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祖看着地上游来的冰蟒,立刻跃入空中躲避,冰冻随即向空中快速延伸,紧紧追着不放,每次触碰到金世祖的脚踝时,都被他躲开。
金世祖利用身法闪转腾挪,始终快冰蟒一步,但是跳来跳去,非常耗体力。气喘吁吁的金世祖退到一旁,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他学会了驭冰咒,好,那就让你看看我的飞刃!”
金世祖立刻双手运化,磅礴的能量立刻化成两柄长剑,只听他口中念道:“飞刃回旋!”
两把长剑立刻悬在他的两旁,极速转动起来,将冲过来的冰蟒全部搅碎,碎冰散落一地。
陈辉露出微笑:“终于要使出绝招了吗?”
金世祖双手操控长剑,突然握紧拳头,两把长剑立刻幻化成无数飞刀,刀剑对着陈辉。金世祖恶狠狠地瞪着陈辉喊道:“秋雨落!”
悬浮的几十把飞刃犹如暴雨打梨花一般射向陈辉,陈辉立刻后撤,右脚猛然蹬地,一排冰川耸起,企图挡住射来的飞刃。
但是冰川瞬间就被密密麻麻的飞刃摧毁,径直冲向陈辉。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陈辉用处火盾,围绕陈辉的火苗汇成一圈火浪,向飞刃翻涌过去,搅动着空气。
此举也只是改变了一部分飞刃的方向,并没有排除威胁。另一部分飞刃穿过火浪,仍然在逼近陈辉。
陈辉没想到,这一招威力竟如此之强,他利用极致的速度躲避四面八方袭来的飞刃,一时抽不开身。金世祖一边操控飞刃一边得意地说道:“我的飞刃可以开山破石,你的肉体之躯无法抵挡,我劝你自废一条胳膊,给我金家磕头道歉,我可以饶你一条小命。”
看到陈辉处于绝对的劣势,金怡不禁露出轻蔑的微笑:“敢对金家叫嚣,不知死活,我还以为他多厉害,搞得我差点焦虑了!”
陈辉没办法,只得暴露自己佛道的功法,他快速起跳,跃入高空,撑起防护罩,暂时挡住了飞刀的进攻,为施法争取时间。
霎时间,天空剧变,风急云走,电闪雷鸣。再看向陈辉,双眼喷射电光,雷霆在他周身环绕,犹如天神下凡一般。
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彭芝也张大了嘴巴,因为阴阳门不曾有这种强大的雷系功法。
陈辉二指向天,睥睨众生,淡淡地念道:“杀心雷,击!”
一道天雷劈下,天空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长蛇一般的天雷径直冲下,接近飞刀时立刻变成叉状闪电,将飞刃全部击落。
金系化形的克星就是雷系,金世祖的金刚之躯也就成了靶子。
陈辉在空中手指一挥,一道雷电像绳索一样捆住金世祖,高压电涌遍金世祖的全身,不停抽打他的五脏六腑。金世祖全身颤抖,双眼开始翻白,没有坚持二十秒就倒下了,口吐白沫,皮肤已经成了黑色。
金家人都无比惊恐,金世祖倒下了,也就意味着金家的保护神没有了。他们赶紧涌上竞技台,查看金世祖的伤势,发现金世祖已经断了气。
金怡瘫坐在地上,两眼发呆,一脸的惊恐,由于落差太大,完全颠覆了她的预期,一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金家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现在的陈辉一副不可侵犯的姿态,没人敢惹。他们只好将金世祖抬走,金家主和他的二弟、三妹嘴里一直小声恶狠狠地嘀咕:“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陈长生,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由于是决斗,打死人不会被法律追责,陈辉虚弱地走下台,袁逸和玄清赶紧上前搀扶,担心地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陈辉苦笑道:“杀心雷耗费了我大量的能量,现在就是觉得累,没什么问题。”
陈辉这一战打出了威望,让所有武者震惊,想挑战陈辉的武者都瑟瑟发抖,打消了这个念头。
台上继续有武者比试,陈辉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一些。邵远华关心道:“掌门,你这一战太精彩了,一定消耗很大,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陈辉摆摆手说道:“多谢邵老关心,逆天宗还有人没比试完,等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
就在狄冠洲和挑战者正在比试的时候,一道黑影蹿上了竞技台,直接将比试的二人打伤。
主持人用麦克风呵斥道:“什么人,竟敢大闹龙榜排位赛?”
黑子女子大笑道:“什么龙榜,在我眼里就是垃圾,只有你们这些争名逐利的弱者才会争这个排名,根本就没有武圣来参加比试。”
主持人又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黑子女子眼神锐利,只是瞪了主持人一眼,主持人就像傻子一样在原地跳起了舞。
黑衣女子冷笑道:“逆天宗的人来了没有?”
狄冠洲站在一旁自豪地说道:“我就是逆天宗的,你有什么事吗?”
黑衣女子什么也没说,突然瞬移到狄冠洲身旁,一掌打向狄冠洲的额头,狄冠洲本能举臂格挡,黑衣女子另一手二指点向狄冠洲的丹田,然后换成拳头猛击狄冠洲下丹田,狄冠洲直接飞了出去。
狄冠洲还没落地,黑衣女子已经逼近身旁,对他两眉间的上丹田,和心下的中丹田,又是一掌一拳,狄冠洲直接口喷鲜血,再次飞了出去。
陈辉立刻跃起,接住了半空中的狄冠洲,狄冠洲挣扎着说道:“掌门,我……我不行了,小心……”话还没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陈辉立刻让袁逸和玄清跟随救护车把狄冠洲送到医院抢救,他要宰了这个黑衣女子。
陈辉刚要上台找黑子女子算账,被彭芝一把拦住:“你还没有恢复,这个女人不简单,我来吧!”
陈辉已经怒火中烧,还是执意要上去干掉黑衣女子,柳紫苑劝道:“掌门,不要意气用事,还是听彭阁主的吧!”
彭芝慢慢向竞技台走去,这时武者协会维护秩序的两个年轻宗师冲上去,瞬间就被打下台。
黑衣女子突然感觉竞技台上的空气变得厚重起来,有种无形的压力在不断下压,而且越来越大,让她有种窒息感。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黑衣女子发现这股威压跟慢慢走上来的女子有关,便问道:“你也是逆天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