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虽然我很想念好兄弟瓢虫,但却最害怕他来。
因为这个淫棍口无遮拦,会把我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
曹懿建立的赌场,越来越多的妖民参与进来赌博,简直是赌博上瘾。
有不少妖民为赌博没日没夜不休息,也不回家去。
这让倒霉蛋和滚粗发了大财。
政府的财政收入了慢慢鼓了起来。
不过依然亏空,因为上面的头头脑脑们太贪了。
弄到的钱远不够用来孝敬大小官员们。
而且赌博虽然来钱,但也会带来很大很多的问题。
比如说导致社会风气的变坏。
又比如说破坏了妖民家庭的稳定。
因数豪赌,不少妖民家庭破灭,夫妻分散。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不和就会给社会带来极大的危害。
女妖民离婚了没有了收入,有不少被迫卖淫。
这又加大了社会的负但。
卖淫传播疾病,缩短了妖民们的平均寿命。
妖官们是不会管这些的,他们只管向我要钱。
担子全压在了我身上。
我要是不能解决赌博带来的负面问题,那么发财的是妖官们,倒霉的将会是我。
他们发了财,我可能会被开除甚至判刑。
也就是说,我会成为即得利益者的替罪羊。
没有办法,只得再一次找曹懿商量。
“曹懿呀,高城的问题多多,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呀?这都是因为赌博业带来的问题,如果不想办法解决,后果不堪设想呀。”
曹懿表现得很冷静。
“地长大人。高城的犯罪率直线上升,妖民们的幸福感在下降。这个问题我早就看到了。只是……,由于我是人没有什么地位,如果大人不叫我来,我也不敢跟大人说呀。”
“嗯。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说。”
“多谢大人。要我看,解决这个问题不难。”
我“哦”了一声问她。
“怎么不难解决吗?高城妖少,也就千把来妖,哪有这么多钱消费?说好的房地产业也黄了。”
“地长你只看到了本地妖的数量,没看到那么多外来妖吗?他们来高城赌博,要吃要喝要住要开消,这个市场可大了。”
“可是外来妖多了,治安也成问题呀。这一点,曹懿你没有看到吗?”
“不就是多招些帽子的问题吗?只要有钱,这一切都好办。”
曹懿有点得意的样子。
“我们发展赌采业,吸引世界各地妖民前来参赌,这资本就会大量涌入高城,政府就会有钱,有钱就好办事。”
“那你说说看,要怎样搞?”
“你看呀大人。人多钱就多。外来妖民多了,能促进饮食业、色情业、娱乐业、金融业等等产业的发展。砖瓦厂生产出来的砖瓦用来盖房出租,这也是钱。高城到处是钱,大人你看不到的吗?”
“可是高城的犯罪率也就高了呀。”
“大人你担心什么?多招些妖来维持治安,滚粗就油水多,上交的也就越多。要是出了什么治安上的事,向上面没法交代,你就拿滚粗是问不就行了。”
是倒是这个理。
高城的犯罪事件越多,滚粗就越发财。
他越发财,就越有钱孝敬老子。
唉,难道发展经济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吗?
但我想要的高城,是制造业发达,这样就可以向闻寰宇提供科研上的物资支持呀。
当初球长让我来建设高城,初衷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下可好,在曹懿的帮助下,高城变成了花花世界。
看似很发达,实则就是个大大的肥皂泡,经看不经用。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像曹懿这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真正的经济学家。
这种做小生意出生的人,眼界一般不会太高。
他们缺乏战略眼光,只会追求眼前的利益。
唉,看来人才难觅。
不过,我身边实在没有能人,也只能先听她的了。
把相关事务交给曹懿去办。
半年后,高城的城建规模大大扩张,比原来大了最少十倍。
已经相当于人类社会的县城级别了。
除了缺少制造业,其他产业都发展了起来,钱也弄到了不少。
球央也将高城正式定级为地,我也正式成了高城的地长。
只是苦了高城的妖民们,因为高城的发展说白了是通过压榨他们而实现的。
没有办法。
为了高城的进一步发展,主要是为了我的仕途,我还得进一步压榨他们。
在没有工业的妖孽社会,如果不搞些乱七八糟害人的产业,就只能发展农业了。
我打算让高城的经济转型,由娱乐色情赌博业转向农业。
娱乐业让极少部分妖富,大部分妖穷。
穷妖连饭都吃不饱,这样是会出问题的。
如果不是有源源不断的外地妖前来,高城的经济早就会崩盘。
这就像传 销一样,没有了新的人头就骗不到钱是一个道理。
但这只是一个拆东墙补西墙的游戏,不能长久下去。
趁着现在骗了这么多的钱,得想办法上岸洗白自己,摇身一变成为高大上的人。
我的第一桶资金充满了血腥,只有上岸洗白了才能像模像样领导妖民。
也才能步步高升。
可我又不懂农业,旁边的人也没有懂农业的。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龙铁拐和瓢虫学艺归来。
我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两个好兄弟能帮我发展高城。
担心的是瓢虫这个害人精会拖老子的后腿。
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吊毛是怎样找到老子的,直接就到老子的家里来了。
这里的妖民也没有捉他们吃掉,都以为是我的家奴。
高城变大了,妖也多了,当然政府工作人员也就多了。
除了我这个地长外,还有一众这长那长的。
当然这些都是妖孽们来当,老黄他们不可能担任政府的职务。
在妖孽的世界,人是永久的奴和肉类主要来源。
是夜,我刚躺下要睡,门就被人“咣”的一脚踢开。
本来高城的事就让老子烦燥,这哪个不想活的还来讨骂?
我气坏了,“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
屋子里点着火把,倒也看得清。
冲到客厅里,就看到两个人进了屋。
“哪来的鸟人,胆敢夜闯官家私宅。快来人呀……”
还不等我叫人,这两个人就冲到了我的跟前。
“叫你马弊呀,你个老闷骚精虫上脑了怎么的?再叫鸡尖了你。”
谁踏马的踹门闯本官私宅还骂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