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沙漠银蚁就是速度小能手,眨眼功夫,就能窜出自己身长百倍的距离,要是人类有这能耐,嘿,时速直接飙到六百公里,比高铁还刺激!"苦行者一边乐呵呵地指着脚下忙碌的银蚁,一边给我上起自然课。
"再跟你说个玄乎事,要是大脑潜能全开,那就是主打一个随心所欲,控制身体跟玩似的,细胞老化,不存在的!说不定能直接玩隐身,成为行走的透明人。"苦行者一脸神秘,还顺带展示他那超乎常人的心灵遥控器,能轻松操控别人的小脑袋瓜。
跟着苦行者穿越过防护林,眼前豁然开朗,迎接我们的是片辽阔到让人腿软的黄沙海洋。
"大师,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我这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毕竟这沙漠里,走十天半个月不见人烟是常态,而我那点水和干粮,也就够撑三天的。"我边说边偷偷瞄一眼苦行者,他老人家可是轻装上阵,连水壶都没带。
"我没有邀请你加入,怎么后悔了?"苦行者嘴角一扬,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戏谑。
我心里嘀咕:怕啥,有苦行者在,他总不能眼睁睁看我渴死在沙漠吧,说不定能收我为徒,传授我几招独门绝技,到时候也能在江湖上混个鬼见愁的称号,哈哈!
夜深了,风起了,但这风不一般,不带黄沙漫天,只带来一阵阵阴冷,冻得我直打哆嗦,鸡皮疙瘩都跳起舞来。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人,长袍飘飘,不是现代人的装扮,八成也是个苦行者。
可待我定睛一看,妈呀!那脸白得跟鬼似的,五官不存在的,要不是苦行者在旁镇场子,我估摸着得直接吓瘫。
这场景,比月圆之夜遇到变身狼人还惊悚百倍!
我紧紧贴着苦行者背后,只听见他对着无脸人发话,什么角城、魂飞魄散之类的,吓得我耳朵都快竖起来了,具体啥意思,心里跟浆糊似的。
"敢问阁下何方神圣?"无脸人幽幽一问。
苦行者没搭理他,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我偷偷探出头,只见无脸人跪倒在地,双手抱头,那模样在求饶。
两分钟后,苦行者淡定地说:“他走远了,不会再回来的。”
我心里那个好奇啊,简直要溢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没问。
那到底是人是鬼啊?毕竟,有些问题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以前啊,是那种打死不信世上有鬼神的家伙,但现在嘛,有那么一点动摇。
苦行者突然跟我说道:“咱俩也算有缘,分别之前让你瞅瞅我的庐山真面目。”说完,他变戏法似的,灰袍一抖,变成铠甲武士,背后背着一把能砍山的大剑,月光都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觉得一股子很牛的气场扑面而来,愣是没敢细看。
我正想凑近瞧瞧这大师到底长啥样,结果,沙子里直接蹦跶出一间小屋来,吓得我差点没喊出妈来。
苦行者悠悠地来一句:“这不是我的真容,至少身高这块严重缩水。”说完,他就悠哉游哉地往那小屋晃悠去了。
我心里那个嘀咕啊,这大师绝对是个奇人,错过他,感觉错过了整个宇宙的秘密。
想着唐老虎那笔账还没算清呢,我一咬牙也跟着挤进那间小屋,结果门啪地一下,被风吹得给关上了。
“听着,这是要往地底下钻了。”苦行者提醒我,一脸的淡定。
我心里却琢磨着,地底下,这是要挖地道战还是咋的?
小屋不大,墙上整了一、二、三、四的按钮,跟电梯似的。我瞎按一气,前三层没有反应,按到四,灯亮了,屋子跟坐滑梯似的往下沉。
苦行者悠悠来一句:“这没有一、二、三,只有四层。”
我一听,心里那个“四”字直打鼓,谐音梗玩得我心惊胆战的。
叮一声,四层到,我的心跳得跟打鼓似的,门一开,我瞪大眼睛,跟见鬼似的盯着外面。
苦行者留下一句:“回你的世界吧,有功夫去无名山试试运气。”说完,他一闪身出去了。
我刚想探头,门又砰地关上,自动切换到一层模式,我再想按“四”,手跟被胶水粘住一样,动不了。等我出来的时候,小屋已经沉没到黄沙下。
四周黑漆漆的,我望着黄沙发呆,突然一阵摇晃,我猛地睁开眼,司机大叔正使劲摇着我呢:“小伙子,睡懵了吧,塔奇镇到了!”
这经历,比坐过山车还刺激,你说我是不是得重新考虑一下那鬼神之说了。
我嗖地一下弹起来,瞪大眼睛,活像一只刚被唤醒的猫头鹰,对着面前一脸懵圈的司机大叔愣半天,才恍然大悟,刚才可能是一场白日梦,比午后的阳光还来得虚幻。
跳下车后,我故作镇定地问司机大叔:“路上遇到啥奇事没有?”大叔挠挠头,说他碰到一个脑袋纱布的苦行者,他好心邀请人家搭车,结果人家跟躲瘟疫似的走了。
大叔感慨道:“我这车轮子都跑圆了,头一回见有人徒步去塔奇镇的。”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跟大叔和小哥匆匆道别,就跟逃难似的。
塔奇镇啊,当年那也是人声鼎沸,现在嘛,冷清得跟被遗忘角落似的。不过,别看它小,该有的都有,旅馆、饭馆、小卖部、加油站、修车铺,一应俱全,这就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可我没那闲情逸致逛,满脑子都是那个梦,搞得我都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无名山!”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跟魔怔了似的。塔奇镇没有自驾游这回事,但有家专搞沙漠探险的户外公司,门面小得能跟鞋盒比肩,他们开吉普车带人进沙漠深处,半天游完就往回撤。
我跟他们一提无名山,工作人员的眼神立马从疑惑升级成你逗我呢?
“小哥,你让我半路把你丢下自己开车回来,这是想让我直接打110吗?”小哥差点跳起来。在他看来,我不是疯了就是想不开要那个。
我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眼睛直勾勾盯着几头骆驼。
“骑骆驼拍照二十,绕圈游一百五,咋样?”牵骆驼的大叔笑眯眯地开价。
我心头一热,但紧接着大叔的话又给我浇了盆冷水:“放心,这骆驼训练有素,跑一圈就乖乖回来了,安全得很。”
我心里那个郁闷啊,我要的是能带我翻山越岭的骆驼,不是遛弯的!不过,我还是不死心:“那租一天呢?”
“一天五百,押金八千,草料自理,店里也有得卖。”大叔悠悠地说着,我差点没晕过去。钱包里那点银子,哪够这阵仗?
说来也怪,我像是被神秘力量附体,那股子执着劲连自己都怕,生死啥的,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最后,我只好灰溜溜地躲进休息厅,蜷缩成一团,打算熬过一夜。这架势,简直就是在跟命运较劲,自己看了都觉得自己是个狠角色。
第二天,这探险之旅正式拉开帷幕!目标直指东边的那座无名山,眼前是浩瀚无垠的沙漠,沙海翻腾,简直是视觉盛宴,让人直呼哇塞!
上午嘛,还算悠哉游哉,跟散步似的。到了中午,那热气跟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扑,感觉自己快成烤乳猪了。最要命的是,我居然忘了带防晒神器——防晒油!这下,脸蛋火辣辣地疼,跟抹了辣椒似的。
傍晚时分,我一拍脑门,坏了,睡袋也忘带了!
原打算一天搞定无名山,来回也就两天半的事,结果这沙漠里的沙子跟小孩似的,风一吹就乱跑,连个靠谱的参照物都没有。我自以为走得是直线,可能绕了个地球仪。更绝的是,手机跟我玩起了失踪游戏,信号全无,北斗导航不存在的。
风说来就来,沙漠瞬间变身成流动的金色河流,然后又猛地变身成猛兽,差点没把我吹成风筝。我赶紧帽子一扣,围巾一裹,全副武装,就差没穿铠甲了。
黄沙漫天,夕阳都被它给吞了,整个天空像被黄布盖住,那气势,简直是要把天都压塌了。
我背对着风,缩成一团,跟个沙漠版的蜗牛似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沙堆里爬出来,一睁眼惊呆了!
沙漠上飘着光球,一闪一闪的,跟鬼火似的,但颜色又不对,诡异中带着点科幻感。我深一脚浅一脚,跟喝醉了似的往前挪,那些光球,就像夜空提前降临的街灯,又像星星掉地上,美得让人怀疑人生,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
抬头一看,我的天,青白色极光在夜空中舞动,那画面,妖艳得让人心慌,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甚至觉得那是不是沙漠上的幽灵在聚会。直到我狠狠掐自己一把,虽然手有点麻,但疼是真实的,证明我还活着,没有做梦。
站在沙丘之巅,我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和那片奇异的极光,心里琢磨着,光里是不是藏着另一个世界,神话里的神仙,还有海市蜃楼般的宫殿?
话说回来,人不吃东西能活七天,但没有水喝,三天就得躺平。
我躺在沙堆上,意识快模糊了,还得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生怕一觉不醒。
但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睡着了。再睁开眼时,那美丽的极光已经不见,搞得我直嘀咕,昨晚那一切,是不是南柯一梦?
哎呀!瞅见山的影子,我这小心脏就扑通扑通跳起迪斯科!虽说那山的轮廓跟玩躲猫猫似的,模模糊糊,还隔着老远,让我心里直犯嘀咕,是海市蜃楼跟我开玩笑?这一想,我这心情嗖的一下,比坐滑梯还快,直接滑到谷底。
要是半天内找不到水,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了,变成干尸。
我拼着老命爬上一座沙山,这就是沙漠里的奇迹,让我激动得跟触电似的,浑身哆嗦。
一片虽小却波光粼粼的湖泊,旁边散落着几顶放牧人的毡房,几峰骆驼悠闲地晃悠着,这场景就是沙漠版的世外桃源,不输月牙泉!
我激动得差点没从沙山上直接飞下去,最后滚着下来的,那叫个狼狈。
刚落地,一只虎头虎脑的藏獒就跟我来个亲密接触,那大脑袋、短嘴巴,脖子上挂着不算长的毛,典型的虎头藏獒。
平时我见了藏獒还能吼两嗓子壮壮胆,现在,虚弱得跟只小猫似的,只能干瞪眼。
这时候,毡房里走出一个皮肤黝黑、身板结实的放牧大哥,用他那带着异国风情的汉语跟我搭话。我呢,用那快哑成破锣的嗓子,艰难地回应着。
“你说昨晚发生了地震!”我一听这话,恍然大悟,昨晚的极光和沙尘暴是地震前奏。
不过说来也怪,那么大的沙尘暴,这竟然没有受影响,我环顾四周,三面沙山环绕,心里头嘀咕,敢情这些沙山给当了回挡风墙。
放牧大哥告诉我,山那边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有啥东西掉下来了。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啥山啊?掉下来的是啥?”这沙漠里的秘密,我是好奇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