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知道一阶兄的盘算,他这是打算给恶狼家族来个窝里反,让它们自个掐架!
说起来,这位自封的血狼王,看着挺有派头,就算孤家寡人,咱们也得防着他使绊子。
“我们的两个人可能在狼王手里,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一阶兄笑眯眯地提议。
我心里直嘀咕,这年头,人都不讲信用,更别提邪恶的血狼。
“诅咒之地有个能人,能解开这封印。”血狼王狼心那眼神,跟便秘似的,纠结得不行,好像生怕我们坑他。
“你说的这位高人,该不会是个人类吧?”一阶那表情,一脸的不可思议。要是血狼王说这人是那恶王,这个符合逻辑,毕竟这是恶界主场。
“是个人类,不是你们惧怕的那恶王。”血狼王叹口气,那模样就像是在说,世道不同,血狼王都得求人类帮忙。
人类,自古就是恶狼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有倒霉蛋,就被困在恶界。
“到诅咒之地怎么走?”一阶兄关键问题一个不落。
“往南走,有个大湖,那的沙滩被下了诅咒,活物靠近都得倒霉,能不能找到那位高人,就看你们的运气。”血狼王说完,嘿嘿笑两声,声音里透着股子说不出的苦涩和狠劲。
这让我想起个故事,有个农夫,大冬天救了条冻僵的蛇,结果,蛇暖和过来,反咬农夫一口,农夫就这么死了。咱们得小心,别成了那个倒霉的农夫。
这趟救援之旅,非得靠血狼王狼心不可。没人指望他能洗心革面,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我们这速度快得跟飞似的,可这地界,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大地像被火烧过,山峦跟怪兽似的狰狞,天上的火烧云,跟死了不埋似的挂着,太阳?不存在的,时间概念模糊。
天空灰蒙蒙的,四周死寂一片,能看到奇奇怪怪的光斑,蓝的像水母,绿的像海浪,红的像夕阳的余晖,诡异得很。不过说实话,这些光斑没那么密集,就是看着让人心里发毛。
“离那些光斑远点,那是魔核。”一阶兄提醒大家,心里默默祈祷,能平安过这一关。 一阶兄又给我和离空打预防针,说是有石头,里头藏着能量小宇宙,对野兽那是大补,对我们人类,就是慢性毒药。这石头,外表朴素得跟铁矿石是失散多年的兄弟,难怪恶兽吃了它,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红鹰级的恶兽,遍地都是。
不过话说回来,这能量要是再密集点,这地界怕是要变成怪兽乐园,咱们直接改行当星际逃犯了。
路上,我们遇到的恶兽一个比一个变态,秃鹫哭得像被抢奶嘴的婴儿,猫头鹰长双面脸,玩起cosplay都不带换装的;还有喷火的老鼠,大地被它们烤成焦炭,咱们只能绕道走,生怕被误伤成烤乳猪。
遇到大佬级的恶兽,我们的策略就是躲!毕竟赶时间,没空跟它们开派对。轻身术加隐身斗篷,我们就是恶界的隐形人,普通的恶兽想发现我们,很困难。
这地方跟异大陆相比,就是荒芜版的植物大战僵尸,树叶稀疏得能数清,果子长得跟外星来客似的,香气诡异,我们闻都不敢闻,更别说进林子摘了,万一引起恶兽注意,那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是场恶兽总动员的欢迎仪式。
说到那恶王和他的仆人小弟,智商都在线,比咱家的智能音箱还聪明。一阶兄说那恶王不住这,这是恶界的边缘地带,就跟人类不愿意住郊区烂尾楼一个道理。
我们的目标,就是避开一切不必要的战斗,直奔诅咒地,毕竟雪见和莫青云已经失踪几天,希望之火眼看就要变成绝望之灰了。
路上的环境,就是对自然界的极限挑战,比传说中的炼狱也就差那么一点。
我忍不住问一阶兄:“你说这世上有没有炼狱?”
一阶兄就开始科普平行宇宙论,说什么政府藏着掖着的,人类面临的危机,听得我是云里雾里的。简单来说就是宇宙这么大,啥都有可能,炼狱可能在隔壁星系有好几家分店。
猪爷在迷失界域九是大佬级的存在,但说他是开拓者,那得神仙下凡的级别才行。
至于恶界起源,一阶猜测跟最初的魔神索尔有关,这跟守墓人的说法一致,毕竟这家伙听起来就不是省油的灯。
这地虽然荒凉,但该有的自然元素一样不少,河啊、湿地啊、小水沟啊,应有尽有,就是少点人气,多份神秘。 那水,浑浊得跟恶兽刚漱完口似的,也就它们铁打的胃能消受,人类没法饮用。我们带的清水,数着日子喝,跟守财奴数金币似的珍贵。
“我闻到潮乎乎的霉味,诅咒地近在咫尺。”离空那鼻子一耸,跟侦探似的宣布。
一听这话,我们仨跟被电了似的,嗖嗖地往前窜。
远处那片湖,时隐时现,美得像幅没干透的水墨画,荒凉得能听见风打哈欠,可又莫名地勾人,让人心里直痒痒,想揭开它那层神秘面纱。
“血狼王说的诅咒之地,就是这。他说得闯过这鬼地方,才能见到那位人类大佬。”一阶兄边说边往沙滩上丢石子,结果连水花都没溅起,尴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离空眉头一皱,觉得问题出在水上,说不定水里藏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兽呢。
“要不,咱们试试水?”离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阶打断:“别冲动,抓个恶兽探探路。”
我心领神会,这是要用生物雷达。洞穴里窜出个小猪大小、长相奇葩的恶兽,肚子瘪得能跑马拉松,爪子硬得能当开罐器。这家伙速度不赖,但还是被我逮个正着。
“绑好了,让它当我们的向导。”一阶兄指挥道。
离空一听,嘴角一撇,那表情就像在说:雷蛇小组,至于被个诅咒吓得畏手畏脚吗!但他还是掏出莱恩鲍尔左轮。
小兽踏上沙滩,跟见鬼似的往回窜,离空手起枪响,装了消音器的枪声轻得跟蚊子叫似的,把小兽吓得跳起街舞。结果,小兽还没跳完,就被啥东西缠住,沙子就跟活了似的,把它给吞了。
我瞪大眼睛,这啥情况?刚要是我们冒冒失失闯进去,后果无法预料,估计沙子底下就多了三座人形沙雕。
一阶不慌不忙地从背后抽出无痕剑,那淡定样,就像在说:“我说得对吧,得智取!”
这无痕剑,颜色暗得跟夜猫子似的,轮廓模糊得跟雾里看花似的。轻轻一摇剑柄,剑影就跟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躲躲藏藏的,难怪叫无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它自带隐身功能。
一阶兄飞出去百八十米,落地时剑往地上一戳,人就那么悬空,跟练了悬浮术似的。登萍渡水轻功,跟一阶的功夫比起来,就是潘长江跟姚明比身高,差距明显。
一阶兄低头瞅瞅沙滩,伸手一摸,沙子里突然冒出黑漆漆、密密麻麻的绒毛,跟头发丝似的,吓得他赶紧把手缩回来。绒毛也唰的不见了,原来这诅咒专挑活物下手,死物它还不稀罕呢。
那片烟雾缭绕的地方,跟迷宫似的。我砍一捆木头,一阶说我会动脑筋。然后,我就成了开路先锋,一路扔木头,跟踩梅花桩似的。离空跟在后面,生怕掉队。
沙滩上,到处都是骸骨,都是被黑毛怪吞噬的倒霉蛋。血干毛尽,就剩一堆堆白骨,被那怪东西推出来,怪瘆人的。底下藏着未知生命体,一碰就触发诅咒,黑毛就上来把活物拖进沙子下当晚餐。这玩意说它是生物又有点像植物,反正不是啥善茬。
一阶兄站在剑柄上,跟仙人似的,衣袂飘飘,风度翩翩,就是天地间的亮丽风景线,看得我都差点窒息,只想给他鼓掌叫好。
一阶兄望着远处的大湖,表情就跟看到梦中情人似的。我本来以为登萍渡水能轻松到对岸,结果这湖大得跟海子似的,一眼望不到边,跟天边连成一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湖。
离空在旁说道:“横渡过去,得游到猴年马月,还是坐船实在。”
一阶刚要转身,离空突然喊道:“快看船,船来了!”
我瞪大眼睛瞅半天,啥也没瞅见,但离空和一阶那眼神,明显在看船。估摸着船夫看不见我们,就算看见了,也得绕半天过来。
“那恶王的仆人。”一阶来了一句。
眼前还是一片雾蒙蒙的,但有了这艘船,离揭开神秘面纱近了一步。 我跟一阶和离空说,咱们闯进了那恶王的后花园,得悠着点。
离空从百宝箱似的背囊里掏出信号枪,砰砰两下,信号弹飞上了天空。还别说,那船就跟受到召唤的幽灵似的,从迷雾里窜出来,之前远在天边,转眼间就到了眼前,这事邪门得紧!
上船前,我还在想船费咋算?估摸着人家看不上金币,搞不好得拿血米做抵押。
这船模样似古代战船,船上连掌舵的鬼影子都见不着,我手心里攥着枪,里头装的是破坏恶兽神经系统的幽灵子弹,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这船,四眼桅杆挺得直直的,船尾稳向舵稳如老狗,就是船帆看着年头久,破破烂烂的。正看着呢,主桅杆上的绳子突然松开,小桅杆跟着摇起头,三角帆指挥方向,整得跟无人驾驶似的。
我摸摸后脖颈,一股凉风嗖嗖的,心想这不会是传说的鬼船吧,上船容易,下船难!相信血狼的话,比相信一个骗子还危险。
船上没有操控台,没有对讲机,就这么自个在湖上溜达,诡异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话说,这湖水清得能当镜子,鱼儿游得欢,跟恶界外头的世界没啥两样。
这船,看着慢悠悠的,其实是个时间跳跃的高手,眨眼就带我们跑出去老远。湖心岛,雾气蒙蒙的,穿过那雾气,就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人间,只不过看着有点荒凉,但好歹有些绿色植物,叶子绿油油的,看着就舒心。
天上那云跟变戏法似的,一会一个样,还有股异样的光在里头流窜。
我嘀咕着,这是啥玩意?一阶冒出一句“能量场。”我心里直犯嘀咕。他又来一句:“是破碎的保护结界!”
我差点从船上掉下去,一阶兄的脑洞比湖还大!保护结界得靠能量撑起,不然就得散架。这船里外,透着那么股不寻常,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