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小王爷手下的四个身强力壮的亲兵,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娇柔的姑娘,他们竟然治服不了。
他们抓着了玛莎的胳膊,马上就要背过去的时候,她挣脱了。
小王爷都瞪大了眼睛,四个男人捆不住一个女的。
“一帮废物,小王爷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仆人见状说。
“一个女人都抓不住,你们太废物了。”另一个仆人说。
亲兵一听也急了,举起了拳头对准了玛莎。
“住手!”小王爷佞果大叫一声。
“住手!打坏了,小王爷还怎么玩。”一个仆人说。
上来的大管家周同看到这一幕,赶紧说:“小王爷,这是丰主大人的贴身女仆,不要抓她呀。”
一个仆人上前一把推开周同说:“被小王爷看上,是她的造化。”
“这红沙荒的所有,都是红沙王的,当然也是小王爷的。”另一个仆人说。
“小王爷想要的,哪个赶不给。”一个仆人附和说。
“一边候着去!”又一个仆人使劲推了一把周同说。
周同靠在墙上,气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一拳难敌四手,玛莎还是被四个亲兵合力绑了起来。
绿毛侏儒胡巴恰好看到这一幕,他仗着身材矮小从两个牙将之间钻了过去,抡起‘鸡腿’木棒对着一亲兵的脚脖子砸过去。
“嘭!”被打中脚脖的亲兵应声而倒。
胡巴抡起木棒准备砸第二下,一把被一个亲兵抓住了棒子,然后一脚踢中了胡巴的肚子,他仰面摔倒,亲兵围上了对着胡巴连踢带踹。
“不要打他。”玛莎说着,用身子去撞一个亲兵。
愁佬再也按捺不住,他伸手握住黑豹头刀把,刚迈出一步……
“唰啦!”一声,寒光闪过,一柄明晃晃的秋水雁翎刀抵住愁佬的脖子。
“不要逼我动手。”左触将军横着秋水雁翎刀说。
愁佬握着黑豹头刀柄的手哆嗦了一下,松开了。
左触将军也收刀入鞘说了句:“住手,给他些教训得了。”
亲兵停止了踢打胡巴,那个被胡巴打了脚脖子的亲兵余怒未消,他抽出了腰刀,左触将军一个箭步冲过去。
他刚举腰刀,左触将军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子说:“不可随意伤人性命。”
亲兵看向小王爷佞果,小王爷的心思都在玛莎的身上,正眼都没看他,只是摆了摆手。
“只有一个美人吗,可惜。”小王爷说。
四个仆人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开始在楼上的各个房间搜寻起来,顺便把一些值钱小物件揣进自己的怀里,丰主夫人卢娜的房间损失‘惨重’。
他们出来便说:“楼上没什么人。”
“幸好没遇上红丘肥婆,她爹卢梁向我父王提过多少次亲,小王爷我都不记得了。”小王爷佞果说:“像这样身体苗条的才是美人。”小王爷佞果眼珠不措的盯着玛莎说。
“小王爷说的是,她那肥样,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仆人赶紧拍马屁的说。
“红沙荒谁不知道小王爷一表人材,英俊无双。”另一个仆人说。
小王爷佞果听后,不觉满脸容,这马屁拍得他舒服无比,心旷神怡,他:“呵!呵!呵!”的笑了几声,一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两个仆人立刻在前边‘开路’,后边的两个仆人让亲兵把玛莎和斗犬‘黑兔’带上。
小王爷经过大管家周同的身边说:“你是管事的。”
“是,小王爷,我是大管家周同。”大管家周同说。
“打开库房让我的手下挑几件东西带走。”小王爷佞果说。
“小王爷。能不能把人留下?”大管家周同说着,看向愁佬。
愁佬心领神会,他明白周同的意思是保住一个,想到这他上前一步,硬着头皮说:“只要小王爷留下丰主大人的贴身侍女,其它都好说。”
“小王爷我要的东西,谁敢不给,让炎黄心焰他亲自找我要吧。”小王爷佞果说。
两个仆人窜上来,对着愁佬和周同一个一个大嘴巴说:“不识抬举的东西,哪有你们叫唤的份。”
“好了,小王爷我烦了,回了。”小王爷佞果说。
“小王爷,回哪去?我们的事还没办完。”左触将军赶紧过来说。
“当然是回天台赤城了,这破地方我一刻儿也不想待,还有什么事?”小王爷佞果说。
“我们是来拿炎黄心焰的。”左触将军说。
“可他不在呀。”小王爷佞果说。
“我们等他回来,拿了他好像大王复命。”左触将军说。
“小王爷我,一天玩的时间还不够呢,哪有时间等他呀。”小王爷佞果斜着眼睛不耐烦的说:“到库房拿点金珠宝石,哄父王开心就得了。”
“没拿到炎黄心焰,大王怪罪下来,如何是好?”左触将军说。
“你是小王爷!!还是我是小王爷!!!”小王爷佞果发火大叫。
左触将军闻言,一声没吭,躬身低下了头。
小王爷白了一眼左触将军,“哼!”了一声说:“非得让小王爷我发火,才知道谁说了算吗。”说完他向楼下走去,众人跟随。
一个仆人经过左触将军身旁说:“还是个将军呢,说话不看火候。”
低着头的左触将军,眼中冒火,攥紧拳头,一言不发,他心里清楚,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只能忍下这主仆。
“炎黄心焰回来,让他自己去天台赤城跟大王请罪。”一个仆人跟愁佬说,愁佬点头称是。
一个仆人过去抓住大管家周同的胳膊说:“走,去库房。”
玛莎经过愁佬的身边,看了他一眼说:“让丰主大人照顾好自己。”,然后她低下头向前走着。
愁佬站在哪,他知道自己救不了玛莎,感觉很无力,看着这群官阶大过自己的“强盗”背影,他真想拔出黑豹头刀砍了这帮王八蛋,可是想到后果,他的手哆嗦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去握黑豹头刀柄。
众人都下了楼,楼上只剩下愁佬,他回头看向被打倒在地的绿毛侏儒胡巴,兄见胡巴脸朝下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愁佬劲叹一声:“唉!”
闻声胡巴的两只手,往前一伸撑起上半身,然后向摔落在不远外的‘汤锅’黑铁头盔爬去。
愁佬见胡巴没站起来说:““胡巴,你哪受伤了?””
“没受伤,我结实着呢。”绿毛侏儒胡巴头也不回的说。
“那你怎么爬着走。”愁佬说。
“你被人一顿踢,不痛啊。”绿毛侏儒胡巴说。
愁佬听出胡巴在生自己的气,怪自己刚才没有出手帮他,他轻叹一声说:“唉!我也想抽出刀劈了他们,可是对方是小王爷,我没得选。”
说完,愁佬转过身独自一人,形影落漠的下了楼。
愁佬的脚刚踏上政厅的地板,楼梯口传来绿毛侏儒胡巴的声音:“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长得小,保护不了别人。”
接着上边又传来一句:“要是丰主大人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