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散去, 车辆完好无损的离开了飓风范围。天空也逐渐恢复,死亡之镰没有跟上来。车辆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在爆炸发生后,死亡之镰受到严重的创伤,被击飞了出去。四肢零散的落在地上,阿瓦萨德进入决赛它德体内,获取了它的信息。
【亲爱的,它没事。恢复能力强着呢,我发现一件事情,它体内有两个人。一个是怪物,一个是人。我待会儿怎么回来呢?】
【嗯,直接通过链接就行。我临时学会了更改它的形式,现在无论何时,你都可以随时随地的离开和回来了。】
【太感谢了!我会和他取得联系的,我做了标记点,等它醒来我们就可以和他沟通了。我发现他身上有一道深入骨髓的伤口,像是手术遗留的产物。】
【还有其它发现吗。】
【它不是相反面的,它还讨厌它们。】
讨厌?
叶云缪回头望向安格尔萨斯的方向,她竟然在靠近!这是要干嘛!
她化为一道黑影越来越近,就在要到时。被不知名的力量挡了下来,叶云缪听到了她们两个的,哦不三个的对话。
/她让我除掉你。/
/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但你不该伤害我的老师,要你除掉我的是本体吗?还是投影。/
/哦,可怜的家伙——她本人已经开始撤回投影了。你认为她是有时间去监视每一个角落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嫉妒。/
/你是——不过也蛮可怜的就是了。我会听从一个被修改记忆和有任务的投影的指示吗—/
/不会。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怕你!我…我是安托妮娅!不是她!不要伤害我!我只想做该做的事情!/
/嗯~哈哈哈!你藏的很好呢,是忘了我吗?/
稚嫩的声音没有说话,她停顿了。这时候安格尔萨斯却意犹未尽的不甘的撤退了。
/很抱歉,亲爱的女士。她给您带来了困扰,作为补偿我可以邀请您成为计划中的一员吗?/
/好,不是投影…吗?/
/是我有些疏忽了,肖像权放得太开了。感谢您的纠错,我会去解决的。/
/没事了。我需要做什么吗?/
/你明白。/
/没错…老师也会高兴的…毕竟…求学不能放弃…无论对方…是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
对话到这里也就停止了。
安托妮娅陌生的名字,他没有任何的触动。她…是谁?不祥的气息。
安托妮娅并非她的本名,是被赋予的名字。因为灵魂游荡在角落里,不幸的被捕获成为了嫉妒的载体而成为一个半人半鬼的东西。她的力量不是她的,她的人际关系也不是她的,当然除了她的记忆。
复杂的控制时间,令她感到棘手。她妒忌比她好的人,过去曾因为学士被盗窃和长时间的欺凌失去理智,坠入低谷再也没有回来。
那她会是好人吗?不一定,她偏向于有利有害。元素需要载体,情绪需要宣泄。
她和另一个人共生,另一个人为了掠夺自己没有的东西。疯狂的杀戮,最后为了躲避灾祸陷入了沉眠,其目的是杀死自己的妹妹—因为嫉妒。它不是人,是集合诞生的存在,一个极端。
它的妹妹也不是人。看不见的东西相互残杀很有趣吧?它们也会相互攀比,竞争。
车辆向着远方行驶,肆逸和异都变回了鸟儿的模样,庞雪也退了回去。
殇迪的伤情似乎受到颠簸被影响了,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没关系,我以前得了肺部。咳咳…现在复发了…吃药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药。”哈哒拉倒出药,将水和药递给了殇迪。
(
【贪婪的掠夺者】宴会的委托
“多 维纳斯,有兴趣帮我一个忙吗?”匹落美琅,走入了死气沉沉的房间。
屋内端坐着一名长发及腰、蓝白相间的中年人。他细品着手中的茶,不急不慢的吹完一口气后喝了下去。他的衣着古板,看上去是跟不上潮流的人,戴着个眼镜。明明是白发却显得和黑发一样,真是惊奇。
匹落美琅与他很熟,简单明了的说:“宴会进入筹备阶段了,您能替我去参加吗?先生。”
“死亡的游戏,我为何要去?”
“呀,这不是我不能暴露身份明确。罪恶的果实里可是有很多都让自己的使徒去了呢。主办方也真是的,让自己的机构变成了互相猜忌的游戏,牠本人多久没看过自己的晚饭变成什么样子了?
上次活下来三个,分别是比缇拉和戈凛芬以及特洛 伊德倍多瓦尔。傲慢、混乱癫狂、暴虐以及躲在暗处的暴食/贪婪。
虽说我本事也是贪婪的元素,但我和它们不是同一种东西。我来自另一个地方,和它们不一样。我这是个机会,多 维纳斯。你的才华可以被幕后选中。”
“我考虑一下,这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的游戏会变得索然无味,见不到一帮怪物们争抢物品的场景了。我对平淡的局没有兴趣,我会想清楚的。”
“嗯,感谢您能够理解我的苦衷!”匹落美琅从背后抱住了多 维纳斯,表达感谢。她松开手又继续说道:“我确定了几个参加宴会的人。”
“哦?说来听听。”说到这里男人来了兴趣,腰杆挺了起来。
“首先是比缇拉和她的死对头,比缇拉的身份为女仆,比戴维尔的身份为女佣。上一次游戏中比戴尔作为第三方旁观者进入了对局,干扰了比赛。因此这次被强制列入游戏中了,比缇拉会和她斗个你死我活。我想您可能无法和她联手了。
虽说规则明确规定了不能使用游戏外的手段进攻,但它们依旧有方法,比如精神和潜意识什么的。
从局势上来分析,比缇拉和她的主人没有必要再去冒险了。虽然是斗蛐蛐,但这也未免太鲁莽了吧。一个人只有一份奖品,这是规则。我想她是更偏向于求和,毕竟谁让她的主人自己伪装成别人的使徒呢?她带着任务?”
多 维纳斯打断了她,“受邀人是谁?”
“黎界的政客,不过他现在没有记忆,算是另一个人吧。他们的名声一直都很好,除了和他们用同一个称号的组织…说来也奇怪。”
“都是同一个人,有些地方值得赞扬,有些地方实在是太糟糕了。这两个字早就不属于该有的范畴了,那个国家叫什么来着?”
匹:“忘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具身体我还需要让本该操控她的人来,我借用许久了。”
多:“嗯。那他叫什么名字?”多 维纳斯点燃了蜡烛,拿起了一支笔。
匹:“叶云缪,真正的名字我并不知道。我不敢保证会变成以前的模样,创造出一个完美的乌托邦的人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赞同。”多 维纳斯在纸上写下了叶云缪签名字,“还记得它吗?”他将纸拿起给匹落美琅看。
“您这是?”
“我待在过他身边,放心吧。合作这方面我能把握好力度。宴会开始还有两年时间,嘘。不要告诉别人,我是谁。”
在匹落美琅的意料之内,多 维纳斯不是普通人。
“当然明白啦~先生~要不然我为什么来找你呢!我不想步入两位姐姐相同的道路,哪里会有姐妹两个相互残杀,姐姐想要投降的呢?”
“哈哈,你还挺幽默的嘛。”他转过身,看向匹落美琅冲她笑了笑。
匹落美琅扔给他一条项链,说:“联络工具,不过我想说一句泊尔纳有意向要参加宴会,牠会让另一个女孩去。就这样吧那我走啦,拜拜。”她挥手离开了。
匹落美琅离开后,中年男人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枪,用布擦拭了一遍。他看着枪谋划着该怎样从游戏中活下去。
他决定去参加那场门槛极高的最后一次怪物们聚集的宴会了。他知道这场宴会是为了处理掉前仆后继想要获取更多地位的怪物们的。他走到桌台前,打开了老式台灯。
墙面上挂着一幅宴会厅的挂画。
多 维纳斯不是相反面的人,他只是恰巧认识匹落美琅罢了。真是巧合,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的笑出声,“太有趣了,我竟然会干这种蠢事啊…里应外合?哈哈,笑话…”
不能剧透,所以作者是不会多写的!哈哈!???出院!
他叹了一口气,将枪口对准一张线索上的照片,扣动了扳机。‘碰—’
/恭喜你,发现了漏洞。你想要参加这场宴会吗?作为宫殿的侍卫以及管家,两个身份足够吗?/
“你的名字。”
/嗯~欲望。/
【果然吗…不是牠…】
/啊,我没有实体。是因为你喜欢这样的说话方式—~我才模仿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