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岐山一带,确实有一个外号叫做“难怪一手”的盗窃高手。此人在这一带可谓是声名远扬,提起他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难怪一手”叫什么名字,却无人知晓,人们只记住了他这独特的外号。
他出生于一个贫苦的家庭,自幼聪明伶俐,脑瓜子灵活得很。在那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为了生存,他在家中苦苦磨练了数年,竟练就了一门令人惊叹的偷盗绝技。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渐渐地,他的名声传开,吸引了越来越多走投无路的人追随他,从而形成了当地赫赫有名的盗窃团伙。
“难怪一手”将偷来的金银财宝肆意挥霍,整天沉浸在吃喝玩乐之中。他的身边光女人都有十几个,过着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随着生活条件的不断提高,他的偷盗欲望愈发膨胀。
有一次,他竟然打起了官府的主意。那官府之中高手如云,戒备森严,人多势众。“难怪一手”自以为技艺高超,却不曾想在这次行动中失手被擒。官府的人毫不留情,打折了他的一条腿。
自此,“难怪一手”风光不再。失去了腿脚的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肆意偷盗,只好偷偷地躲在岐山的山洞里,以收徒为生,赚取些银两,艰难地维持着这煎熬的日子。
全贵在那尖嘴猴腮之人的带领下,历经艰辛,终于来到了岐山的山洞。这山洞位于半山腰,周围树木繁茂,杂草丛生。洞口低矮狭小,洞外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给人一种阴森神秘的感觉。
全贵弯腰走进山洞,一股乌烟瘴气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山洞内光线昏暗,潮湿阴冷。只见这山洞里面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蜷坐在一块破旧的床布上,脸上布满了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的皱纹,花白的胡子在胸前随意地飘逸着。虽然他年事已高,但其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矍铄的光芒,看上去很有精神。老头的身边还站着两个年轻的伺童,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全贵赶忙上前,恭敬地说明来意。
"难怪一手"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全贵,缓缓说道:“我就是难怪一手,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失去了腿脚,只能以收徒为生。凡是拜我为师的,我绝对传给你手艺,但是你必须得交钱。”
全贵闻言,毫不犹豫地从腰里拿出两袋子银元,在老头的眼前晃了一下。那银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洞中格外清晰。老头的眼睛瞬间直了,伸出枯瘦如柴的手就要去抓。
全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说道:“老先生。这钱现在只有您的一半。如果把您的绝技真的交给我们,剩下的一半我们一定奉还。”
老头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两袋银元上,心中满是渴望。他思索片刻,说道:
“那是自然,既然我们已经成为了师徒。这门绝技我绝对是交给你们的,请放心。”
此时,那尖嘴猴腮的人凑上前去,一脸谄媚地说道:“先生,请您赐教我吧。”
老先生不屑一顾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一边去吧,你来了不是一趟两趟了。一毛不拔的东西。一边玩去。”
尖嘴猴腮的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心中愤愤不平。他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教就不教。”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全贵见此情景,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带了钱来。他看着难怪一手,说道:“师傅,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难怪一手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他的偷盗技巧。老者从偷盗的手法。偷盗的工具。偷盗的时间和夜间的行动,以及独特的爬墙,开窗开门的绝技,一一讲了出来。并把自己独创的偷盗工具交给了全贵。全贵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他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害怕学不会这门手艺,兴奋的是如果学会了,自己以后的生活或许就能有所改变。
在这昏暗的山洞里,全贵的心思完全沉浸在了"难怪一手"的讲述中,他仿佛看到了未来充满希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