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同学,钱包鼓得跟怀了孕似的,待会一块来个集体买单,”我对老板眨了眨眼,笑得那叫个狡黠。赚钱,不就得有点冒险精神嘛!老板那眼神跟X光似的,一下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心里估摸着,这点小钱对唐家来说,就是毛毛雨。
“老板,规矩我懂,押金五万。”我豪气干云,仿佛在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钱怎么花够炫。
“每人来瓶SALVE矿泉水,高端大气上档次!”我指着菜单上金光闪闪的世界最纯矿泉水,心里默默吐槽:这喝的不是水是寂寞啊,一瓶要六百三十金币,比抢钱还快。
老板一听,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用那种你确定不是来砸场子的眼神看着我,毕竟这种待遇,是顶级VIP的专属。
“别愣着啊,老板,钱不是问题,海鲜珍宝咖喱,六号桌双份伺候!”我潇洒地挥手,五万押金哐当落在桌上,那叫个霸气侧漏。
郝用一脸苦瓜相凑过来说道:“老大,这是玩火,万一唐老虎不认账,你老爸怕是要破产了。”他哪知道,我兜里有钻石卡,藏着三亿金币,足以让他惊掉下巴。
菜包子在旁,整个人都懵了,跟被雷劈似的。要是他知道我的财力,估计得直接跪拜了。
等到传说中的佛陀跳墙汤上桌,唐老虎先是愣了半晌,心里估摸着:我没点啊,这谁的手笔?
小尾巴赶紧凑上去拍马屁:“这色泽,这香气,还是虎哥手笔大,咱们跟着沾光!”
蚂蚱不甘落后,举起手中的啤酒杯:“来来,为虎哥的豪气干杯!”场面一时热闹非凡,唐老虎心里犯嘀咕,但面子工程得做足,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
重头戏来了,服务员颤颤巍巍端上海鲜珍宝咖喱,六号桌那两份,简直是全场的焦点。唐老虎心里堵啊,他爸财大气粗,但他自己还是刚毕业的小子,哪见过这阵仗。
于是,唐老虎不动声色地给小尾巴使眼色,小尾巴心领神会,端着酒杯晃悠着朝菜包子走去。
“哥,我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杯就倒。”菜包子连连摆手想躲。
“瞧不起哥是吧?”小尾巴演技上线,假装脚下一滑,酒水准确无误地拥抱了菜包子,那叫亲密接触。
这顿饭吃的是钱,拼的是面子,笑的是人生百态,乐的是这群看客。
"嘿,你这是找乐子吧!"郝用瞪圆眼珠子,一把揪住小尾巴的领子,仿佛要把他提溜起来。
"手滑,没注意!"小尾巴跟泥鳅似的滑出郝用的手掌,转头对着菜包子眨巴着狡猾的小眼睛,笑道:"包子同学,对不住啊,忘了您背后有靠山呢,走,洗手间干洗一下!"
菜包子平时精得跟猴似的,今却像被施魔法,傻乎乎地就跟小尾巴晃悠进洗手间。
我朝郝用眨眨眼,使了个稳住能赢的眼色,郝用倒也机灵,绕个大弯子,悄咪咪地也溜进洗手间。
没多久,仨人出来了,小尾巴那脸跟调色盘似的,鼻青脸肿还硬撑着,一路踉跄奔到唐老虎面前,开始他的悲情演讲。唐老虎噌地一下弹起来,跟被踩尾巴的猫似的,硬生生把怒火压成低音炮,朝地蝎子努嘴。
地蝎子这家伙就是校园恶霸,学校除名都挡不住他回来当搅屎棍。这会,他正啃着鸡骨头,满嘴油光,手直接在旁边同学的衣服上蹭蹭,一脚踹开椅子,拎起个啤酒瓶,跟跳醉舞似的,朝六号桌晃悠过去。
洗手间那点小插曲,没人瞧见也没人听见,大伙正忙着跟桌上的海鲜珍宝咖喱较劲呢,一个个吃得那叫个欢。直到一女同学瞅见地蝎子那架势,尖叫一声,这才把大家的注意力给拽回来。
"地蝎子,你这是要唱哪出?"张天老师吼一嗓子,那声音震得房顶都快掀了。地蝎子跟没听见似的,继续他的醉步舞。我在旁,筷子不停,心里琢磨着这咖喱味道不错,简直是味蕾的盛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郝用同学上演猛虎下山,一个虎扑把地蝎子摁倒在地,啤酒瓶咕噜噜滚到一边。之前,郝用是地蝎子的手下败将,但今时不同往日,吃了神奇的黑油果,他仿佛开挂,战斗力直线飙升。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呢!"蚂蚱不甘示弱,抄起酒瓶就往上冲,后面跟着还跟着仨小弟,有的抄家伙,有的搬椅子,跟斗鸡似的。我们桌的同学也不甘示弱,纷纷站起来。
"都给我坐回去!"年纪组长田老师一声怒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人乖乖听话,有人选择性失聪,直接忽略。
"毕业了就不认老师了,少在这给我耍横!"田老师继续发威。
场面一时混乱,但最终同学们还是选择理智,坐回原位。至于叛逆分子嘛,只能说,青春嘛,总得有点不一样的色彩。
蚂蚱简直是面子二字的绝缘体,愣把田老师的脸气成调色盘上的猪肝色,小尾巴也不含糊,拎着酒瓶子往前冲,跟参加狂欢节似的。
刚松快点的地蝎子,原形毕露,酒瓶一敲碎片飞溅,跟武侠小说里的暗器似的,碴口锋利得能削苹果皮。
周围几桌的同学,有的跟看大戏似的站起来,脖子伸得老长;有的则跟兔子见狼似的,躲得老远,生怕被这场意外之雨淋湿了衣裳。
还有人小声嘀咕:“地蝎子不是被学校踢出去了吗,咋还混进同学聚会了?”
蚂蚱和小尾巴,平时狐假虎威,一到关键时刻,俩人就变成缩头乌龟。可地蝎子是狠角色,下手比冬天的寒风还刺骨,看得大伙心里直打鼓,生怕郝用成了悲剧中的主角。
张天老师急得直拨110,唐老虎那边也不闲着,打电话跟热线似的,不知道在召唤哪位大神。
“要打出去打,别在这搅了局!”唐老虎一声吼,颇有江湖大哥的风范。于是,蚂蚱仨人跟押解犯人似的,把郝用请到门外。我继续品尝着美味佳肴,悠哉游哉的。
一同学脑洞大开,拿起桌上SALVE矿泉水就往头上浇,说是想清醒清醒。我估摸着,这家伙要是知道一瓶水能抵得上他几个月的零花钱——六百三十金币,估计得心疼得直抽抽。
同学们那是说动就动,跟潮水似的往外涌,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加油助威的,还有忙着找安全地带的。想劝架的同学,自己先乱了套,给郝用同学喘口气的机会。
体育王老师本想英雄救美,结果不幸躺枪,被蚂蚱的酒瓶误伤,脑袋瞬间开了西瓜汁专卖店,张天老师急忙掏手绢,客串起急救员。
郝用那拳头,能跟搬砖机媲美,蚂蚱挨一记,疼得撕心裂肺,暂时退避三舍。小尾巴被同学们围得跟跳蚤似的,左蹦右跳,结果一脚踩空,也加入西瓜汁俱乐部。那酒瓶子真是一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当,威力可以的。
再看六号桌上的我,那叫风轻云淡,海鲜珍宝咖喱吃得那叫个津津有味,仿佛外面的世界与我无关。
菜包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个劲的催我:“老大,啥时候了,快出手啊!”我微微一笑,心里盘算着,好戏刚开始呢。气氛紧张得,有同学的筷子差点抖成拨浪鼓。
我对菜包子说道:“正主上门了!”话音刚落,餐厅外头那动静,就像六头霸王龙加上一辆火星战车集体刹车,轰隆隆的。
好家伙,六辆哈雷霸气侧漏,旁边还停着一辆道奇战斧,这不就是摩托车界的F1车队嘛!每辆哈雷后面驮着一位打手,加起来,就是十三太保的阵容!皮夹克、马靴、墨镜,这装备,走哪都是最靓的仔,引得同学们纷纷侧目,就差签名合影了。
特别是骑道奇战斧的哥们,摘头盔的动作慢条斯理,甩甩一头红毛,跟拍电影似的,还悠闲地点上一根真龙盛世,眼神里透着股你们这群凡人的劲。
虽然咱们人多势众,但瞅见专业级的暴力美学,不少同学腿肚子打颤,心里头的小鼓敲得比摩托声还响。
“谁想尝尝躺大街的滋味,都给老子站定!”一暴徒掏出五连发,朝天一响,那声音直接给大伙来个灵魂出窍。
有枪!这下连空气都凝固了,谁还敢乱动,这年头,枪虽不稀奇但带证的还是少数。
“冷枫、郝用,你俩兔崽子听着,今个不取你俩的命,但总得留点记号,让你们长长记性!”一暴徒扯着嗓子喊,那声音比食堂阿姨打菜还响亮。上百同学里找俩人,这难度堪比在沙子里找两颗绿豆。这下不指认,怕是要随机抽奖。
地蝎子硬气得很,都憋出内伤来了,还跟郝用缠斗不休,俩人跟斗鸡似的。该我出手了,直接上去拳头对拳头,精钢链对精钢链,硬碰硬!只听砰的一声,刚从哈雷摩托下来的一暴徒,手腕得去医院挂急诊。又一个被我拽着链子抡个圈,直接躺平。还有个倒霉蛋,被精准打击,腋下那酸爽,估计能记一辈子。
在我的眼里,他们的拳头慢得跟蜗牛似的,我就是后发制人,专治各种不服!这顿饭,吃得刺激,比看精武英雄还带劲!
这群暴徒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饿狼,自以为练过几天三脚猫功夫就能横行霸道,殊不知练武的碰上真功夫的,那就是怂字了得,更别说遇上超能者了。
最近,这超能者跟雨后春笋似的往外冒,还担心这群乌合之众里藏着那么一位,现在看来纯粹多虑,毕竟能拿到不灭源体大礼包的人,满大街都难遇到。
这帮家伙在我面前,就是几只待宰的羔羊,现场静得能听见针掉地的声音,但接着就是一片惊掉下巴的哇塞声,此起彼伏跟炸锅似的。
我感觉之前受的窝囊气,今天找补回来了,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在这乱哄哄的时候,我耳朵尖,愣是从人堆里捕捉到雪见清脆的声音,那声音一响,我整个人都跟被电了一下似的,跟打了鸡血没啥两样。同学们都知道冷枫能打,但今个这一出,算是彻底征服了他们。
“咱们同学里竟然藏着一位高手!”有同学忍不住感叹,那语气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的妈呀,这得是多大的缘分啊!”另一位同学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见到了外星人。
“这就叫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冷枫同学平日低调,原来是在憋大招,专等今天给唐老虎这帮人松松筋骨!”有同学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像啥都知道似的。
而我呢,此刻的眼神冷得能结冰,比平时多了几分野兽般的决绝。郝用这家伙,故意把地蝎子往我跟前领。
地蝎子,典型的亡命徒,吓唬他不存在的,非得让他亲身体验到“疼”字怎么写。
地蝎子不知死活,挥着酒瓶子刺过来,我后发先至抓住他的小臂,轻轻一撅,咔嚓,肘关节直接宣告退休。再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腿关节上,嘭地又是一响,这家伙作恶多端,今天一条胳膊一条腿,算是给他的人生添点色彩。
骑着道奇战斧摩托车的家伙,嘴里的真龙盛世都凝固了。我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轻轻抽走他嘴角的烟,往他的皮夹克上按灭,然后潇洒地一扔,只留下惊愕的他,独自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