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煞的修为,本就比子桑墨轩高了几个小境界,此时又被激怒,激出了凶性,更是招招都是搏命的杀招,与子桑墨轩硬碰硬起来。
另一边的姚凤煞与同伴联手,她刚刚吃了一次亏,此时出手更是狠辣。
而在闫宁煞看来,要想杀一个筑基蝼蚁,应该是易如反掌。
谁知接连几招,他都被盘旋在萧梦嫣身前,子桑墨轩腾龙诀幻化的巨龙挡住。
他心中惊愕,面子上更是下不来,手中的狼牙棒,更是毫不留情的直直砸下。
姚凤煞手中的紫金环,也是与闫宁煞的狼牙棒同时攻来。
无数次巨大的碰撞,萧梦嫣身前的巨龙已经有些虚化。
姚凤煞趁机一个虚幻,紫金环绕过巨龙直接击向萧梦嫣。
紫金环一到萧梦嫣近前,立时金光大盛,强烈的金光如一个巨大的罩子,要把萧梦嫣罩在其中。
姚凤煞看着已然被金光笼罩的萧梦嫣,不由得嘿嘿冷笑“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萧梦嫣腾龙九步运起,连连后退。可是无论她退的多快,紫金环却是如影随形的罩在她的头顶。
“被我的紫金环罩住,你一个小小的筑基蝼蚁,就算你有神通护身,也是插翅难逃!”姚凤煞带着狰狞残忍的笑,双手掐诀,紫金环的光芒罩了下来。
萧梦嫣并没有慌乱,她双手掐诀,一条巨龙虚影自她手中腾空而起,挡住下落的紫金环。
“神通!”
姚凤煞和闫宁煞具是一惊,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竟然能够使用神通。
眼前的巨龙,虽然比刚刚那个结丹真人神通所化的巨龙要小了许多,可也趋于凝实,这让他们十分震惊。
清麟挡住紫金环,萧梦嫣身形再退,躲过闫宁煞的狼牙棒,手中紫云剑一个盘旋,直刺姚凤煞。
姚凤煞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急退躲闪,同时灵力催动紫金环,紫金环灵光大盛,与萧梦嫣神通所化巨龙撞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清麟一闪几乎消散,不过紫金环也被撞的倒飞而回。
萧梦嫣身形一晃,自知灵力与金丹修士相差太大不能力敌。
她轻轻抬手,洁白纤细的手掌间,露出了一枚精致的阵盘。
随着啪的一声清响,阵盘被她修长的手指捏碎,就在阵盘被捏碎的同时,一团白色的光雾,瞬间笼罩住了萧梦嫣周围三丈方圆,流转着淡淡的灵力。
紫金环的光芒,击在这个白色的光罩上,道道灵力涟漪,如水波荡漾。
“四阶防御阵盘!”姚凤煞和闫宁煞,看着将萧梦嫣护在其中的阵盘,不禁失声惊呼,两人的脸色也都是难看起来。
阵盘分为几种,最常用的有三种。
第一种,就是有些阵法基础的人,用阵盘来布置阵法,一般布置出来的阵法威力最大。
第二种,是以使用者的灵力输入阵盘之中,控制阵盘形成阵法,这种阵法的威力,要比布置出来的弱了一筹。
不过这种方法,对使用者没有什么要求,就算是毫无阵法基础的人,也能随时使用。
第三种,就是直接捏碎,这种方法威力最弱,可胜在一个快字,而且不用任何灵力,就算是一个凡人,也可以随便使用。
前两种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只有这第三种,无论是困阵,杀阵,还是防御阵盘,都会在被捏碎的同时,阵法便已形成没有丝毫的延缓。
只是,这第三种阵盘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是没有人会轻易使用的,毕竟,这随手捏碎的一个阵盘,可就是一大笔灵石。
只是不知,如若是他们知道,萧梦嫣的储物镯中,不仅仅有四阶防御阵盘,就是五阶甚至是六阶阵盘也有的话,是会更加红了眼打劫呢?还是悔青了肠子,不该招惹到他们呢?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姚凤煞与闫宁煞,此时心中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不但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就会使用神通法术,那个结丹中期的修士,更一个人可硬悍自己四人。
尤其是老大的修为,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结丹后期啊。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更是随手,便捏碎了一个四阶的防御阵盘,这足以说明两人的来头定然是极大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狠厉。既然有来历,那就更不能放其离开了。
虽然在这地灵山脉中,比的是谁的修为高,谁更凶残,谁更狠!没有人在意什么来头。
可这不在意中,并不包括那些真正有来历的人。
比如,十大宗门的内门弟子。
比如,各大世家的核心成员,或者是一些神秘高手的后辈和弟子。
这些人,就算是他们地灵四煞,也是不会去招惹的。
毕竟,被那些大的宗门或世家追杀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而现在,既然已经招惹了,哼哼!那他们就别想离开了。
打定主意姚凤煞和闫宁煞,更是毫不留手,攻势愈加的猛烈。
紫金环和狼牙棒,不停的轰击在,四阶阵盘所化的灵力光罩上。
如水波般的涟漪,一波波的剧烈扩散开来,很快灵力罩开始扭动得有些变形。
四阶防御阵盘,若是筑基修士攻击,倒是能够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可是现在,是两名结丹真人同时攻击,这可是连一盏茶的时间,也坚持不了的。
从萧梦嫣捏碎阵盘,在她身前盘旋的蓝曦便一闪消失。
此时,子桑墨轩抬手一指,蓝曦又咆哮而出。它巨大的龙头,直直撞向对面,疯狂攻击的林天煞。
林天煞与子桑墨轩战斗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几招硬碰硬下来,他就已经受了伤。
他没有想到,这个比自己修为低了几个小境界的修士,实力如此之强,灵力如此之浑厚。
尤其是,在他大开大合,使用了拼命的打法之后,灵力的消耗更是极大,面对迎面撞来的神通所化巨龙,他实在是没有了硬抗的勇气。
不过,他们作为劫匪,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又岂能没有保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