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起的名字,这是一位生活在南美洲的作家的小
说集名。今天上午,我渐渐地想到了这个名字,并且被这种平静的气息所刺激。我不知道这样导致的叙述能力会将这些文字带往哪里?博尔赫斯在他的名篇《交叉小径的花园》中这样写道:"……难道我就得去死?后来,我想想,一切事情都会恰恰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而且恰恰是现在。一个世纪一个世纪接连地过去,只是到了现在,事情才发生;空中,地下,海上,生活着无数的人,然而一切真正发生的事情,却会发生在我身上……”这些秘密使我倾听到了另一种叙述的声音。
旁边的花园,我顽强地要求自己看到那如心脏一样跳动的形式,一种纯属虚构,梦想出的状貌。我相信神,我以自己的方式服从于神祗的存在,人们经常忽视这种延续灵魂的秘密。还是在那种流传着粗俗的读物的时期(这大都是由于一个国家的历史造成的),我总是等待着一本书的出现,我还渴望自己有一天看着投在帷幕上的巨大阴影开始写作,无法预测和空洞的等待,使我更加了解了默思和梦想,对一个熟悉的人的信心及犹豫常常会驱使自己重新看到一种更加尖刻的、难以读懂的面孔……一切都包括进去了,后来,再后来,我在一个窗户跟前,把头放进去,移到前面。就这样,一切都包括进去了。我的梦想与形而上的训练,其中最大的收获便是使我学会悄悄隐遁。
我一点也没有犹豫地就到了旁边的花园,它对连续性的意识,对于复兴的诸神的象征,使白天黑夜不停留地经受着考验,渐渐的,我已经迅速滋长了对温情、荣誉、死亡的赞美,以致禁止任何人进入这种独一无二的永远保守的秘密中。而那朵玫瑰并不同于那束玫瑰,那片玫瑰园,-朵唯一的玫瑰是持久的,它的芬芳持久,它的灿烂持久,它的幸福及虚无持久的发出询问。一朵玫瑰的恬静改善了众多的严酷混乱,我就是在那样的感受中治疗了身体上和痛苦中的肉体,有时候,我常常在这种微小、神圣的特点中驱除了苦难的连续表现。在回忆的,逝去的记忆里,天空构成的星宿显示了一个人的前额,它晶莹洁白,不可企越……这紧靠着门户紧闭着的世界,无法卒读、无法议论。
旁边的花园,我经常去那里散步,这正是我生活中形而上的核心,它关系到一座殿宇的完成,让思想,幻觉、经验的燕子展开它的全部恒久的力量,从天而降。也有这种的时候,旁边的花园拒绝我的步履及出现,像灵魂一样,它透过其中的香气在沉默、遗忘、叹息。时间是交叉的,每一种交叉形式都真假混淆,使人陷入生命在须臾间的机会之中,这样,我们衡量着来自自由,书籍、预兆中的时刻,有时候我却是一个迷雾中的“敌人”,是一个只能重温一次的死者。
露水洒入了鲜花的馨香中,锐气却通往更加翻滚起伏的寒冷里,从眼前呼啸而过的风,吹拂着旁边的乐器,即使是毁灭,也变得那样光芒四射,沉醉、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