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双眉倒竖,捋起衣袖就要杀上陈府:“她倒是心急想得美,你怕她,我不怕,她再有钱有势,名份上依然是我的弟媳,我去找她理论。”
“姐,你先别生气,”陈锦富忙伸手拦住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她有张良计,我其实也有过墙梯。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吃晚饭时,叶宇听长工说,老爷想跟他在内院客厅谈谈。
白天陈老爷一直阴沉着脸,生人勿近的架势,也难怪,他爹的棺木被来回折腾,换谁都没有好心情。
这会儿,他找自己去想必是打一顿或是骂一顿出出气。叶宇认了,谁让自家的爹先占了人家便宜。
外院是仆人工作和休息的地方,内院才是陈老爷夫妇的生活中心,亭台楼阁旁边是花园,春天的红杜鹃、 黄色的迎春花、 白色的梨花、 深红色的牡丹盛开。夏天粉红的凤仙花 、火红的鸡冠花 、紫色牵牛花,以及花园中的池塘内的荷花、、石竹等呈现万紫千红的景象。秋天的菊花 、山茶花、 和桂花清雅香郁,冬天的腊梅傲立寒霜。四季呈现不同的美景。
叶宇忐忑不安地跨上高高的台阶,站在客厅大门外,不敢进去,低着头恭敬地叫声:“陈老爷。”
陈锦富坐在桌边的餐椅上,和颜悦色地招手让他进门。
叶宇连忙在台阶边沿将鞋底的泥反复蹭擦干净,这才进屋。
“上午发生的事是一场误会,你昨天刚失去至亲,我却心急地责备你,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惊了。”陈锦富温和道。
这番操作完全出乎叶宇的意料,“老爷言重了,小人不敢当,是小人有错在先,毁了老爷的安排,小人该死。”
他诚惶诚恐地准备下跪,被陈锦富拦住,并请叶宇坐下,亲切地说:“令尊的死我也很难过,你节哀顺便。我听说你们父子多年来相依为命,现在你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以后就把陈府当成家吧。你用心做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哎,哎。”叶宇眼眶红了。
陈锦富端起桌上一碗酒递给叶宇:“今天你抬着棺木来回跑了两趟,辛苦了,天冷,喝碗米酒暖暖身体。”
叶宇双手恭敬地接过碗,低头看着冒着热气的浑浊米酒,眼泪一颗颗落入碗内,冲着陈老爷慈祥的态度和善的话语,就算他赐的是毒酒,叶宇也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
喝完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一会儿,叶宇眼皮发沉双眼一黑昏倒在椅子上。
陈锦富见状,立即将叶宇架到卧室,两间卧室一墙相隔,王燕早已喝完药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陈锦富把叶宇往床上一丢,嫌弃地脱下他一双粘泥的脏鞋,剥开叶宇的外衣,内 裤,手能感觉到他皮肤上的温度因为药效越来越热。
叶宇皮肤紧绷,胸肌发达,年轻人的朝气呼之欲出。
陈锦富也曾如此年轻过,一入豪门深似海,自己都忘记当年的意气风发。
年少的他曾暗恋过同村美丽的小珍姑娘,陈老爹拿不出足够的聘礼,他只有眼睁睁看着她嫁往邻村。
失去心上人的陈锦富,心灰意冷,跟谁成亲已无所谓了。
那边陈锦富的姐姐也剥去翠玉的亵衣亵裤,翠玉洁白纤美的年轻身体,比王燕不知美多少倍。
陈锦富看着翠玉的祼体,眼睛都直了,浑身 燥热。
陈锦富得意地淫笑;王燕给我制造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岂能错过?翠玉喝下最猛的合欢散,欢好时间长,何愁办不成事?就劳烦姐姐在外看守。”
姐姐拧着眉,点点头,为了陈家有后,她也助纣为虐。
陈锦富走进卧室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