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开始根深蒂固,文学作品居然跟电子游戏竞技搭边。而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商业文学宁愿开设一个“游戏小说区”,也不肯增设多一块“新世纪的文学领域”。故事讲到这时,我的身体横竖又颠倒,彻夜难眠睡不着。我划着商业文学数不清,道不明的标签儿,发现再无我一席之地。文学作品在网络文学中已经到“思想贫瘠,语言匮乏”的地步了,无力回天!我总算找到了适者生存的途径,又开辟了一块新的栖息地——
亚子的乳名叫“伢子”,从小叫到大。亚子只不过是我给他一个生存的证明,安的名字。亚子的周末清晨,很祥和!他睡在海景房间的落地窗里。他在回笼觉中醒来,听见楼底有一堆小孩吵吵闹闹的围在一起,仔细看原来是他们在玩游戏!
而不是做游戏,玩的是电子游戏。遥想幼时:乡村田埂上的大朋友与小孩子可以一起,嘻嘻哈的打闹起来,而如今孩子们需要簇拥在“虚拟世界”中才能交朋友。
群童们在喜栖院的院门,大声喧闹着!
群童们很沉迷其中,玩塔防游戏的孩子,在群童口中“黑仔,黑仔”的叫唤着,黑仔每拆下一个塔防基地,都会显露出骄傲自满的样子。
兴许他技术了不得,就连排排观战的儿童,都要轮流交换位置,生怕那花花绿绿的游戏液晶显示屏,在阳光下反光了,扑得近近的看他玩。
亚子穿着一身深蓝色浴袍,下了楼去。凑近去一看,只见那黑仔皮肤黝黑,时不时地打嗝,“额额”的声音,他额头鼓鼓的,像摔了两个包。
他自信满满的说:“IU,我很厉害的喔,技术I'm。昨天就连高年级的单挑也被我打败了喔!”
“哦!是吗?”亚子觉得这孩子说话很新颖,附过头近看去,他屏幕上他的召唤师,可谓攻城略地千百座,杀敌陷阵英雄归。
好在旁边的乒乓球台上,还有两个抽乒乓球的孩子,一个叫洋洋,一个叫冬冬。谁出局了,便又坐在黑仔旁边看他操作。
冬冬这个小朋友是川蜀那边的人,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说起口音,一阵辣椒味。他一下子跳起来,双脚钳在亚子背部。亚子见状,转了几圈,把他转眩晕了,才肯下来。
冬冬绕口的问他:“伢子,你到底是叫亚子还是叫伢子?”
“那你是叫冬冬还是叫洋洋呀?还是捞仔。”亚子反过来问他。
“Victory”,彼时黑仔胜利的结束了这盘游戏。“到我了,到我了!”群童们嚷嚷着,中间一个健壮的男孩,一把抢走,一副野蛮的样子。
开局两分钟,亚子见他玩的又乐色,又爱抢着玩。他嘴里说着:“我以后要去参加职业联赛,打败某某某,夺得冠军。”
这时候,她的姐姐锌潼,皮肤稚嫩,可可爱爱的娃娃脸。拿着一条小棍子,从不远处走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模样,双手叉着腰,高高在上站在他面前说:“快回去了,看妈妈不打死你吖。”
小男孩看来是老油条了,那锌潼姐姐也是够凶,一棍子鞭打到青石板凳上。吓得他把手机扔给了亚子。
亚子接过手来,虚拟的领域内,很是上手。他一下子把逆风的局面扭转过来了。亚子打游戏的台词与小朋友不同,他与群童讲述《孙子兵法》的四字词,讲得头头是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其拿下!声东击西,暗度陈仓,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群童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亚子经常围拢群童们,像电竞教练一样,考验他们的口诀。亚子还同他们讲起了历史故事,避免群童们误入歧途,扭曲史实。
一个星期后,他与群童们打成一片了。黑仔年纪轻轻的,眼眶子就布满了黑眼圈,皮包骨头,茶饭不思。每逢经过黑仔的楼下,可以听见楼上乐乐哭哭,苦苦哀求的声音。是因为他妈妈在制止约束他的游戏时长了。
电子竞技不说毒害青少年,因为它确实是可以让人乐在其中。可到了天昏地暗,后脑发昏的时候,忘记生活与虚拟,沉迷其中就会遭殃。
突然有一天,对岸边的信号基站坏了,沉溺其中的孩子们,被报纸上的一句“救救孩子!”叫醒。资本狗的奶头乐还有很多,随时随刻都可以掌握耽溺者的脑前叶。
不久后亚子沉闷难以消解,也不知道到哪里搞来一个游戏机,带把带手柄的。里面只有一个游戏叫《luo体海滩生存》,简单介绍一下:
这是一款3D立体风格的生存冒险游戏,版图上的玩家坚持luo体主义的海滩度假。玩家游戏开始时一无所有赤条条,会为了寻找衣裳与食物而存活下去,开始你必须拿起武器干掉那些阻止你的海盗与食人族。寻找可以使用所需的工具,还有诸多不人道的生存场域,在这里可以建造的城堡,但海底旷工们会用藏在沙下身处的海洋生物体挖掘,通往玩家的居所导致玩家一个个都不得安生。随着游戏进行难度会越来越高,当被饿死冻死或者剥掉衣物被吃掉…,等等无法赖以生存下去便抛往海面的颜色便会变得赤红,变成了死海最后游戏结束。
这是是一款带有冒险以及恶搞色彩的模拟游戏,在《luo体海滩生存》里,双人联机时你还可以欣赏到对象全美的体模。海滩中他们只可以看见不一样的是,心灵相通互联的恋人才会“光溜溜来去无牵挂!”
亚子玩着玩着上瘾了,这是灵与肉完美结合,欲仙 欲死束缚住令人欲罢 不能。他知道这会有损青少年身心健康,老少皆不宜。于是他披着一身黑色貂皮大衣,里面不打底,光溜溜的。去敲阿琳娜的房门:“嘭嘭嘭——姆姆,姆姆!”
本来无衣物,净是惹尘埃!阿琳娜赤身luo体的盖着舒软的被子。她连忙披上她的衣服,出来开门。
阿琳娜喜欢穿纺织品,意思就是说“天然主义”者,更确切的说她是无性恋中的天然主义者。在特殊环境喜欢luo睡,有时只是穿薄纱。早些年在孤岛上经常看见,对面海滩上的男女,全luo在日光浴下。
阿琳娜开了门,亚子钻进了阿琳娜的被窝,靠着床头说:“一人一条命,轮流来!”
阿琳娜她用大腿夹住亚子的小腿,亚子用臂膀将她挽起,相依在床头坐下,后背靠在枕头教她:“傻瓜!你不长见识。应该这样!”
“你可还记得旧时的黄昏吗?假如我们像游戏里面一样!赤身露体行走在细软的沙滩上,该多好呀!”阿琳娜说着,一边解开头巾,柔柔的抚摸着自己的秀发,捋直了然后扎起一条长长的辫子。送了耸肩,luo露出自己的锁骨,聊到: “嗯哼?嘻嘻,前段时间我看《我爱我家》有句台词这么说:
luo体一旦成为艺术,便是最圣洁的。
道德一旦沦为虚伪,便是最下流的。。”
樱唇眼波,终是会流转的梦痕!亚子可以闻到阿琳娜一股特殊的体香与带着菠萝味的馨香。
“全美的体模下,及时行乐吧!修女呀!因为你本是个女神,本是个天人。”亚子非常迷恋女人的身体,美丽的语言呼之欲出。
这个游戏玩久了,会发生一种惯病。久而久之,亚子沐浴的时候,喜欢自我欣赏镜子中luo体的自己。后半夜对衣物特别的敏感,仿佛可以听见,有一个幻影在纺织着什么?嘲笑着什么?
阿琳娜则更加严重,她对衣物的纤维特别敏感。她总是穿丝绸与薄薄的涤纶,脸上时常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随着迷幻轻盈的音乐,在房间百叶窗下起舞,有柔和阳光那就更赞了。
独自一人的luo露,并没有什么不妥,一切都好。因为luo露的躯壳下,上空还会出现一张大眼睛,正视我们邪恶的身体。
直到妈妈的敲门声响起。这两孩子都聋了,把着门叫不应,应不灵。亚子只是敷衍搪塞的回应:“哦!知道了,明白,早知道了咯,等等我就会……”应硬是要把这令人怠惰的游戏玩了个舒服。
“是时候吃饭了,嫌早啊!”妈妈嗓子都喊哑了 !妈妈并没有全部做好饭菜,只是浸润些木耳,炒些个洋葱头,准备要剁着瘦肉来炒!
“丟,都还没有做好,叫人出来吃呢?”亚子闻到了饭香,但是并不想吃。他一下子又躲回房间,“嘭”的一声,大力出奇迹,整个院子都可以听得到一股震荡。
塞房门好比塞厕所门撒尿的隐私性!因为姆姆已经代替了妈妈的位置。终有一天,妈妈再也顶不住寂寞了,带着悲愤的哭腔,把房间的门把手摇断,带着一股杀气冲进来。恨铁不成钢,她强行抢过亚子手中玩物丧志的东西,对准窗外的红树林,奋力“屙i”的一声,抛掷下去红树林的洼地。
红树林底下的洼地,吐露出泥土的气息。毛孔表面的不耐烦需要彻底释放,官能的放荡不羁爱自由与余生的乏味单调自相矛盾。当享乐主义者变成天然主义者,就彻底沦为乌托邦了。
凌晨,亚子与阿琳娜起来解手,棕色房门,歪歪斜斜抽象的刻着二十个花字:
断淫声美色,人魂共两俱。
持梦魇逆天,破骨之斧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