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孩子拿着银币视作珍宝,小琳不在五个孩子之内,找到孤儿院的院长,院长她跪在神像前祈祷,求神保佑红衣,保佑参军的孩子。
“院长,我要去参军了。这是那个好心姐姐给我的,留给孤儿院,希望能让弟弟妹妹过好日子。”小琳把一个银币拿出来,院长婆婆接过银币,十分虔诚的向神像祈祷。
“小琳,我们一起向神像祈祷吧,祝福你能一路平安。”
院长婆婆跟小琳跪在神像前祈祷,黑羽飞月坐在下方的长凳上,静静地听着,看着。院长婆婆把银币还给小琳,“我祈求神灵保佑你,伟大的神灵降临在这枚银币之中,带着它,庇护你。”
“院长,”
院长婆婆抱住小琳,轻轻地抚摸小琳,“收下吧,在军队好好努力,心中记得孤儿院就好。”
院长婆婆继续跪下来,向神像祈祷,孤儿院的条件,本就佝偻的身子,开始咳嗽。小琳也把银币合在手心,跪着向神像祈祷。慢慢的修女们也过来,跪在神像前。
红衣坐在黑羽飞月身边,头倚靠在黑羽飞月的肩膀上,“都是一群可怜人,这么多孩子出去,不出三年,可能都不会活下来一个。”
修女们渐渐的散去,要去看看孩子们是否睡觉,红衣的眼皮开始合拢,手紧紧的握着黑羽飞月的手掌。“月儿,我陪着你,你心里有大善,看透世间丑恶,才能理解守护的重要。”
院长婆婆一直在坚持,咳嗽越来越加剧。黑羽飞月拿起盖在红衣身上的毯子,走上去披在院长婆婆的身上,“婆婆,注意保暖。”
院长婆婆脸上浮出笑容,“好孩子,红衣遇到你真是幸福,愿神灵保佑你们。”
红衣揉揉眼睛,黑羽飞月回来横抱起红衣,“小迷糊,回去了,车上暖和。”
红衣搂住黑羽飞月的脖子,“明早再走,带上那些孩子一起。”
躺在后座,脑袋枕在黑羽飞月的大腿上,红衣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天还没亮,教堂里传出哭泣声,黑羽飞月推推红衣,两个人缓缓地进入教堂。
院长婆婆身上披着毯子,依旧保持着向神像祈祷的姿势,十分虔诚,但周围已经围着好多修女和孩子在哭泣。
黑羽火用竖瞳观察,十分悲痛地说,“院长离世了,神灵把她接走了。”
红衣握着黑羽飞月的手,“世间有大善,有大恶。如果我不来征兵,院长也不会彻夜祈祷,就不会走到生民的尽头。”
“如果不征兵,防御要塞就没有人守护。不仅仅是这些孩子,还有其他地方的人都会遭受野兽的蹂躏。我愿意做这个恶人,去守护这一片天地。”黑羽飞月抓住红衣的手,亲吻红衣的额头。
“亚当也有自己的责任,诺亚大陆的守护神!你要成为我心目中的英雄。”红衣把身子贴在黑羽飞月身上,眼睛凝视着神像,神灵真的存在吗?人类能存活下来,依靠的是前仆后继,不断地牺牲,优秀的统治者。但从降临起始,的确是受到无尽森林中精灵一族的指引,才在这片土地上繁衍下来。
修女们把院长的身体抬进房间,简单的洗漱,给院长换上麻衣长裙。没有悲伤的时间,向神灵祈祷完,就用木板抬着院长的身体,离开贫民窟。
贫民窟的住民自发给院长送行,带着悲伤,在院长身体四周放上木块。土葬容易被野兽给刨出来,因此大多数都进行火葬,免得被亵渎。
燃起大火,院长的灵魂会随着火焰一起到达神灵的身边,请一直保佑我们,保佑人类能摆脱野兽的侵害。
修女们收集院长的骨灰,带回去埋在孤儿院附近。红衣和黑羽飞月采了路边的野花,放在院长的埋葬处。
红衣召集要参军的孩子们,该走了,小琳坐在车上,脑袋探出车窗,看看孤儿院最后一眼。
黑羽飞月想回庞贝城,红衣要去处理酒馆那一批战争奴隶的事情,就把黑羽飞月送到火锅店,克蕾雅和火雅等人也都在里面打工,给黑羽飞月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进入火锅店前,黑羽火和黑羽飞夜环视四周,有异常。跟随黑羽飞月进入火锅店,来到后堂。克蕾雅已经业务熟练,七爷开始让克蕾雅当领班,处理各种火锅店的事情,开心的拉着黑羽飞月的手。
“月哥哥,其他人呢?”
都出去了,征兵工作火锅店里就留下来一个十二,按道理黑羽飞月过来,多少其他人也该回来一两个吧。
“都忙,可能明天会回来。火雅她们在?”
“在的,老样子,不过望舒姐姐跟火雅姐姐在一起洗碗。”
黑羽飞月跟黑羽火和黑羽飞夜用目光交流一下,那天袭击的人或许真的就是彼岸一族,门口感觉到的异常,应该是来自彼岸望舒守护者们的目光。
“怎么了?”克蕾雅感受到黑羽飞月怪怪的,疑惑的看着黑羽飞月。黑羽飞月面带笑容,捏了一下克蕾雅的小脸蛋。
“那我也去洗碗,记得算我工资。”
克蕾雅悄咪咪地在黑羽飞月身边说,“我可以给月哥哥多算一点,都是有差异的,一个月多几个银币看不出来什么。”
黑羽飞月敲了一下克蕾雅的脑袋,“什么时候学坏了,以权谋私可不好。”
“我只对月哥哥,那我问你,月哥哥知道你每次洗了多少碗吗?”
克蕾雅叉腰,就知道黑羽飞月对钱一点都不在乎,“本身这些碗啊盘啊都会磕碰掉一些角角,称起来就有误差,四舍五入,都是会往上多进一点,也不算我违规。”
黑羽飞月揉揉克蕾雅,这小丫头居然开始教训人起来。“赶紧干活去,不准偷懒,不然打你屁股。”
克蕾雅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冲上去拍一下黑羽飞月的屁股,赶紧跑。黑羽飞月笑了笑,这丫头无法无天起来。
“月,那天晚上你真的被人袭击了?”
为了不暴露,黑羽飞月装作不知情,回答火雅。“嗯,不过对方没抓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