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梯子上的人
她早晚会长大,胸脯
像心事一样明显。
我不停地催促她跑,让她晃动出
果汁溢满玻璃杯的样子。
为了保持新鲜感,我屡次
故意失手,一天换一种发型。
夜里睡不着,挖空心思
找一个新奇的比喻安慰自己。
第二天我忘了她的名字
正好叫她“安娜”,或“玛丽”。
随你怎么想,这也许是所谓
形而上的需要;也可能
仅仅是因为我喜欢白种女人的浪叫。
我不是那种念一句“芝麻开门”
就能找到好感觉的人。
向她求救:一边舔她,一边叫她
魔术师。怀揣不同的需要
就像挂在一架不知道爬上还是爬下的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