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认识陈登山是因为尤大京的缘故。某日,陈登山、尤大京和嫂子三人共席吃饭喝酒。陈登山跟着尤大京叫“嫂子”。
陈登山问嫂子道:“嫂子,姑嫂俩共服侍一男人,你有何感受?”
嫂子呸道:“我是来陪他吃饭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坏。”
尤大京哈哈大笑。陈登山从尤大京口中得知已经和嫂子没有来往,心里喜气洋洋,但又找不到好途径,如猴子思念苹果一样着急,
这一天,陈登山见嫂子突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就止不住痒痒,由于有其他客人在场,如猴子见了放在玻璃缸的玉米苞子急得抓腮挠耳。嫂子是过来人,一眼看穿陈登山的那几根骨头,不免乐在心里。办公室里只剩下陈登山和嫂子俩时,陈登山就不安分起来。
嫂子不依,边笑边推搡陈登山道:“大白天的有人来咋办?每一个女人来都这样,谁敢找你办事情?”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陈登山说道。
“我什么时候被和尚摸了?”这是《阿Q正传》里的话,嫂子不理解,边笑边嗔骂。
嫂子看见从办公桌上随手抓来一个硬纸板空筒子,击打陈登。陈登山扑上去抱住嫂子。
嫂子说:“那……你要听我的话。”
陈登山连连低头答应。嫂子就依老板梅尔斯交代的话向陈登山重复了一遍。
嫂子对陈登山是这样说的,“乔犇以前经常纠缠我。我想自己的男人一年二载不会在身边,不如与乔犇好吧,碰到有个天晴地雨的事也有个照应。可是有人告诉我这个乔犇不安分,乔犇不是他真实的姓名,如果是这样我就不与他来往了,连自己的身份也骗的男人不值得信任。世界上难道真没有男人了?嫂子很认真地说道。”
陈登山听了,自己有机会了。满口答应:“这样的男人不要来往,嫂子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
嫂子说:“你是开私人侦探所的,你替我查查乔犇究竟在干什么。”嫂子又告诉了陈登山乔犇在东州的具体情况。
陈登山不假思索地答应:“好的好的。”
嫂子靠在墙上很快满足了陈登山的要求,也狠咬了一口陈登山的肩膀。
嫂子离开服务所时,带走了硬纸板筒子和插洗的纸巾。陈登山还没有从刚才的快乐中醒过来,不知道嫂子带走这些东西为什么。耽想着嫂子带走纸巾是为了自己房间的干净、卫生,不让人发现。
隔了两天,嫂子不见陈登山有动静,打电话陈登山。陈登山只是在电话里哦哦应付着,“我替别人做事都是出钱雇我的。”
嫂子知道陈登山得了便宜就想赖账。嫂子用了很温柔的口气约陈登山到某地见面。
陈登山知道嫂子是为前次的事情求于他,心想这次又可以有肉吃了。于是兴冲冲往嫂子指定的地方赶,到了眼前才知道是一个派出所门口。陈登山毕竟在刑警队待过一段时间,有了警觉心,纳闷嫂子想干什么。
嫂子递给陈登山一本病历复印件。
陈登山翻开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刚才的热呼呼的汗水迅即变成了冰冷。病历上明明白白写着:某女,年龄26岁,自称一个小时前遭受性侵犯……嫂子又拿出一张报告书,明明白白写着“要求严惩强奸犯陈登山”几个字眼。
陈登山有气无力地说道:“那……那个事你……你是自愿的啊!”
嫂子变了脸色反问道:“我同意?我为什么咬你肩膀啊?我为什么要用纸筒打你啊?”
这时候,正好有一位老民警从门口出来,看见这一男一女脸色都不爽,就知道他们俩有事,走了过来问:“你们俩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陈登山心里一阵惊慌,说:“朋友之间的事,没有其它。”拉起嫂子离开了。
在一个臭气腾腾阴沟角落,陈登山问嫂子,“怎么办?”
嫂子说:“你想咋办就咋办。”
陈登山:“我现在就按你的要求去做。”
嫂子:“以后不听我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陈登山点点头。(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