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柜顶上,咔嚓一声,啥玩意给砸了个稀巴烂。手电筒一照,是个古董级的老钟表,至少有两百年,居然还在嘀嗒走,可惜啊,这一摔,直接给送进了时间废品站。不对劲,这表要是两百年没人搭理,还能自个蹦跶,简直是钟表界的小强。
这楼,很可能是那恶王建的,年代久远得跟史前文明似的,我决定出去找莫青云和郝用,来个楼底到楼顶,搜个底朝天的行动。
我这一脚,那叫个力拔山兮气盖世,铁大门直接被我踹成自由门,门后那阵势,跟演杂技似的,陶瓷大缸碎了满地,门插销也蹦跶得跟跳高冠军似的。这谁干的,拿缸堵门?我进来的时候可没有,更不可能插门销。
咯吱咯吱,楼板开始唱起深夜惊魂曲,我心一横,硬着头皮往前蹭,心里琢磨着跟那死鬼来个面对面交流,看看是哪路神仙还是妖魔鬼怪在这开趴体。结果,死鬼没见着,我倒是跟一楼玩起了无限循环游戏,出门即进门,这楼是不是装了时空扭曲器?
窗户成了最后的希望,结果我一翻,还在一楼!得嘞,今天碰上鬼打墙升级版——楼打人了。
我一脸懵圈地环顾四周,这楼,既不是拥挤的筒子楼,也不是奢华的别墅,倒像是长长的迷宫,走廊两边房间多得能绕地球半圈。
正纳闷,一把金丝草编的笤帚飘了过来,有人变魔术?我心里那个嘀咕,或是哪位高人用意念移动物品,逗我玩?还是有透明幽灵清洁工在加班?我虽然没长阴阳眼,但咱是一名超能白鹰,这点小把戏多少能看出点猫腻。
笤帚慢悠悠地飘进房间,我跟在后面,手电筒成了我的侦探之眼,左照照右晃晃,生怕错过什么线索。结果,笤帚啪嗒一声,稳稳当当落在地下室门口,还附赠滴水成曲的背景音乐,那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这笤帚是在给我指路?我顺着指示往下走,两百年前的地下室,那味,历史的沉香啊,浓郁得能熏人。这哪是地下室,简直是古墓探险现场!拱形砖顶,阴森森的,中间停着一口棺材,看得我直冒冷汗。
听说东方国的百姓讲究,家里去世的人得好好安置,不然家里不安生。这棺材摆这,是不是想告诉我点啥?我得小心了,别让历史老人讲睡前故事。
人类社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跟已故亲友的卧室说声拜拜,那是对生命尊重的温柔一刀。至于那些特殊原因变成现场直播的自杀或他杀小屋,就成了惊悚小屋,房价直降,比打折季还狠!至于棺材,谁要是敢往地下室扔,那绝对是非典型人类研究中心的候选人。
古宅底下有个跟岁月玩失踪的地下室,就像时间老人遗忘在口袋里的旧糖果,既阴冷又透着股神秘劲。墙壁是石头的,湿漉漉的,青苔都出来开派对,手电筒一照,十步开外就是黑暗的怀抱,那感觉,就像跟一群隐形的观众玩躲猫猫。
空气里,霉味和古老的气息手拉手跳华尔兹,还带着一股子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凉爽。
我每踏一步,石板就咚一声,好像在敲打着历史鼓点,告诉我这是回忆的坟场,回声比鬼故事还惊悚。
突然,一阵风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窜出来,带着不属于阳间的寒意,直往我脖子里钻,让人心里直嘀咕,这风,是不是快递小哥送错单了,把北极冷气包给寄来了?
耳边,响起细碎的低语,或是幽怨的叹息,就像老电影的背景音乐,音量时高时低,让人琢磨不透是不是哪个冤魂在吐槽生前没追完的剧。
再瞧瞧那墙,斑驳的痕迹在昏暗中玩起变形记,像是古老咒语的涂鸦版,看得人心里直打鼓,生怕一不留神就被拉进什么神秘组织。
一扇紧闭的铁门,门缝里漏出光,像是午夜电台的邀请信号,勾得人心神不宁。
我,作为好奇心比猫还重的家伙,自然要去探个究竟。靠近时,总感觉有声音在耳边低语,朋友,好奇害死猫,也害死人哦!
这地下室,就是胆小鬼的噩梦,勇士的试炼场。它静静地躺在时光的尘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还有永远在寻找出口的灵魂。
至于那扇铁门,别看我第一脚没踹开,第二脚不含糊,直接上演大力出奇迹。门洞开,里面站着个黑袍人,那袍子长得拖地,滑得能反光,在昏暗蜡烛光的照耀下,脸被帽兜遮住,帽兜和黑袍融为一体,泛着幽幽的蓝光,看得我差点以为穿越到幽冥殿。
我拿着枪,手指微微颤抖,心里默念,导演这剧本谁写的,虚头巴脑的,老吓人了。
话说这家伙,脸上那层厚厚的阴影,简直比深夜的森林还让人摸不清方向,活脱脱一个行走的谜团制造机。他这么一捯饬,神秘感爆棚,路过的蚂蚁都得停下脚步,心里嘀咕,这家伙,是不是从哪个异次元穿越回来的?
这家伙在那手舞足蹈,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进行跨界文化交流,从古老六芒星的魔法阵,到海地巫毒舞,再到不丹的吓你一跳仪式,简直是宗教大杂烩,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在拍灵异电影呢,还是真打算召唤啥出来?
强光手电筒如同正义使者照向他,结果他嗷地一嗓子,比狼还凄厉,吓得我差点以为手电筒是激光枪。
“少在这装神弄鬼,赶快交代,你是何方妖孽?”我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他倒好,不答反问,直接开启兽语模式,半跪着嗷嗷叫,搞得我以为误入动物王国。
扔东西赶他,没用,这家伙跟密室有仇似的,死活不出来。我只能亲自上阵,撵他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踏入密室,这下可好,直接来了个灵魂出窍体验。幻觉、幻听轮番上阵,我感觉掉进冰窟窿,还被黑暗包围着,心里那个悲哀,比跑肚子排队等厕所位还焦虑。
千钧一发之际,雪见,就像是从晨曦中走来的天使,手电筒在她手里仿佛有了生命,照亮了前路,也温暖了我那颗快被冻僵的心。
“有我在!”她的声音,比任何咒语都来得有力。
她的小手,看似柔弱无骨,却像铁链一样紧紧抓着我,把我从光怪陆离的幻觉中拽回到现实。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声音:风雨再大,我也陪你一起扛。
这怪人,神秘力量一发动,扫帚能飞,直接给我来个虚拟现实惊魂游。雪见,不是盖的,虽然一开始有点懵,但智商在线,直接跟这货谈起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提出用自己交换我。
在她的鼓励下,我挣脱束缚,回头一看,雪见已经虚弱地倒在地上,而那个怪人还在那念念有词,更离谱的是,他居然长出了动物蹄子!
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去,在那蹄子碰到雪见前,把她救出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怒吼着,但怪人只是用那独特的兽语回应我,一脸的诡异。
这场奇遇给我上了一课:生活不仅有眼前的苟且,还有密室的惊喜。不过,有雪见这样的伙伴在身边,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
这怪人神秘兮兮的,跟密室内的神秘宗教派对脱不了干系!我扣动扳机,蜡烛集体玩起消失术,四周瞬间变成午夜凶铃现场。
怪人开启野兽咆哮模式,不过,咱有强光手电,跟探照灯似的,直接给他来个原形毕露。
“别躲了,再不出来,子弹不长眼睛!”我这一嗓子,以为对牛弹琴,没想到还真管用!怪人半拉身子往外蹭,跟做贼似的,就是不肯露脸。
得嘞,我枪管子一挑,帽兜滑下来,露出一张黑羊脸!这造型,难怪声音听着跟摇滚似的。
“你听得懂东方话,说吧,你这邪恶的黑羊,对她干了啥?怎么能让她苏醒过来?”我语气那个严厉,跟审犯人似的。
黑羊沉默是金一会,突然开口就是地道的东方腔:“超能者跟我斗,这是自寻死路。我跟她做灵魂交易,用她的身体换你的,或者更直接点,用她的命换你的命。她爱你爱得深沉,愿意为你做出牺牲。可惜蹄子慢了一点,不然小鬼就能借壳上市,借体还魂。至于这姑娘嘛,睡个美容觉,一会就又活蹦乱跳了。”
敢情这羊还想来个灵魂永驻计划,让我俩其中一人,成为这楼内小鬼的长期租客。
爱情,有时候真的不需要华丽辞藻,就那么一瞬间,心与心交流,比啥都来得真挚。雪见,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我的世界。
至于这黑羊,我AK47一指,霸气侧漏:“起来,走两步!看你那打扮,黑袍加V领,还会说人话,智商不低,但今,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次撞见智商爆表的兽界大佬,能说东方语。它简直像是换了一张羊皮,从疯癫黑羊秒变智慧羊村长,原因是那场被搅黄的附体派对,让他从狂欢羊变成沉思羊。
黑羊一开口,就是一段跨越时空的奇缘:“当年,我还是只小透明,正琢磨着在江湖上混出点名堂,结果撞上一群恶狼,那是羊入狼口,吓得我蹄子直哆嗦。一路狂奔,就奔到了这地界,心里头就盼着能遇见个活神仙救我一命。这地界还真住着位大神——胡子巫师,人家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兼职当人和神的接线员,吉凶祸福,一算一个准。说来也怪,恶狼到楼房外,就被定身似的,原来胡子卜巫布下石魔阵,吓得它们不敢越雷池一步。我是急了,冲过红线,可巧不巧,胡子卜巫的宝贝孙子阿毛,心地善良,愣是把我捞进去。可这样以来,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黑羊兄眼眶都红了:“阿毛关机关前,几匹不要命的恶狼冲进来。阿毛把我藏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却在楼上遭遇不幸。我这心里,跟针扎似的,我黑羊何德何能,让这孩子为我送命。”
雪见妹子这时候已经醒过来,但我还是把她抱在怀里,不舍的放下,听着黑羊的故事,心里头五味杂陈。
几分钟前,我还琢磨着把这黑羊变成羊肉串呢,现在倒好,人家这情谊,比咱人类里某些个白眼狼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