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血链脊】访客
大陆的另一边教堂内,年迈的修女正对着神像祈祷着。神像的正前方有着一个石制品讲台雕塑,书本中伸出一只手拿着一颗原石。
/伟大的神明,保佑我们免受疾病的摧残。将厄运带到世界的另一边,将祝福带给我们。您是伟大的开拓者,我们感激您为我们做出的贡献。/
清脆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年迈的修女。
一道恶魔般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出,“你们就信仰这种东西——?我还以为是什么正派,没想到啊。你在这儿——阿莂礼斯。我还以为我找不到你呢———”
修女听到声音以后并没有停下祈祷的动作,可是随着安格尔萨斯的缓慢前进。逐渐的,她的声音越发的颤抖,直到难以置信的转过头,想要起身却踉跄的倒在地上。
安格尔萨斯的身后是7具尸体以及拖拽的血迹。修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同伴,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她悲伤又惊恐的捂住嘴巴。
当她抬头的那一刻正与安格尔萨斯的视线相对。
残暴将一只手伸出放到了她的头上,冷笑着说道:“告诉我,她在哪—?”
“我…我…不知道。”
“真的?”
“真…真的!”【怎么办啊,啊有了…】安格尔萨斯听见修女的心声,于是便带着兴趣故意松开了手。修女向着翻倒在地上的圣器匍匐去。在她要摸到的那一刻,安格尔萨斯一脚踩了上来,随后在惊恐的眼神中了结了对方的生命。
她看向神像后方,“我知道你在这儿——哦。你简直和我们一样,不愿意亲自动手。不过我可不喜欢你的作风,还记得当初那件'喜事'吗?还记得出卖我后的好处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后方走去,“你的女儿——和你一样狡猾。我是需要给她一点惩罚吗?”
白发女孩蜷缩在神像后方,惊心胆战的面对安格尔萨斯。她不敢呼出任何一口气,一边又筹划着如何逃出去。
安格尔萨斯越来越近,一段时间后脚步消失。女孩惶恐的转过头去,发现她就看着自己,嘴角上露出的笑容领她感到惊恐。
“这么不禁吓呀?我很可怕吗—?嗯?”
女孩瘫倒在地上,向着后方退去,疯狂的摇着头。
“小家伙,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安格尔萨斯看向地上的那潭水,不再说话。气氛诡异的迫使女孩产生了自杀的想法,安格尔萨斯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她继续说道:“混血儿呢——哈哈。”
下一秒,巨大的藤蔓包绕了整个教堂。它们悬浮在空中瞄准安格尔萨斯,'轰'的一声,那些藤蔓贯穿了安格尔萨斯。
“你终于来了——”只见安格尔萨斯轻松的说道,随后发力,藤蔓瞬间爆体,周围的建筑瞬间倒塌。
烟雾散去,病怏怏的长发女人死死互助自己的孩子 ,怒视着安格尔萨斯。
“你想干什么!我们已经两清了!我们都不是同一种东西!”
“对啊,我是别人的复制体,而你只是相反轴选中的对象—”
“少废话!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放过她…”
安格尔萨斯不屑的看向阿莂礼斯,瞬步来到她的身前。一脚将她踢飞了出去,两人在空中展开决斗。
女孩哭着在地面上奔跑着,喊着妈妈。可惜她太小了,她的力量根本无法触碰到安格尔萨斯。
阿莂礼斯被夺取了一条胳臂,尽管她已经使出全力以来阻止安格尔萨斯了,却依然没有看见任何的希望。
阿莂礼斯拖着残缺的身躯,飘晃在空中。安格尔萨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我想杀你很容易—给你个机会—交出阿迷多尔—这是牠人类的名字对吗?”
阿莂礼斯咬紧了牙关,做出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决定。借着攻击安格尔萨斯的幌子,用全部的力量祝福了自己的女儿。
安格尔萨斯想看一个病人的极限能达到某种程度呢,于是便玩闹似的接下了阿莂礼斯的攻击。可惜的是,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她有些厌烦。'沙—'的一声,周围场景变化阿莂礼斯被顶在了这里的神坛的石柱中央。
时间似乎仿佛回到了她受到阿莂礼斯的攻击之前,教堂和周围的一切完好无损的复原了。女孩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自己也逃不掉。
安格尔萨斯放过了她?残暴避开地面上流淌着的血液,向着大门走去。“所有人都知道阿莂礼斯的存在,没有人知道你。所以你会选择怎么做呢?哦~是死亡的气味~牠来了——嗯~很好。”
/我为你的遭遇感到怜悯,可怜的孩子愿你往后能成为梦中的存在。/
“原来阿莂礼斯干了这种事情。”她刻意的停留在门口不离去。
脚上带着铃铛黑影扭头看向了安格尔萨斯,安格尔萨斯回过头,向着女孩的方向伸手。
沉默了几秒钟以后, 黑影在女孩哀求的眼神中,终于开口说话了。
/死亡是公平的。/
女孩想拽住对方的衣角,苦苦的哀求救救她。奈何对方根本就不存在,女孩的手一遍又一遍的 从虚幻的影子中穿过。
黢黑的毒蛇瞬间剥夺了女孩的视线,女孩痛苦的捂住眼睛,控制不住的想伸手将那条两条蛇抓出来。当她以为解脱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出现了眼球的触感,湿答答的。一个不小心,眼球滑落到地上,当她伸手焦急的去摸的时候。
一股无形的力量踩在了她的身上,'嘎吱'—,她的皮肤感觉到粘稠的触感。女孩瘫软在地上,蜷缩的痛哭着。
安格尔萨斯早已离去,她对这个孩子没有多少想法,只觉得可悲可笑。
等到黎明的苏醒,所有人都将看见那句尸体。女孩会为了母亲,会被迫选择成为第二个她,谎称自己得到了新生。可是那些被夺去生命的人,怎么办?她只能将尖锐的匕首捅入自己的心脏,让所有人知道新的灾厄已经降临了。
在昏迷的前夕,失眠的她她仿佛看见了已经临走的母亲正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明明知道是幻觉,却还是沉浸在最后的告别中。
(
【罗卡缇纳】动摇
这段很烂_(:з」∠)_
鬼脸奸笑着,笑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里。
“你的同伴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肆玖问道。
罗卡缇纳半遮半掩的说道:“种族歧视我呗…你知道的,我们那边看不上亚人类…尤其是…毫无用处的鸟…”他低下头。
“告诉我真相。”
“好吧,他们看不起我,因为我出身低贱,是残次品。队伍中的领头人'卡因埃尔·莱纳德在我八岁那年害死了我的父亲。因为仇恨我便努力的接近他们,直到进入队伍中。我们这些低级种族很难脱离原本的社会阶级,别人看我是英雄,崇拜我。而他们依然认为我是下贱的东西。
我的弟弟妹妹哥哥都死于他们的歧视中。为了找到时机复仇,我一直都忍让着他们。所有的活都是我做的,少时也会有一个人过来怜悯我。
不久前我与他们发生了争执…”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罗卡缇纳沉思了一会后说:“收集完数据后离开这里。”
“数据?”
“啊,我不会是想复仇吗。肯定是要抓他们的把柄的啊。哈哈…”
“行吧,那你高兴跟我走一段距离吗?”肆玖警惕的看向前方,他从原本松懈的样子变成了战斗的姿态。他握着镰刀,快步向前走去,随后劈开面前的「探查眼睛」。
“戴英斯诺德!”
“哼—我过来看看我的伙伴们在干什么,有问题吗?好啦,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破坏了黄昏的系统,将选择权交给了他,顺便还激发了潜能。
阿斯樊忒你认为呢?”
“可笑!”
戴英斯诺德操控周围的植物与肆玖打了起来。“小心!”罗卡缇纳支援替肆玖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想要杀了我…】肆玖咬紧牙关,蓄力。'砰'的一声,地面颤动,震碎了袭来的植物。肆玖深知戴英斯诺德的狡诈和危险,他抓住罗卡缇纳的手便打算逃离这里。“走。”
/哎呀呀,来呀。我们打一场嘛~哈哈,如果你调动另一个自己的力量,或许可以匹敌我们哦。啊,我不是说你妹妹,毕竟你们两个人最后能不能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让我猜猜是谁胜出呢?她向来看重友情,你一定会被放弃的。我才不相信「无序与秩序之轮」的问题会被修复,它现在的样貌可是我们的杰作!哈哈哈哈。/戴英斯诺德癫狂的笑着。
他们逃不出戴英斯诺德的追击的,虽然两对意识同时控制世界。肆玖也因为分离出去的个体获得了相应的权限,但奈何戴英斯诺德他…才是真正的意识的代理人。
戴英斯诺德擅长追踪和远距离作战,世界各个角落的怪物们都可以共享彼此的视线。
“好吧,放过你们。最后,友情提醒一下,嘘🤫,不要告诉别人。我给他的因子不光来自我一个人—它是会反噬的哦~在保质期过了以后,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想到戴英斯诺德性格傲慢自大,能说出带有提醒的话语也有些合理了。或许是因为看不起别人,或觉得对手太弱了,他才会这样说吧?
不过这个人也是真的奇怪,会把一些人的名字和能力透露出来。「罪恶的果实」它们有自己变态的一项能力,就有一项平常的弱点。
在确认对方没有再追上来,真的放弃了兴致以后。肆玖回头对着白色小挑染鸟说道:“这里很危险,你确定吗。”
“嗯,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别这么说,我们相识也没有多久啊。在这里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愿意相信你。”
肆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沉声道:“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一些事情吧…”
罗卡缇纳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我们那边现在种族矛盾愈演愈烈,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任何人都能进去呢。”
话里有话,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想要处理掉自己的仇人才这样说的。
肆玖对先前看见的红发男子的印象不好,不过罗卡缇纳的话是否有意思说他们那边的社会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好吧,我想不如你跟我进去如何?我保证你绝对安全!”
“不行,你调查过我们两边的关系的吧。”
“正常啦,误会终归还是需要解开的。我之后也打算解除'误会'。”罗卡缇纳瞬间恢复了活力。
“什么误会。“
“嗯。”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