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塔维奥·帕斯说∶“我们堕入爱河时,我们就选择了自己命运。爱情总是个奥秘,在其中自由意志和宿命纠缠不清。但是自由的黑暗面也生长在灵魂的下层土壤里∶不忠、背叛、遗弃、忘却、嫉妒的毒草。”当我们堕人爱河时,我们在干什么,我们的灵魂需要什么?因此,罗兰·巴特说∶“有人认为,凡恋人都是疯子。可是,想过一位钟情的疯子吗?没有。我只享有一种贫乏的、不完全和隐喻的疯狂∶爱情使我变得像疯子。”
堕入爱河,我们在游动,有时候我们裸体游动,有时候我们身穿衣服游动,奔赴的同一目标毫无确定,这就是爱情的未来∶我们在游动。因而,弗朗索瓦丝·萨冈说∶“我一下子便热烈地爱上了他的嘴,他一言不发,默默地亲吻我,时而抬起头来喘喘气,透过幕色中的微光,我看见了眼前的这张脸庞,它显得漫不经心,同时又神情专注,仿佛是副面具。”
爱情中有千千万万种现实,也有千千万万种虚无,也许这就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