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言没去公司,尽管钟雯一再说明只要按时吃药,就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痛,但他始终不放心。
这样也好,钟雯发现她内心也不想肖言离开,短短时间里,她已经不自觉地开始依赖肖言。
这天睡前,钟雯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江滨打来的,电话里江滨仍是嘘寒问暖,仿佛对上次在医院的不欢而散毫无记忆,钟雯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江总,我有男朋友了,请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不想我男朋友误会。”
江滨如遭晴天霹雳,在他的猎 艳历史中,虽说不是没遇到过钟雯这种难啃的骨头,但也从未真正失手过,他不相信钟雯单身这么多年,会突然就交了男朋友。
“雯雯,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江滨无奈地叹息,仿佛钟雯只是在和他闹别扭。
钟雯的鸡皮疙瘩起来了,熟悉的厌恶感从心头窜上来,冷声回道,“请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说过我不想我男朋友误会。”
“男朋友?雯雯你不要骗我,我不信。我知道你介意我结了婚,我也诚恳地跟你说一句,这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没办法像那些单身汉那样给你承诺,但是我——”
钟雯不想听,打断道,“我男朋友你见过的,他叫肖言,我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我用不着骗你,也不需要骗你,我跟你根本就没什么关系,所以请你不要再骚扰我,也不要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实话跟你说吧,你让我恶心,就这样吧,挂了。”
“雯—”
以后不会再打过来了吧,都说得这么清楚了,钟雯轻轻舒了口气,侧头看见肖言过来了,他嘴角往上翘着,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
他的高兴自然是听到了钟雯的电话,心头正暗爽。
“雯雯在跟谁打电话?”
“你没听到吗?”
“听到一点点,但是不太确定,要不雯雯再说一遍。”
钟雯笑着摇头,这人分明什么都听得清楚,她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但当着他的面却有些说不出口。
“雯雯……”肖言将她抱着,压低嗓音循循善诱,“你刚才说喜欢谁?和谁在一起很开心?”
“不是都听到了嘛。”
“我想再听一遍。”
钟雯就是不说,被肖言又亲又摸又哀求地磨得没办法,最后倒在床上,只好回道,“肖言。”
是的,肖言,只有肖言。
经期结束后,钟雯去医院换了一次药,又重新拍片看了骨头愈合的情况,她的伤恢复很好,不用拄拐也能勉强走动几步了。
她想去找份工作,虽然住在肖言家里不用花钱,肖言还给了她一张卡任她随便花,她自己也存有一些积蓄,钱是不用愁了,但整日宅在家,有时也会感觉闲得发慌,特别想做些事情。
按肖言的私心,他是不希望钟雯出去工作的,他希望她就在家里,生活中接触的最好就他一个男人,只要他想她,任何时候都能见到她。
但肖言也知道钟雯闲在家里无聊,如果他强逼她留在家里,难免要遭其反感,
于是,他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钟雯去给他做助理,负责对接公司内部事宜,他原来的助理小张负责对接外部事宜,肖言的如意算盘打得贼拉响,就这么定下来了。
钟雯被安排在一个月后正式上班,这一个月内,仍然安心在家养伤,她没什么问题,但肖言却突然出了岔子。
肖言公司的大部分游戏产品,由于内容血腥暴力,国内又没有分级制度,因此主营市场是在国外。最近他们谈下来一个大的流量分发渠道,能让公司的营收翻几倍,这个项目必须肖言亲自去对接,这意味着他要出差,至少两个礼拜。
出发前一晚,躺在床上,肖言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们才明确彼此心意,是最该趁热打铁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在这时候离开,飞去万里之外的地方,不甘、不舍又担心,这种混合的焦灼令他烦闷得静不下来。
“明天我送你到机场吧?”
“好。”肖言在身后把钟雯往怀里紧了紧,总觉得十分不安,他想起遇到钟雯以来的种种,一会儿是前领导骚扰,一会儿又是路人搭讪,而他自己,也是在第一次见到钟雯就被她吸引了,感觉似乎只要他不在身边看着,就会有别的男人来打她的主意。
一想到这些,肖言骨子里的占有欲像火山岩浆汹涌地往上冒,一股他熟悉又陌生的躁动在体内涌动,他忍不了,搂着钟雯,开始将手穿过钟雯的睡衣下摆,伸向他曾触碰过的那片新大陆。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袭胸,钟雯很懵,“肖言?”
肖言不答话,大手不仅在那里揉得越来越狠,另一只手还伸向了她两腿间。
这下,她终于紧张起来,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不想自己和肖言的第一次,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做完之后肖言就走了,那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钟雯抓住下面那只不安分的手,抗拒道,“我还没说可以。”
“我也没有违约。”
此刻的肖言很霸道,有种誓不罢休的强横,他捉住钟雯的手,继续伸向她两腿间,精准地摸到那块未曾被人占领的处 女地。
“雯雯……”肖言在她耳后喘息低语,“我早说过……我会讨回来的……”说完他穿过内裤,整只手伸了进去。
“不要——”钟雯紧张地夹紧两腿,心里彻底乱了,怎么这么突然!
听到钟雯的惊叫声,肖言心揪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太过强横只怕会伤了钟雯的心,反而把她推远了,想到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钟雯松口气,伸进去捉住他的手,要把他的手拿出来,那知他一动不动,忽然哀求道, “雯雯……我就在外面摸一摸,行吗?”
“你不要……”
“我保证不伸进去,就在外面摸一摸,不会弄疼你的。”
钟雯还在犹豫,耳边磨人的哀求声,一声声地往她耳朵里钻,钻进她的身体里,令她心里的防线层层垮塌。
她的手松开了,那修长的手指得了允许,开始在下面轻轻描绘画图,像在探索一件珍宝……
肖言手指忙活着,又在人耳畔低语,“这里有没有被人摸过?”
问是问了,却并不需要答案,他知道他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雯雯……你湿了……”
钟雯一个处 女,几时受过这种撩拨,何况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很快就水漫金山,被带上了高峰。
一场清浅的爱抚,身后人喘得似乎比她还厉害,声音哑得不像话,“雯雯……我还要等多久?”
还是这句话,钟雯知道他想要极了,自己也想,这次她不打哑谜,转身看着他的脸,认真道,“等你回来的时候。”
肖言的心情豁然晴朗,眼眸深邃,“说话算话。”
“嗯,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