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泄露我的秘密,当茶余饭后的八卦,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足球踢!”宠物猪对郝用发出警告。
一夜之间,发光体的消息占据了各大媒体头条,超能者的事迹满天飞。
那头宠物猪的想法是当我的师傅,跟我来个深度交流,搞得我怀疑他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黄昏的余晖中,我们抵达了世纪城。临别之际,告诉郝用我新家的地址——郊区的两层土楼,独门独院,静谧得能听见蚊子打哈欠。妈打算退休后居住在此,享受晚年生活,这里没人打扰,能帮我守住宠物猪这个惊天大秘密。
一到家,首要任务就是大扫除,毕竟这房子长期空置,灰尘多得能开矿。
而宠物猪,它要么在院子里悠闲地踱步,要么就坐在那冥想,仿佛在进行猪生哲学的大思考。
“晚餐嘛,我可以大度地忽略不计,但早饭,那是雷打不动!”宠物猪一本正经地对我下了通牒。
“猪爷,我忙着呢!桌上有零钱,爱咋吃咋吃。”我边说边偷着乐,想象一下宠物猪进小卖部买东西,大妈那惊掉下巴的表情。
“算了,还是给你列个清单吧,明天照着买。”猪爷说道。
我心里默默哀嚎,这是要变身宠物猪专属保姆的节奏啊!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宠物猪在屋顶摆出各种奇葩姿势,瞬间想起昨天的清单。
桌上果然躺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购物清单:休闲装、遮阳帽、红裤衩(备注:猪用),还有针线(再次备注:猪穿)……水果、白菜、点心紧随其后。我哭笑不得,宠物猪是要开时尚派对还是怎么着?皮鞋袜子都差点上榜,还要针线,这是要缝制猪界限量版时装吗?
一只讲究到骨子里的宠物猪,这是我给它的最新封号。
清单上的东西,小卖部无法满足,我只得前往更远的超市。路上还得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因为飞奔的话,会引起大众的注意,暴露我们的秘密。
屋顶上,宠物猪双腿一盘,开始做早课,嘴里时不时喷出股股白气,那姿势,那气场,简直超脱了凡人的理解范畴。
我摇摇手中的食物袋,大声呼唤:“别练了,下来吃饭吧!”
这宠物猪,简直就是吃货界的VIP,饭量超过小猪佩奇plus,一顿把一箱子方便面吃进肚子,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舌头。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家伙是时尚达人,休闲服、裤衩说改就改,蹄子拿针线那叫个溜,比大姑奶的绣花手还灵巧,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嘿,我说猪同志,咱院子里练练身子骨就够了哈,别太张扬。”我好心提醒他低调点。
结果宠物猪的脖子一梗,傲娇地说道:“叫猪爷,跟郝用那样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叫猪爷,还不如叫师傅呢。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说道:“我师傅在黑白道馆深造,至于学的啥,柔道还是空手道,嘿嘿,保密!”
宠物猪边忙着它的裤衩改造工程,边揭穿了我的小谎言:“得了吧,你小子的超能力来自不灭源体,正宗野路子出身,拜过鸟的师傅!”
我尴尬一笑:“嘿嘿,新手上路,难免手生。”
看着它那诡异的练功姿势,我好奇心起:“您这练的,莫非是失传已久的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还穿针引线神功呢?”宠物猪白了我一眼,显然不愿透露他的独门秘籍。
他接着吹嘘:“我练的功法,能快速摄取不灭源体的能量!”说着,他还瞥了一眼我从无名山捡回来的蓝色发光体,就是猪爷所说的不灭源体。这家伙虽然没有直接抢,但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说起这猪的来历和目的,我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北。
这年头怪事连连,外界肯定炸了锅。其中一条新闻让我心惊胆战,彼岸国的黑大个逃出实验室,政府藏着掖着,直到这家伙在高速上拆车,造成交通拥堵,这事才曝光。
云之森林的地震,我掐指一算,新闻说的竟是昨天的事,还有那个湖呢,关于它的新闻呢?政府的手,捂得比我想象中还要严实。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三个未接来电,仿佛在提醒我,这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热闹。 一个是郝用的,另外两个则是老妈的温情呼唤。
“妈~!”那熟悉久违的声音一钻耳朵,我这心跟被暖宝宝贴住似的,热乎乎的。
挂断电话,我扭头对猪爷(没错,就是那位特立独行的宠物猪)说道:“猪爷,我得回家瞅瞅。你呢,老实呆着,别整出什么幺蛾子。”
猪蹄子一拍桌子,那动静跟敲鼓似的,猪爷说道:“我也要那个,跟你手里的一样!”
我愣了两秒钟,反应过来,敢情猪爷看上手机。
“猪爷,手机这东西实名制,得有身份证,总不能让我给你办个猪籍吧?”
猪爷这要求,比外星人要求蓝星户口还离谱,难道说,他在东方国也有七大姑八大姨?
最后,我还是败下阵来,无奈妥协:“得!用我的身份证给你整个卡。”
回家跟爸妈搓一顿,老妈的唠叨声那叫个亲切,不过我心里还惦记着郊区的小窝,不知道被猪爷霍霍成啥样了。
第二天,我开着家里那辆古董级的北斗星,这车低配到不能再低配,价格感人,3.8万金币,就是车界的超级适用型。老爸经常不在家,这车快生锈了,为了出门方便,我硬着头皮考了驾照。
院子里静悄悄的,跟没人似的。一进门,我差点哭出来,屋里一片狼藉,苹果核、罐头瓶、空酒瓶满地都是,床上还躺着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郝用,猪爷呢,二郎腿翘得老高,蹄子里夹着酒瓶,看见我进来,跟我挥手打招呼。
这损友,把猪爷培养成酒鬼,还不得把我喝到倾家荡产啊?
“给我起来!”我一把揪住郝用的耳朵。
“谁啊?”郝用疼得龇牙咧嘴,一看是我,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谁买的酒?”我质问道。
郝用耳朵吃痛,偷偷用手指了指猪爷。猪买酒?这事要是传出去,左邻右舍不得惊掉下巴?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咱得喝酒!”猪爷流着口水,朝我招手呢。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就是想不起在哪儿听的。
“得,就当是给你接风洗尘了。”我话锋一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我跟郝用说道:“哥们,再去拎两瓶白酒,外加一打冰镇啤酒回来?”
郝用那双朦胧醉眼仿佛被浆糊粘住,舌头打着卷说道:“老大,就是酒中豪杰,不,是酒仙!”
瞅着郝用走路歪歪斜斜的样子,得了,我还是亲力亲为吧。不一会,我左手三瓶二锅头,右手一提啤酒,归来。
郝用眯着眼睛,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老大,要跟酒神较劲啊!”说完,他就像被地心引力猛拉一把,直接跟墙角来个亲密接触,随即呼噜声响起。
“今晚咱就跟酒杠上了!”我把二锅头往桌上一搁,心里盘算着得给猪爷办部手机,钱包君已经瘦成一道闪电,看来得向老妈求援了。
猪爷,白净的蹄子一挥:“猪生如戏,全靠酒意!”
我心里那个乐,猪爷这是要上头的节奏啊。于是,一人一猪,杯子碰得叮当响,酒过三巡,我试探着问道:“您老人家出世,必有原因?”
猪爷一脸的深沉:“乱世之兆已现,我跟东方国有不解之缘,特回来瞅瞅。”
我的酒意瞬间退了一半,猪爷话里有话啊,难道他前世是东方人?
“轮回就是从这个星球窜到那个星球,说不定哪天又溜达回来,变成人还是牲畜,全凭天意,不过我不一样。”猪爷笑得那叫个得意。
“您那个星球啥样的?”我趁机追问,边问边偷偷把我杯子里的酒往桌下的抹布上倒,因为猪爷清醒后就不聊这些了。
“你这小子,倒酒都倒得不利索!”猪爷眼疾手快,一把捏住我的脖子,硬把他杯子里的酒给我灌个底朝天。三杯酒下肚,我醉的一塌糊涂,然后被猪爷像拖死猪一样拖到床上。
猪爷笑得那叫个狡黠,自语道:“毛都没长齐,就敢跟猪爷耍心眼!”
第二天,阳光快把屋顶烤熟了,我迷迷瞪瞪睁开眼,一眼望去,地上那叫个壮观,五个白酒瓶子横七竖八的,一打啤酒瓶还没算上。猪爷这酒量,能封酒神。
再瞅瞅郝用,这家伙脸色跟锅底似的,昨晚的节目他没赶上,心里正憋屈着呢。
郝用站在镜子前,对自己的脸进行深度剖析,暗自嘀咕道:这皮肤咋成巧克力色了,还是另有蹊跷?
就在这时,猪爷闪亮登场,他的装扮直接让我俩笑出腹肌:条纹休闲服混搭花领结,头上扣着一顶鸭舌帽,简直就是猪界的时尚达人。
我强憋着笑,问郝用:“你这脸怎么跟锅底似的?”
猪爷淡定地回答:“昨晚的酒和黑油果的药性来了个完美中和。”
郝用一听,心里既忐忑又激动,毕竟猪爷说过,吃了黑油果皮肤会变黑,但力量也会随机飙升。
“再黑点,就得移民非洲。力量到底涨了几格?”郝用满脸的期待。
郝用开始测试他的新技能,捡几块砖头和一根废铁管,把铁管固定在铁门上,两头用砖头架起,再用胶带纸来了个五花大绑。只见他对着铁管就是一记佛山无影脚,铁管瞬间弯曲。再来一脚,铁管直接变形到连它亲妈都不认识。
我立马送上掌声,郝用得意洋洋地摆了个pose。接下来是劈砖表演,郝用一口气劈碎几块砖头,显然没有过瘾,找过一个铁秤砣,结果一掌下去,只听“哎哟”一声,郝用抱着手跳起霹雳舞,手掌迅速肿成馒头。
“乐极生悲了吧。”我幸灾乐祸地笑道。
猪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故作深沉地说道:“走,上街遛遛弯。”
我开着老爸的北斗星,载着郝用和猪爷,从农村杀进繁华的市区。
猪爷摇下车窗,一脸兴奋地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在研究人类的行为学。别看猪爷对人类世界了如指掌,但最近几十年应该没有来过,或者说基本宅在家里。
郝用,一直在揉那可怜的手掌,看来消肿还得一阵子。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行道上人来人往,店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美食的香气和汽油的芬芳交织在一起,像在开一场嗅觉的盛宴,冲击着咱们的鼻子。
“人类的文明那是坐着火箭往前冲啊,变化快得跟变脸似的!”猪爷摇头晃脑地感叹着,那模样,好像他以前在这溜过弯似的。
这时,一辆敞篷跑车跟北斗星来了个并肩跑,车里坐着俩戴墨镜的粉红女郎,那造型,就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她们瞅见北斗星里的宠物猪,立马开启尖叫模式,兴奋得跟中了大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