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啊！”
顾清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那意思，就是不明白，也是认同了我的解释。
至于老田，只是摇摇头，微微一笑。他这个表情，显得很是神秘，似乎还透着三个字：我不信。
当然，他也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
“您好，打扰一下，上菜了！”
这时，只听得一个有几分清脆、柔媚的声音响起，随着门被推开，进来一位身着红色旗袍、身材高挑的女子，只见她玉手一挥，后面两位看起来绝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子，以袅娜娉婷的姿态，各自手抬托盘，盛着精美的酒菜，来到桌前。
说是酒菜，实是有酒，也有菜。
酒，一瓶茅台，一瓶红酒，全外文标识，我竟是没认出来。
菜，两个锅，三个冷碟，三个炒菜。
这有点奢侈了。
我真没想到，顾清妍的出手竟是如此大方。这一桌子酒菜，结账下来，要抵许多人半年甚至一年的工资。
“顾，顾姨，这，标准有点儿高哦！”
我是口无遮拦，脱口而出。
“呵呵，不要紧，今日招待你们两位贵客，太朴素了可不行。”
顾清妍却没当回事，笑着摇摇头。
“确实，顾姐，要不，撤两个菜？或者，这什么红酒，给退了吧！”
老田也为之咋舌，估计心中也是一疼。
要说呢，这两年，老田身为风行的CEO，也见识过不少的饭局，对这样的规格，应该不会怯场。只不过，请客的是美艳不可方物的顾清妍，酒菜又实在高于寻常两三朋友间宴请的标准，自然，让他有些紧张。
特别是在这个八十年代末的时候，可并没有多少人有这个实力呢！除非，是某些位置不同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力，来大吃大喝，挥霍国家的资产。
很显然，顾清妍的收入之高，已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了。
当然，我不会去对此追根问底了。她纵有一身傲骨，纵有过人的才华，然活在现实中，仍然还是一个社会人。她医术精湛，接触的多是上层人物，收入渠道自然是多的，口子也自然是大的。所以，不须有太多兴趣要了解她。今晚，她能真诚地坐在我和老田面前，能说出上面那些必须令人侧目的话，就说明，她是一个可爱可敬之人。
“喝点好酒，不犯法，向东。”
顾清妍摇摇头，哪里会听老田的？
“小风，酒你能喝不？能喝，就喝点儿？”
她又试探性地问我。
“这……”
我有些犹豫。
说实话，这样的场面，实该喝酒助一下兴，可问题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前世里能喝上二两的自己，以现在这个相对还稚嫩的身体，能不能扛得过哪怕五钱的茅台？
“别这那的了，来点儿！”
下一秒，老田帮我做了决定。
接着，顾清妍向还未离开的红旗袍女子勾了勾手指。
三个晶莹剔透的白酒杯一字排开，容量不大，约在五钱以下。那红旗袍女子保持着她职业性的温婉一笑，抬起纤纤素手，把三个酒杯一一斟满。
“好，喝就喝，不过，田总，可不许跟别人说哦，特别，是不能说到我爹妈耳朵里！”
我立时豪兴大起，站起身来，先擎了一杯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