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平县城西南一隅,有一处气势恢宏的豪宅拔地而起,占地广袤,规模宏大。
朱红色的大门威严耸立,门前两头石狮子张牙舞爪,彰显着府邸的尊贵与威严。踏入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其间回廊曲折,连接着各个庭院。每一处楼阁都精雕细琢,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彩漆绘饰绚丽夺目。众人皆知,这便是在当地声名远扬的马家府邸。
马老太爷一生育有六个儿子,人丁兴旺,使得家族枝繁叶茂,繁荣昌盛。其六个儿子各怀绝技,老大善于经商,将家族生意拓展得风生水起;老二精于交际,与各方权贵名流交往甚密;老三饱读诗书,为家族增添了不少文化底蕴;老四武艺高强,负责守护家族安全;老五擅长谋略,为家族发展出谋划策;老六马六,虽不学无术,却凭借着家族势力与狠辣手段,在当地横行霸道。
更为关键的是,马老太爷的小舅子在县城衙门担任要职,这层紧密的官场关系,为马家在地方事务上提供了强大的后盾与支持。
正因如此,马家在州平县有权有势,威风八面,成为了当地无人敢轻易抗衡的豪门望族。
他们的势力如蛛网般,广泛而深入地渗透到了各行各业。在商业贸易领域,马家凭借着强硬的手段和官场背景,垄断了诸多重要的商品交易,操纵着市场价格,使得其他商人敢怒不敢言。
在土地买卖方面,马家更是强取豪夺,以极低的价格收购大量优质土地,普通百姓稍有不从,便会遭到马家的打压与欺凌。人们对马家敬畏,然而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与无奈。
马六乃是州平县城中声名狼藉的地痞恶霸。在马家众多兄弟中,他排行老六,故而被众人唤作马六。马家本就权势熏天,而马六更是仗着其舅舅在县衙为官,在州平县横行无忌,成为了百姓们心中的噩梦,无人敢触其锋芒。
马六生得尖嘴猴腮,一双小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透露出狡黠与阴狠。他的上唇留着两撇黄色的小胡子,更增添了几分猥琐之气。
别看马六模样其貌不扬,但此人却喜好结交江湖人士,在社会中招揽一些武艺高强之人。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光武馆就在县城里开了足足四处,广收门徒,扩充自己的打手队伍。
马六在弟兄几个当中,手段最为残忍,心肠最为狠毒。他做事决绝,毫不留情,只要是他盯上的目标,必定会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正因如此,马六在州平县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所不能。
他跺一跺脚,仿佛整个州平县的土地都要为之颤抖,是个令人望而生畏、轻易不敢招惹的狠角色。
马六的恶名广为传播,源于一件轰动县城的事件。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马六身着锦衣华服,腰佩宝刀,正欲出门办事。刚迈出大门,远处一队马车风驰电掣般奔驰而过,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引起马六的强烈不满.
马六看着这漫天的尘土,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面色涨红,怒声喝道:
“三,快去打听打听,刚才是谁的车队,竟敢如此放肆!敢在这里撒野!”
站在一旁的狗腿子三听到马六的命令,急忙点头哈腰,依旧是那副阿谀奉承、笑眯眯的模样,应声道:
“回爷的话,爷,刚才过去的是县城李老板的车队。好像是刚刚进了一批货,着急往回运呢。”
马六听闻,眉头紧皱,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阴鸷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妈的,这小子也敢如此猖狂,办他。”
马六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起这李老板,在县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生意遍布各个领域,做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不仅如此,他长袖善舞,能做到官商通吃,与官场关系密切。其家族世代经商,积累了雄厚的财富,人脉广泛,在县城也是无人敢轻易招惹的一方霸主。
然而,马六可不管这些。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他的权威。
他一声令下,带领手下十几个身怀绝技的武将,浩浩荡荡地直奔李家店铺。
不多时,马六带着一众凶神恶煞的人马来到了李老板的店铺前。还未等店内的人反应过来,马六便大手一挥,命令手下人大打出手。
这些打手们如狼似虎,冲进店铺就是一通乱砸。瞬间,店内的货架被推倒,货物散落一地,柜台被砸得粉碎,店铺被砸了个稀巴烂。
李老板向来威风凛凛,在县城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他怒不可遏,立即召集家中的家丁和护院,与马六的人展开对抗。
双方人马在店铺前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马六的人个个武艺高强,拳风凌厉,身影交错,出手不凡。一时间,飞沙走石,喊杀声震天。
但李老板家的下人毕竟实力有限,怎是马六手下那些武将的对手。没过多久,李老板的人就被打得丢盔弃甲,伤亡惨重,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李老板见自己吃了大亏,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满怀愤懑,一纸诉状将马六告到了县衙,希望能讨回公道。
怎奈县衙里有马六的舅舅撑腰,这件事情被刻意压下,最终不了了之。李老板悲愤交加,气得捶胸顿足。但他深知在州平县已无法与马家抗衡,无奈之下,只好把店铺卖掉,带着家人黯然离开了州平这个县城,远走高飞。
就这一件事情,把州平的商人老板们吓得胆战心惊,屁滚尿流。连如此庞大的李老板,马家都不放在眼里,轻易将其击败,赶出了县城,何况他们这些普通商人。所以,很多的商人老板见到马六以后,都是点头哈腰,陪着笑脸,送礼进贡,生怕惹恼了这位瘟神。
这一下子,马六在州平县的威风更是无人能及,越发地嚣张跋扈。
再说全贵,他一路马不停蹄,快马加鞭,日夜兼程。
但全贵心急如焚,不停地挥动马鞭,催促着马儿前行。一路风尘仆仆,连夜赶到了白天狐的洞中。
全贵连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打,顾不得歇息片刻,便气喘吁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个清楚。
“白爷。这一定是马六这小子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了。您是不知道,我的那些茶叶铺子被他的人砸得稀巴烂,伙计们也被打得遍体鳞伤,还有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如果再让这小子如此猖狂下去,那这生意真的就没法干了。他如今竟敢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咱们绝不能善罢甘休!”
全贵满脸悲愤,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奶奶的!”
白天狐听到全贵的叙述,“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他怒不可遏,双眼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个狗日的马六,现在越来越猖狂了。这几年,他老是给老子作对,抢老子的生意。我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就是抓不住机会想报复他。看来这家伙需要真的教训教训了。”
白天狐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白天狐转头对全贵说,
“最近几天我就带弟兄们下山,收拾这个狗东西。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给你讨回公道!”
"一切指望白爷。"
全贵跪地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