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刚刚踏出那座古老的庙宇,眼前忽然展现出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一条绵延不绝的长河,宛如一条巨龙,横亘在他们的面前,将前方的道路截断。河水湍急,波涛汹涌,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四人目光所及,河畔立着一座巍峨的石墩,上面镌刻着“通天河”三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仿佛诉说着无尽的沧桑。
欧阳雪凝视着眼前这条宽阔的河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难道,这条河流就是传说中的通天河?难道,它真的是连接阴阳两界的天河?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新月仙姑望着通天河,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似乎在那石墩上看到了什么,只有她才能解读的秘密。
“你们快看!”新月仙姑指着石墩,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那上面写着:只要我们能渡过这条河流,便能免去漫长的归途之苦,直接返回人间。看来,这是对我们的一次考验啊!”
阿宁、欧阳雪和灯老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石墩上刻着的“通天河”三个字,并未发现其他文字。但他们知道:新月仙姑既然这么说,必定有她的道理。
欧阳雪微微皱眉,思索着渡河的办法。
“但这河水如此湍急,我们该如何渡过去呢?我和阿宁或许可以凭借水性游过去,但仙姑和灯老大恐怕就难了。”她的话音刚落,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四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险阻,他们都必须勇往直前,直到找到回家的路。
灯老大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自己那结实如铁的胸膛,轻松地说道:“我这身子骨,老而弥坚,这点河水还能奈我何?倒是仙姑您老人家身体,怕是承受不住这河水的侵袭。”
灯老大的话音未落,远处却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一个老者的身影渐渐在通天河的雾气中显现。他手中滑着一艘古朴的小木船,仿佛是河上的精灵,悠然自得地朝他们驶来。靠近之后,老者热情地伸出手,邀请他们上船:“诸位不是要渡河吗?快上船吧!这条河流可是连接阴阳两界的,凡人哪敢轻易涉足?除非是神仙下凡,才能如履平地。”
阿宁一眼望去,顿时惊愕不已。这艘小船竟然与她儿时看过那西游记中的描述如出一辙,是一艘传说中的无底小船,空空如也的船底翻滚着汹涌的波涛,仿佛随时都会吞噬一切。
欧阳雪见到这艘小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张地拉住新月仙姑的衣袖,颤声说道:“仙姑,我们不能上这艘船!您忘了唐僧师徒四人都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遇到了这艘无底船!这通天河连接着阴阳两界,这艘船又如此诡异,只怕我们一旦登上这条无底船,便永远沉没在阴河之中。”
新月仙姑却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欧阳姑娘,你太紧张了。当年孙悟空他们师徒四人,便是乘坐这艘无底船平安过了通天河。今日,老朽也要乘此船渡河,若你们害怕,可自行游回人间。但老身却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缘。”说罢,新月仙姑便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那艘无底小船,仿佛踏上了通往未知世界的冒险之旅。
阿宁与欧阳雪两位女子,心中不免泛起丝丝忧虑。她们对那位新月仙姑独自踏上这艘充满诡异气息的小船,深感不安。于是,她们毅然决定:不论前方有何等风险,都要与新月仙姑并肩前行,共同面对这未知的旅程。
而灯老大,他却选择了最为原始而直接的方式——游泳。他决心凭借自己的一身本领,穿越这条分隔阴阳两界的通天河,以抵达彼岸。
欧阳雪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踏进了那正在汹涌澎湃着河水的无底船内。她的心中一惊,因为她的脚竟然没有触碰到任何实质性的船底。为了防止自己沉入这深不见底的河水之中,她迅速施展出水上漂的轻功,让自己的身体仿佛与水面融为一体,稳稳地站在了那看似虚无的船底之上。
阿宁见状,也紧随其后,踏入了这艘神秘的小船。同样,她也感受到了船底的虚无。于是,她效仿欧阳雪的做法,以身体呈现出一种失重的状态,轻盈地站在了那翻涌的水面上。
船夫轻轻撒开手中的绳索,一滑下篙,顿时,那艘看似脆弱无依的无底小船,便如同一只被狂风卷起的漩涡般,在通天河中疾驰而去。
而此时的灯老大,已经独自跃入了湍急的河流之中。他凭借着高超的泳技,在波涛汹涌的河水中奋力前行,宛如一条逆流而上的鱼儿。
阿宁与欧阳雪站在那水流翻滚的无底船中,心中虽然充满了警惕与不安,但她们却紧紧相依,彼此鼓励着对方。而新月仙姑则面带微笑,仿佛早已看穿了这一切的虚幻与真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宁静与智慧。
此刻,船夫突然望向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缓缓说道:“看来,只有仙姑您老人家才是真的看透了这红尘的纷扰。不像那两个小丫头片子,总是留恋着这人世间的繁华,舍不得这身凡胎肉骨。你们可知,这艘看似普通的船,实则是凡人踏向仙界的唯一桥梁。若想飞升仙界,便需放下凡尘的一切,舍去这身凡胎肉骨。若是心有牵挂,那就只能重回人间了。”
欧阳雪闻言,眉头紧锁,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她反问道:“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羽化升仙之说?难道,人在死后,真能灵魂升天,化为神仙?”
船夫微微一笑,指着脚下的河水说道:“你们若是有心求仙,那便放下这身皮囊。若仍留恋人间,待时辰一到,自会返回原处。至于选择,便在你们自己。另外,二位姑娘不妨看看这脚下的水面。”
阿宁与欧阳雪顺着船夫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河水之中,竟有一具老妪的尸体随波逐流。那尸体面容安详,仿佛正在享受这无尽的宁静。而那尸体,竟与新月仙姑一模一样。
“不好!仙姑她老人家,怎会……”欧阳雪惊呼出声,脸上满是惊恐之色。阿宁也是大惊失色,她急忙回头望去,只见新月仙姑仍站在那里,面带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新月仙姑淡淡一笑,说道:“二位姑娘莫惊,老身如今已脱胎换骨,舍去了那具凡胎。你们看,我现在身轻如燕,仿佛有用不尽的气力。我如今,已是一个真正的神仙了。”
欧阳雪身为千年僵尸体质,自视甚高,世间万象似乎都已在她那深邃的眼眸中一览无余。然而,当面对羽化升仙的奥秘时,她却不禁摇头叹息,面露困惑。
“唉,可笑我欧阳雪,千年僵尸之身,竟也看不透这成仙的玄机。原来,即便是我这般存在,在成仙的道路上,也不过是渺小如蝼蚁。”她低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无奈。
此时,那位船夫悠然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超脱尘世的韵味:“二位姑娘,若能如老仙姑这般舍弃这凡尘俗世的皮囊,便可踏上羽化升仙之路。人生在世,切记不可过于贪婪。若是贪念过重,最终只会陷入无尽的深渊。你们二人本就拥有神仙般的体质,距离升仙仅差一步之遥。若此刻能放下执念,任凭身躯沉入这河底深渊,便可像老仙姑一样,在瞬间完成羽化升仙的蜕变。”
阿宁与欧阳雪闻言,默然不语。她们心中明白,船夫所言非虚。然而,人世间有着太多难以割舍的情感与牵绊,让她们无法轻易舍弃这具凡尘的皮囊。
人生,便是一个不断舍弃与选择的过程。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便逐渐舍弃了父母的庇护;成年后,又不得不放弃年少时的梦想与憧憬,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碌。最终,当面临舍弃这具陪伴我们走过风雨的皮囊时,又有多少人能够坦然接受呢?
随着无底船缓缓靠岸,阿宁与欧阳雪二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船来。她们知道:自己终究无法舍弃这身皮囊,只能重返人间,继续在这红尘中挣扎与奋斗。
然而,就在她们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却见船夫与新月仙姑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紧接着,一阵浪涛翻涌而来,新月仙姑的尸体也被冲到了岸边。这一幕,让阿宁与欧阳雪不禁愣住了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怅然与失落。
她们明白: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再也无法挽回。而羽化升仙的契机,或许也将在这一刻永远地离她们远去。但无论如何,她们都必须继续前行,面对这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人世间。
阿宁与欧阳雪二人目光凝重地凝视着眼前的景象——一具安详的女尸。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唯有那幽幽的叹息声,若隐若现,如梦幻般飘渺。
此时,灯老大缓缓从波光粼粼的河水中游向岸边。他的目光落在新月仙姑的遗体上,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明悟,似乎已洞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向阿宁和欧阳雪招呼道:“走吧,我们现在应该顺着原路返回人间了。同时,也向仙姑她老人家表示祝贺吧,她终于成功舍弃了这具凡尘之躯,羽化升仙了。”
阿宁与欧阳雪默然地站在河岸之上,她们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新月仙姑的尸体上,似乎想要探寻出更多的秘密。
欧阳雪低声问道:“难道死亡就是成仙吗?难道,死亡真的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难道,人死后真的有灵魂存在?”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对于死亡和灵魂这些未知的事物,她感到既神秘又恐惧。
阿宁也紧锁眉头,叹息道:“我总觉得仙姑她老人家可能被那个狡猾的船夫欺骗了。或许,那个船夫根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刚才他唱的那首歌谣,也许只是一种迷惑人心的手段。”
灯老大听了却摇了摇头,说道:“俺觉得并非如此。刚才你们不是也亲眼看到仙姑她老人家的魂魄站在无底船上吗?既然她死后能够站在船上,这就足以证明我们人类是有灵魂的存在。若人真有灵魂,那或许死亡真的是一种生命的升华,是一种从尘世到仙境的蜕变。”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微风拂过,带走了河边的些许沉寂。阿宁、欧阳雪和灯老大三人相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未知世界的敬畏和对生命的感慨。
阿宁与欧阳雪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却并未出声。她们心中明白,灯老大的话虽有些道理,但生命何其珍贵,是人生最宝贵的馈赠,岂容轻易放弃?尽管此刻她们已经窥见了羽化升仙的秘密,但心中对生命的眷恋仍旧无法割舍。因此,她们既无法断言死亡就是生命的另一种形态,更无法断言灵魂是否真的存在。
阿宁望着灯老大,淡淡地问道:“那么,如今你也知道了羽化升仙之事,若要你舍弃生命,你可愿意?”
灯老大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答道:“若我真有那般决心,怕是早已与你等一同登上那艘无底船了,又何须费心费力游过那条通天河?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若我死了,他们该如何是好?他们的生活将陷入无尽的悲苦之中。”
阿宁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生命何其宝贵,我们又怎能轻易放弃?那新月仙姑之所以愿意舍弃生命,或许是因为在张大佛爷舍身殉国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已经死了。对她而言,死亡不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而是她生命的归宿。或许,只有像她这样心已死灰的人,才能毫无顾忌地舍弃生命,去追求心中的那份梦想吧。”
“你说得极是。”欧阳雪轻叹一声:“对于她这样心如死灰般沉寂的人来说:或许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一种从无尽痛苦中抽离的终结。而我们这些凡尘俗子,终究无法做到那般洒脱。既然我们还活着,那就应该好好活着,活出生命的价值。”
灯老大点了点头,感慨道:“阿宁,欧阳,你们的话都很有道理。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生命的精彩也各不相同。无论死亡是否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我们都应该珍惜眼前的时光,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阿宁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问题依旧心存疑虑:“但是,我真的很难相信,人死后能够升仙。这种说法,我总觉得有些太过虚幻。”
“是啊,就连我这个已经活了千年的僵尸,也对此抱着怀疑的态度。”欧阳雪接口道:“但刚才,我们确实亲眼见到了仙姑她老人家的羽化魂魄。那景象,难道还不能说明人死后灵魂的存在吗?”
阿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她的想法:“即便世间真有灵魂之说,新月仙姑那般慈祥的老人,她的魂魄也未必能真正升仙。那个船夫,我觉得他并非善类,那艘看似寻常的无底船,或许正是他诱捕行者的陷阱,悄悄将人的灵魂引向地狱的深渊。他在船上哼唱的那首歌谣,旋律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那歌声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绝望的深渊。我记得当时,每当那歌声响起,我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我回想起自己从小便随父亲在古墓中摸爬滚打,母亲的身影总是那么遥不可及,我的生活充满了未知与危险,前路茫茫,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希望。特别是我父亲死后,我曾一度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孤儿,活着似乎只是为了等待死亡的到来。所以,那船夫唱起那首歌谣,我便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深深的悲观之中,甚至有过放弃施展水上漂的念头,任由自己沉入通天河那无尽的黑暗之中。然而每当这时,我总会看到身旁小雪那双清澈的眼睛,它们仿佛能穿透我内心的黑暗,给我带来一丝丝温暖与希望。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还有责任要扛,我不能辜负小雪,更不能辜负自己的一生。”
灯老大望着眼前的阿宁和欧阳雪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并肩而立,情感似乎缠绕着复杂的纠葛。他挠了挠头,对于她们之间的爱情,他实在是一知半解,因此也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三人继续前行,跨过一座看似普通的小山坡。然而,当他们再次抬头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呆了。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他们已经从高达六千米的昆仑山峰,一下子来到了辽阔的西藏大地。这里,正是藏南的深处,与印度、尼泊尔等邻国紧紧相邻,充满了异域的风情和神秘。
灯老大在这里与两位女子分道扬镳,继续他的向南之旅。而对于阿宁和欧阳雪来说:此次探寻齐天大圣陵墓的任务虽然已经完成,但她们的心情却远非轻松。
回想起一路上的种种经历,她们不禁感慨万千。尤其是新月仙姑的离去,更是让她们心中充满了惋惜和疑惑。虽然新月仙姑的灵魂据说已经升入了西方极乐世界,但在阿宁和欧阳雪看来:那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传说。她们并不相信真的有天堂存在,也不认为那个渡船老者是一个真正的善者。在她们心中,那个老者更像是一个善于蛊惑人心的恶徒。他故意唱出那些令人心生绝望的歌谣,引诱着人们自投罗网,最终葬送在通天河的滚滚波涛之中。因此,对于新月仙姑的结局,她们并不觉得那是一个真正的圆满。
阿宁和欧阳雪并肩而立,望着灯老大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们知道:这次的任务虽然结束了,但她们的人生旅程还远未到达终点。未来的路还很长,她们需要继续前行,去面对更多的挑战和未知。
阿宁与欧阳雪二人并肩坐在飞往家乡的飞机上,尽管那困扰人心的命题“死亡是否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依旧在她们心头缭绕,未得解答,但此次的思索却为她们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人各有志,正如生命的色彩各自斑斓,每个人的生命轨迹都是独一无二的,无需过分纠结于那个未知的彼岸。
因此,无论死亡是否真的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她们都要更加珍视眼前的每一刻,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生命的意义不在于追寻那个遥不可及的答案,而在于如何用心去感受、去体验、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故事。
与此同时,外出游历的慕仙儿与萧雅这对百合小情侣也结束了她们的旅程,回到了那温馨的小窝。两人手牵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们而绽放。她们的归来,为这个小家带来了更多的欢声笑语,也为阿宁和欧阳雪的故事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美好。
阿宁为调节现场气氛,顿时展臂一笑,调侃道:“我说你们俩啊,这次蜜月之旅如何?听说你们的足迹遍布了许多地方,还踏足了那个人妖风靡的泰国,快说说,好玩吗?”
萧雅闻言,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回应道:“哈哈,泰国之行,确实是乐在其中!那里的风光如画,美不胜收。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些泰国女子的美丽与风情。你们知道吗,其中不乏许多变性人,她们的身材曲线玲珑,面容娇美,简直能与真正的女子媲美,而且那种妖娆的气质,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说着,她还用手比划着,仿佛要将那些美景美人尽数展现在阿宁和欧阳雪眼前。
阿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道:“真的吗?我也曾听闻:泰国的人妖文化颇为独特,但始终无缘得见。听说他们外表与女子无异,除了不能生育之外,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甚至有人传言,他们比女子更加白皙娇美,因此吸引了不少男子倾心。只是可惜,他们的寿命普遍短暂,平均只有三十到四十载,这或许也是许多男子在追求他们时会有所顾忌的原因吧。”
萧雅点了点头,笑道:“是啊,寿命短暂确实是人妖无法回避的缺憾。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次去泰国,主要是为了欣赏那里的风土人情,对于变性人这个群体,我们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未有深入接触的机会。毕竟,我们不像阿宁姐那样精通多国语言,能够轻松融入当地的文化氛围。”
在她们三人谈笑风生之际,一旁的慕仙儿却突然插话道:“阿宁姐,听闻你此次与雪姐共探那传说中的齐天大圣之墓,不知此行可有斩获?是否寻得大圣的遗骨,为世人揭晓那千古之谜?”
阿宁闻言,轻轻一笑,眸中闪烁着些许戏谑之色,道:“仙儿妹妹,你太过执迷于那些传说了。那齐天大圣孙悟空,不过是虚构的神话人物,又何来遗骨之说?我们此行,不过是出于好奇,跟着那个探险队走了一遭。结果嘛,自然是空空如也。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轻易相信那些夸大其词的影视节目为好,免得被那些虚构的故事蒙蔽了双眼。”
慕仙儿听得阿宁这番话,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失落之色。她本以为阿宁此次探险归来,能带来些许令人振奋的消息,却不料竟是这样的结果。
阿宁心中却是另有打算,她深知: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特别是那通天河之事,实在不宜对慕仙儿这种爱八卦的女人透露。若是被她知晓,只怕不出半日,便会传遍整个圈子。因此,她故意将孙悟空说成是虚构人物,以此打消慕仙儿的念头。
随后,四女为了庆祝重逢之喜,便来到一处海鲜大排档,尽情享受着美食的盛宴。海鲜的鲜美,与烧烤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垂涎欲滴。她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畅谈着彼此的近况,笑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酒足饭饱之后,四女决定去酒店开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