照显摆,说是他的朋友。开始还信几分,后来琢磨出里面的名堂,他要是真有这么硬的后台,哪会被小尾巴和蚂蚱这种小喽啰欺负。
他一把扯下长矛上的黑布,露出闪着寒光的矛尖,这在恶界叫“邪火”在迷失界域叫“怒火”其实就是换汤不换药。
迷失界域的兽人挺友善的,所以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押着我往气势磅礴的城堡走去,那城堡在密林深处,连着蜿蜒的城墙,不知这城墙长有多少里。
这地方的兽人就是高科技版的大背头部落,号角一吹,几个马人混血(你没听错,马和人的完美结合体)朝我飞奔而来,那架势就像吃瓜群众围着一个神农架野人在看。
接着,我被热情的兽人簇拥着,走上晃晃悠悠的吊桥。桥那头,有外陡内斜、自带护城河buff的夯土城墙,吊桥一放,城门大开。
城里的建筑物方方正正的,连城堡都遵循着方块美学,城墙,长得仿佛能绕蓝星几圈。
城墙上的兽人们健步如飞,速度比赛马还溜,看得我眼花缭乱。这规模就是东方古老长城的翻版。
街两旁,店铺林立,兽人也是形态各异,牛人、羊人,最多的是马人,大背头所部是个小部落,而这就是兽人界的联合国。
大背头部落跟恶狼决战时,假如能从这借来一支援军,击溃数百匹恶狼,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敢说大背头部落的兽人,都不知道这有一座庞大的兽人城池。
“快来看啊,外星人访客!”吆喝声吸引兽人们的注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在他们的眼里孤零零的头颅,就是变异,仿佛在说这就是兽人界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