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艳阳高照……
镜头一:一片村落,绿意盎然……
镜头二:村头一户农家大院,门外停着几辆大车,几个壮汉在修理一辆已经卸去车轮的大车……。
大院内,姒癸和葛伯在凉棚下对饮,赵梁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中间晒太阳,美人阿琬在给他捶背……。
葛伯端着酒碗:“姒癸,我被人赶出封地,有人抢了你的天下……”
姒癸嗯了一声,端起酒碗,“为成汤……。”
两人喝了一口,葛伯放下酒碗,“姒癸,该你了……”
赵梁有意使坏,“姒癸,你现在最恨的人是谁,不会是赵梁吧……”说着悄悄脱下布履塞给美人阿琬……。
姒癸想了想,“终古,他拐走了我的老婆……”
美人阿琬故作气恼,“你还想着那个贱人……”说着抬手将布履扔向姒癸,力道不够落在凉棚外面……。
赵梁一脸得意,转头却愣住了,“子虚先生……”
子虚和行遥子走入院内,身后跟着四位手捧酒坛的汉子……。
子虚向姒癸一躬,“陛下……”
姒癸冷冷的道:“子虚,你的‘陛下’在豪邑。”
子虚满脸尬色……
姒癸端起酒碗笑着对葛伯道:“有了,有人赠你铜钱购买军粮,送我美酒……”
葛伯端起酒碗,“敬子虚……”
姒癸放下酒碗走出凉棚,将布履踢给赵梁,“子虚先生,你何故来此?”
子虚:“子虚有偌必践……”
四名汉子将酒坛摆在凉棚的木桌上……
姒癸哈哈大笑,“子虚,你满嘴谎言,南巢一家庄园和酒肆被烧成白地,但下面的酒窖是烧不干净的。子虚,我被放逐南巢也是你的主意吧?”
子虚勉强笑道:“南巢风景很美……”
赵梁穿好布履走到子虚面前,“过了大河,护送我们的宫中甲士就借故走了,要杀我们也不必这么费事,送到豪邑砍头就是了。”
葛伯:“子虚,你是来杀我们的吗?”
姒癸看着葛伯,”杀人的事子虚不会露面……“
子虚:“是子虚虑事不周,让陛下受惊……”说着指向行遥子,“这位叫行遥子,他将率手下护送陛下到南巢……”
姒癸:“我还能拒绝吗?……”说着走到行遥子面前,抬手在行遥子肩上拍了一下,“你就是放火烧酒窖的那人……”
行遥子痛的撕心裂肺,几乎跪倒……
一名壮汉站在门口,葛伯心情大好,高声道:“姒癸,该你去出蛮力了……”
姒癸大步出了院门,众人都跟在后面……
姒癸走到大车后,向候在两边的壮汉点了下头,单手就将大车高高抬起,两边壮汉套上车轮,直到车轮装好,姒癸才松了手……。
子虚:“陛下神力……”
姒癸语气平淡,“车轴出了毛病,找人修理不易,故此多停留了几日……”
子虚犹豫片刻,低声道:“妺喜娘娘已经走了,杀她的人是剑道高手,还没有凶嫌的线索……”
姒癸怔了一下,呆立半响抬手抹了下眼角,“子虚,你也是有大智慧的人,怎么就糊涂了,一定是另一个娘娘杀了她……
子虚愕然……。
画面转换
字幕:南巢亭山
山脚下,竹林随风摇曳。一座土墙、茅草屋顶的院落被竹林环绕,道前竹林旁,站着几名持戈士卒……
姒癸和众人纷纷下马……
一位头束玉冠的伯君上前对姒癸施了一礼,便退到一边……。
葛伯朝竹林里望了两眼,“这就是我们的新家?有点眼熟……”
行遥子走到姒癸面前,“到亭山就安全了,陛下如无吩咐……”
姒癸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吩咐没有,这是二百两黄金,是一个叫樊辕的让我交给你的……”
行遥子笑着接过布袋,突然脸色大变,“陛下,樊辕大人何时来的?”
姒癸:“在子虚先生之前……”
行遥子额头渗出冷汗,难怪姒癸知道是他烧了酒窖……。
姒癸和众人随当地伯君走入竹林……
行遥子呆呆站着,心知是子虚在暗示他远走高飞……
行遥子突然大声对手下喊道:“我们不回平丘了,往南走……”
画面转换
月色朦胧,洒落在空旷的山野……
行遥子率近百手下疾驰在山道上……
队伍进入了一处狭窄的谷地,行遥子突然警觉的勒住了马……。
微风摇晃着树叶,没有鸟鸣和蝉声,山谷幽静的让行遥子有些害怕……
“大伙快走……”行遥子大喊了一声……。
已经晚了,山谷两边燃起长长的火把,都是手持弓弩的商国步军……
十几名宫中甲士手持弓弩从两边冲到道中,行遥子手刚刚碰到剑柄,就被十余支短箭射成了刺猬,一头栽下马来……
镜头转换
子鸿坐在一颗小树下,手里拿着一个弓弩在摆弄……
子鸿看着站在身边的宫中甲士道:“这弓弩是行遥子献给子虚先生的,今晚就让行遥子尝尝被弓弩射成刺猬的滋味……。
一宫中甲士来到面前,“大人,一个都没有跑脱。”
子鸿站起身,“把死马也一块埋了,不要留下痕迹。”
“大人放心……”宫中甲士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