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鸟儿成对翻飞,我的思绪好像又穿回了还入中学的时候。
…
那年夏天,天气格外的热,热到好像我身处巴士拉的沙漠,一切俱好似坠入了太阳中…
……
无聊时,散散步。在知了声中走过,也能闻觉一声声时而轻柔,时而高亢的乐曲,这正是我的乐趣,有时候还能买一根冰棍儿,凉嗖嗖的好不痛快啊……“啊”一般被拖的很长,像是巴士拉的沙漠中流进了一股清泉,那清泉白白的,在水中浮动很有生机,或许那时候年轻,不知道这就是洪水,就像是小的时候不知道爱一样,实话讲,我现在也不懂……
爱,是一个模糊或抽象的概念;或许只有在母亲那才能体会了些许。不过,其他的就远了,远了,像是一场梦,梦醒了,那就自然散了。
……
当时的夏天与现在的还有所不同,差的是现在与过去的一件独特的经历,过去我觉得他们都是一样的,可我错了,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但我还是我自己,身边的朋友早已换来了一波又一波,有些呢成了好友,而有些呢却成了陌生人,唯独不变是这夏天,这炎热的夏天。你还是这么炎热,炎热的我不舍得将你拾起,好像拾起往事一样,拾起那段回忆。
我摘下眼镜,细细触摸着夏天,如同十七年前的夏天一样的触摸着你,也会感叹一句物是人非啊!【原来是你也变了,不过我比你明显罢了,忽地恍然,这些年你好像更热了,是不是那些知了声把你闹得火热了,烦躁了,还是另有缘由……我不知道,也没去想,仅仅是想拾起曾经的你罢了!】
望着前方的一对情侣,又好似回到了那个夏天,你与我走过嚷嚷的大街,也是一种感觉,一种别样的感觉,比起现在来讲,那时候的你是多么的热情,奔放,多么的纯粹,纯洁。走在大街上几个男孩子也有投来羡慕的眼光,现在仅仅是一叶纸片无人闻声,比起这种落差,你倒是一点也没变过,还是对我如此火热,炎热的对着我,让我冷汗直流,我又怎能忘呢,又有何伤悲呢…
闭上双眼,指尖细细触摸着一旁的大树,大树还是那个大树,而你已不是我的了……想到这儿,内心都直流眼泪,整一个后悔,我娘说过,“天下是没有后悔药的,就像是……”她当时没讲完就去扫墓了,而我觉得就像一杯无色的水,你也不知道喝完后是死,还是活……人生亦是如此……又有谁能在上帝视角看问题呢,如果有那和开挂了又有什么分别!
睁开眼,清风拂来又好似又回到了十七年前……我拾起了地上的早已枯黄的树叶,就好像接纳了曾经的自己一样,我还是忘不掉你,就像是虽然已经枯黄,但我仍能将已拾起。此刻我面前好像有一个人,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一个白月光,一个木然站着,一个快步走来,我入我的身前,“呵呵嘿……”往事历历在目,我与她在十字路口分别,在前一刻你是我的,在后一刻你已经是别人的媳妇儿,带着一个孩子与我笑脸相迎,她会笑着说,“这是我的初恋”,我又会说什么呢,只有默然罢了,接着,把头落得很低,轻轻点着。
看着那个孩子,想起了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娘拉我的手,我就知道她再回不来了。再也不是一口一个老公的老婆了。
撂下一句“祝你幸福!”,随及便闪身离开了这里,我用余光扫到了什么,又故作什么也关心的走了,我知道她哭了,但我更知道的是我比她哭的还伤心。
她的孩子问她:“妈妈,你为什么哭啊?”她用白皙的手托着脸,把脸挡着,带着哭腔的说,“妈妈,没哭……”,“大人,真奇怪,哭了还说没哭……太奇怪了!”
是啊,是啊……太奇怪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奇怪的吗?
我哭,我没有好好把握机会。
她哭,哭的是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来娶我。
我曾跟她说过,如果我没回来,那你就找一个合适的(老实)人嫁了吧!
【为什么是老实人呢?因为我不是老实人,我带不给她幸福!还有就是老一辈说顺口了,就找一个老实人嫁了,一定得是老实本分。我是彻彻底底歪了,你一看就像个老滑头了,又何其有幸呢。】
回到了这儿,已是25年了,望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了我那善面的母亲,也要多叹一声,“老一辈,感情真好啊!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我父亲的,现在这样的女人真不多了!”
而你呢,仅仅是我们有缘无分,而也不禁多叹一声,“时代变了…女性是越来越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