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蒙田故这边要在五天后才能出发,他闲着没事做,于是决定对墨岭口进行一番改造。
墨岭口建设在一条宽宽度不足两百米的峡谷通道中,这条峡谷长约三里多,外面是一片平原,若是有敌军来袭,实在是太适合排兵布阵了,于是他绝对将城墙向内挪移五百米。
他把所有人叫了过来,然后在那声如洪钟、气吞山河般的嘹亮号令之下,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大军宛如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一般,呼啦啦地涌入了城墙挪移工程的现场,一场让人忍俊不禁、混乱不堪到极致的“大戏”就这样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地拉开了帷幕。
你瞧呐,那些士兵们的表现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有个士兵犹如一只倔强的蛮牛,卯足了劲儿去搬那块仿若泰山一般沉重的大石头,他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如暴怒的蚯蚓般暴起,嘴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从毛孔里挤出来似的,可那石头却像是生了根、扎了底一般纹丝不动,他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个滑稽的大力士,让人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似要笑出一个乾坤颠倒来。
还有那个手里拿着木头不知所措的士兵,一会儿瞅瞅这边,一会儿瞅瞅那边,眼神里满是迷茫和无助,就好像那根木头是个烫手的山芋,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才好,活脱脱一个迷失在木头丛林里的小迷糊蛋,仿佛一只无头苍蝇般茫然。
而当一群士兵齐心协力去抬那块石板的时候,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超级搞笑的舞蹈表演,他们的步伐踉踉跄跄,身体歪歪扭扭,石板在他们手中晃晃悠悠,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最后“哐当”一声,石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士兵们则是一脸懵圈,那表情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让人忍不住捧腹大笑,好似要笑出满天星辰来。
施工现场这边呀,有个士兵正在和泥,结果那泥巴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飞溅得他满脸、满身都是,他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泥巴做的大怪物,只露出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让人看了就想笑,仿佛是从泥潭里钻出来的泥娃娃。
那边砌墙的士兵们呢,砌出来的墙那叫一个歪七扭八啊,就好像是被一阵狂风吹过一样,有的地方高,有的地方低,有的地方还缺了一大块,仿佛是喝醉了酒之后砌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好似那墙是被调皮的小精灵故意捣乱过一般。
还有那些吵吵嚷嚷的士兵们,为了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争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们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嚷着,完全不顾及这是在干活呢,那场景就像是一群闹市的泼猴,叽叽喳喳,喧闹不休。
不得不说,运气好的时候,那是挡都挡不住,这不,被赵凯欺负后的那群奴隶居然跑来了。
原本他们计划去南边的,结果半路听说墨岭口的人和北凉王打了起来,于是一群想着趁乱捡便宜的奴隶,放弃了南下,就跑到了这北边来。
此时的蒙田故正在发愁这城墙挪移的事情,突然看到这群奴隶军,双眼瞬间放出光来,他直接大声命令道:“所有士兵听着,捉拿奴隶,要活的。”
蒙田故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如饿虎扑食一般向那群奴隶军冲去。那些奴隶军们原本还在茫然地张望,当看到士兵们冲过来时,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们开始慌乱地逃窜,嘴里发出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快跑啊!”“哎呀,不好了!”但他们又哪里跑得过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便被纷纷擒拿。随后,这些奴隶军被带到了城墙挪移的工地之上。
与原本的士兵不同,这些奴隶们对于建设工作可一点都不生疏。只见他们有的人咬着牙,极不情愿地拿起工具,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懊恼;有的人则是唉声叹气,慢吞吞地走向石料堆,仿佛每走一步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们开始有序地劳作,搬石头的奴隶弯下腰,用那双粗糙的手紧紧抱住沉重的石块,手臂上青筋暴起,费力地将石块抬起,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和泥的奴隶皱着眉头,机械地搅拌着泥巴,脸上溅满了泥点;砌墙的奴隶则一脸苦相,小心翼翼地将石块垒上去,动作虽然娴熟但却毫无热情。
他们在这片工地上迅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原本因为人手不足而有些停滞的工程,在他们的加入下,又开始快速推进。
蒙田故看着这一切,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喜自己这一招果然有效。而那些奴隶军们,虽然心中无奈,但也只能继续发挥着他们的专业技能,为这城墙挪移的工程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工地上热火朝天,一片繁忙的景象,仿佛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这些奴隶们的专业表现,无疑成为了推动工程进展的关键因素。
奴隶军可不这么想,他们一边吃力地搬动着沉重的石块,一边在心里懊恼不已。一个奴隶心里恨恨地想着:“真是倒霉透顶,怎么就碰到了这种事。我本以为来到这里能捡到些便宜,说不定还能趁机捞点好处,可谁曾想竟落入了这般田地,变成了干苦力的。”
他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呢,本以为是个机会,却成了苦难的开始。”他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仿佛脚下被灌了铅。
他们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转折。但又能怎样呢,在这些士兵的看管下,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咬着牙坚持着,期盼着这苦难的日子能早日结束。
“这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这哪里是机会,分明是噩梦。”另一个奴隶在心里悲叹道。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迟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然而,他们也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但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继续被驱使着干这繁重的苦力活,而蒙田故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完全不顾及他们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此时,几个士兵凶神恶煞地挥舞着鞭子,大声催促着:“都给我快点干!别磨蹭!”一个奴隶稍微慢了一点,立刻就被一鞭子抽到身上,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士兵恶狠狠地吼道:“叫什么叫!还不赶紧干活!”其他奴隶见状,吓得赶紧加快了动作。
“动作都利索点!今天不把这些活干完,谁都别想休息!”另一个士兵喊道。奴隶们在士兵的逼迫下,拼命地干着,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这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这哪里是机会,分明是噩梦。”另一个奴隶在心里悲叹道。然而,他们也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但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继续被驱使着干这繁重的苦力活,而蒙田故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完全不顾及他们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经过奴隶军们日夜不停地劳作,那城墙终于挪移如期完成。当最后一块石料被稳稳地放置到位,整个工程宣布结束,这也预示着蒙田故即将再次出征。
至于那些奴隶,不需要了,自然就放了,至于他们,最后经过决定再次向着南边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