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似乎有小孩的哭声,还有狼嚎,感情是现场直播回放。
“胡子卜巫那会溜哪浪去了?”我有点好奇,第一次听说有巫师。
“数年后,我溜达回这旧楼房,石魔阵已成摆设,因为胡子卜巫从天涯海角归来,直接入住进这口棺材,永久VIP那种。估摸着路上遇到仇家,一身伤回来,陡然发现宝贝孙子阿毛死了,那叫个心碎,直接躺平,在自家棺材里完成终极闭关。”
黑羊的故事讲完了,我正琢磨呢,是不是放过黑羊,毕竟事出有因,人家这也是有情有义。这时,背后冒出仨人,郝用、莫青云,外加一铁塔似的队员,跟玩隐身似的,进来就跟进了平行世界,愣是没瞅见我。
说起来这黑羊,战斗力五渣,但精神攻击和语言艺术,那叫个溜。
超能界等级森严,鹰级起步,虎级进阶,龙级那就是传说。鹰级分红鹰,白鹰,黑鹰,虎级分黑虎,青虎,白虎,龙级红龙,白领,青龙,听着就高端大气上档次。咱们749局的新人,至今没听说谁是超能黑虎。
“我说黑羊,你在山上组个妖兽联盟,黑羚羊、穿山甲、平头哥,都是你小弟?”我提起之前山坡上的事情,黑羊点头如捣蒜,承认了。
“对了,最近我们的人你有没有瞅见?”我话锋一转,直奔主题。黑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这时候,雪见妹子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窝在我怀里,小脸一红,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我赶紧扶她起来,黑羊的事情暂时放一边。
“站住!别动!”莫青云一声吼,差点没把黑羊吓出心脏病来。
黑羊的能耐挺大,但最怕的就是物理攻击。一见黑洞洞的枪口,黑羊那叫个怂,乖乖举起前蹄投降。
“这羊兽挺逗,送马戏团指定能赚翻!”莫青云笑得那叫个奸诈,我估摸着黑羊心里头正骂娘呢。
黑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像在说:这主意馊了!
莫青云眉头一竖,声音跟炸雷似的:“撒谎!你见过我们的人?”
黑羊沉默,一言不发。莫青云火了,枪托砰砰砰往它脑门上招呼,这家伙头铁,愣是连个包都不起。
黑羊终于受不了,蹄子一指那棺材,仿佛在说:秘密在里面。
郝用一听,眼睛瞬间亮成两盏探照灯,直奔棺材而去,嘴里自语着:“金银财宝,我来了!”
莫青云在旁吐槽:“瞧你那财迷样,就不怕里面蹦出个千年僵尸?”
郝用嘿嘿一笑:“那感情好,太岁肉,一斤抵五万金币呢!”说着,他猛地掀开棺盖,结果愣在原地,我上去一瞅,也是惊掉下巴,胡子卜巫没躺着坐着走的,坐化的那叫个淡定从容,修行界的高人啊,里面也没啥陪葬品。
郝用一脸的遗憾,正准备合上棺盖,黑羊急了,蹄子乱蹬,示意我们别急着盖。
我灵光一闪:“推开棺材看看,下面可能有戏!”
郝用使出吃奶力气,棺材缓缓移开,底下竟是个复杂的图案,活脱脱一个猪爷同款的命运赌盘,灵气四溢,看得人眼花缭乱,这不是凡人能随便瞅的玩意!
“机关!”我脱口而出。
话音未落,阿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外面的石头活了。”
胡子卜巫的石魔阵启动了。
我瞪了黑羊一眼:“跟我们走,不然一起埋葬在这。”
老楼前,一堆碎石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嗖嗖往上涨,摆出个巨人躺的姿势,真够奇葩的。
黑羊淡定道:“我说过,石魔阵已经失效了。”
话音未落,郝用眼尖,发现石头堆下有个洞:“老大,地道!”
我们一行人二话不说,钻进黑洞洞的密道。经过一番摸黑前行,眼前豁然开朗。
郝用直接爆了粗口:“卧槽!这是穿越到北极吗?”只见外面银装素裹,一片冰雪世界,季节转换得比翻书还快。
这场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探险之旅瞬间变成极地求生。不过,谁说探险不能带点幽默感呢?咱们这群人,就算是在冰天雪地里,也能笑对风云。
在那片雾蒙蒙、白茫茫的仙境里,远山与蓝天玩起捉迷藏,雪峰和白云手拉手,咱们这群探险家就像穿越时空隧道,不仅季节乱了套,连空间都跟着打起盹。
“郝用,雪见,你俩就在这,守着咱的时间隧道,我们四周溜达溜达,探探这神秘地界的底细。”我故作深沉地吩咐道,心里其实跟猫抓似的好奇。
雪见那身子骨,经不起这地界折腾,万一累出个好歹那损失就大了,何况这地方,比迷宫还迷宫,指不定藏着啥妖魔鬼怪呢。
莫青云那哥们也是心有灵犀,赶紧招呼自己队伍里的小弟原地待命,别乱跑丢了。
我俩就跟电影里的大侠似的,端着AK47,押着黑羊,踏上探险之旅。
四周白茫茫的,雪线以下,还能瞅见一抹顽强的绿意,仿佛在告诉我们,这之前也是温暖如春。
莫青云这家伙,边走边审问黑羊,枪口对着黑羊后背,那架势,比审问间谍还严肃:“说!这到底是哪路神仙的地盘?”
黑羊吓得直哆嗦,用一口地道的闽南话回答:“这…这是迷失界域,您…您别吓我啊!”
这黑羊,智慧堪比人类,胆子却比羽毛还轻。
“你这草食界的胆小鬼,说说看,这地界有啥特别之处?”我故作严厉。
“迷失界域,众兽的避风港,外头的世界哪能比。”黑羊继续哆嗦着,那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给它披件外套。
“这的羊都成了精,你住哪?家族大不大?”莫青云这家伙,枪口都快顶到黑羊脑门上了。
黑羊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坦白:“普通的羊兽没有资格拥有木屋,我那小屋,就在林子里,冷锅冷灶的,好久没开火了。”
走进黑羊的屋子,莫青云立马生火添柴,那壁炉的火苗跳跃着,仿佛也在听老黑羊讲故事。
“你俩有啥想知道的,尽管开口。”黑羊这态度,转变得挺快。
“外头的吸血鬼,棘背龙,咋回事?”莫青云边问,边把枪口往前挪挪,那动作,看得我直想笑。
我,边看风景边竖起耳朵,生怕错过老黑羊的每个字。羊和吸血鬼,这组合比火星撞地球还离奇。
老黑羊叹口气,继续它的羊生大揭秘,"这地界还真是活久见,回来容易出去难,除非你们是温柔的羊,哦不对,羊兽界的异类。”
莫青云故作深沉,手里的枪跟逗猫棒似的在黑羊那颤巍巍的脑门上轻轻点了点,“为啥就羊兽能来去自如?信不信我这枪一响,你就能直接跟上帝探讨哲学了?”
黑羊哆嗦的样,简直能抖出一场小型地震来,它颤声答道:“您听好了,这规矩简单粗暴,不杀生的妖兽,包括我们能进出自由,否则就在这养老吧!”
我听着这话,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以前听人这么扯,我肯定当笑话听,可如今这世道,啥奇葩事没有,不杀戮,这事不打包票,毕竟我不是吃素的和尚。
“这年头连诅咒都流行起来了,谁这么有才,给咱整这么一出?”莫青云那枪管快戳到黑羊鼻孔里了,一脸的不信邪。
“您饶了我吧,这事说了我就得倒霉。”黑羊那眼神,比窦娥还冤。
“现在不说,你立马就能体验什么叫倒霉。”莫青云眼睛一瞪,那邪恶的小眼神,看得我都有点肝颤。
“白袍巫师和国王,以前,他俩是奇乾国的黄金搭档。”黑羊叹口气,仿佛已经预见到白袍巫师的怒火。
“巫师住哪?”莫青云追问道,跟审犯人似的。
“山顶之巅,云雾缭绕之处。”黑羊老实交代,心里默默祈祷白袍巫师别找它算账。
情报到手,咱们也就大发慈悲,放了这只胆小如鼠的黑羊。你说这羊,能说人话早成妖数百年了,胆子比老鼠大不了多少。
我们转身走出小屋,黑羊突然跟变戏法似的,羊皮一掀,露出奸诈的表情……
黑羊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杀生者,走不出迷失界域,验证这话的时刻到了。
回到原地,雪见早等得不耐烦了。
“郝用呢?”我问道。
接下来雪见的话,把我俩雷得外焦里嫩,“我正焦急呢,郝用说是出去接阿秋,他出去后,那条通道就消失了!”
我和莫青云面面相觑,黑羊诚不欺我,这下真成瓮中之鳖了。
“这诅咒也太不讲理了!”莫青云一脸的愤慨。
我在想这诅咒怎么没有阻挡郝用出去,陡然想起这家伙不吃羊肉。
“你吃过羊肉串没有?”我悠悠地说了一句,莫青云瞬间哑火,心里估摸着自个身上是不是还残留着羊肉串的味道。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只不过咱们这,来得有点突然,也有点尴尬!
有个说法生命就算结束,包含信息的中微子能在世间飘很多年,有人管这叫灵魂不灭,听着挺玄乎的。
老黑羊那家伙,神神秘秘地说起一件事,说有个白袍巫师,隐居在最高峰上,活脱脱一现实版的孤高巫师。
“找白袍巫师,聊聊?”莫青云手里晃悠着的不是法杖,而是霸气的AK47。要知道,能下这么狠咒的巫师,那是接近神一般的存在。
这奇乾国,历史悠久,巫师这行当,古老又神秘。
我拍了拍莫青云的肩膀,说道:“白袍巫师,说不定就是那恶王,硬碰硬不行,咱得智取!”
那恶王就是魔鬼,换个马甲我还是认识的!
莫青云摸了摸下巴,一脸的遗憾:“要是有挺95式班用机枪,再加个前卫2肩扛式火箭筒,就差不多了!”
我们四个,组成一支混合小组,踏上征服最高峰的征途。
那山顶,远远望去,对流空气玩起魔术,整出几朵乳白色旗云,在峰下飘来荡去,美得跟仙境似的,就是路远了点,走得人腿软。
“怕是要走到地老天荒!”莫青云开始怀疑人生。
几声枪响打破了宁静,队伍里的高个子机枪手,对着林子一顿狂扫。
“省着点子弹,咱们不是来打猎的!”莫青云差点跳起来。
“白……白袍……巫师!”机枪手结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森林里真有这么一位,不是白袍,是黑袍,脏得跟刚从泥潭里捞出来似的。
这家伙头朝下脚朝上,挂在树梢上,头发乱得能当鸟窝,那味,隔老远都能熏晕一头牛。
这情况,咱们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心里好奇,巫师界也流行行为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