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力,待发,银虎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那矫健的身躯猛地一震,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只见它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犹如寒星般冰冷。
就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
它的身影快到几乎看不清,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气势,率先扑向苍玄门一众。
风声在它的疾驰中呼啸,它的爪子闪烁着凛冽的寒芒,要将一切都撕裂开来,那惊心动魄的攻击前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
它的尾巴一扫,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敏捷弹起。
身影如幻影般划过,带起一片残影,率先冲向前面的上官风逸。
眼神中满是决绝和凶狠,锋利的爪子探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厉的弧线,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态势“哗”的一爪子挥向上官风逸。
上官风逸迅速出击,身形一闪,迎上了银虎势大力沉的大爪子。
剑与利爪相碰,一道金铁交响之声传来,上官风逸划过银虎,冲向上方。
还未及他回身,银虎又继续向人群中前冲。
雷遒阳的炎焱带着火焰再次横扫向冲过来的银虎。
原以为火焰会将它的皮毛烧焦,可不知这银虎的皮毛为何没有燃起火焰,只是一道红光从它身上扫过。
银虎丝毫不放在心上,继续前冲,挥起大爪子冲向瑾兰宫七仙女,那气势仿佛要将她们一举吞没。
姑娘们迅速散开,各自施展着自己的技能。
有的抛出彩带,试图缠住银虎的四肢;
有的舞动灵剑,刺向银虎的要害;
还有的驱动法宝,释放出光芒抵御银虎的攻击。
苏若兮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不断地抽打向银虎。
银虎灵活地躲避着她们的攻击,时不时发出怒吼,震得整个空间都似乎在颤抖。
姑娘们虽然紧密合作,但在银虎强大的实力面前,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银虎的实力太过强大,十一个人的攻击对它似乎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
它挥舞着巨大的爪子,轻易地撕裂了彩带编织的防御网。
相反的,无论是水影还是炎焱的水火之力,在它面前形同虚设。
渐渐的,众人失了力气,只有防守之力,再无出力之能。
上官风逸一个不慎,被守护者的尾巴扫中,摔倒在地。
银虎趁势扑上,就要开口撕咬他的脖子。
苏若兮面色凝重,双手舞动,一朵朵娇艳的花朵在上官风逸的身边绽放,形成一道美丽却充满力量的花之屏障。
只这一挡之间,上官风逸便就地一滚,脱离了危险。
可谁知道原本水火不侵的花墙,被银虎一爪子拍散。
银虎后腿用力一蹬,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如同一颗银色的炮弹般朝着人群继续扑去。
雷遒阳见状,急忙举起手中的炎焱宝剑,双手架起宝剑,一个强势前推,试图阻挡银虎的攻击。
银虎的双爪狠狠地拍在宝剑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雷遒阳的手臂一阵发麻。
尽管他极力想要稳住身形,但银虎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生生地将他压跪在地。
膝盖砸在坚硬的地面上,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试图运力反抗这股强大的压力。
可惜在此处,他们的灵力皆被压制的力量,有力气施不出来,左右都是吃亏。
然而,银虎根本不给雷遒阳喘息的机会,它的后腿再用力,大爪子抬起,猛地再一挥,速度快如闪电。
雷遒阳来不及躲避,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拍在自己左肩头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石板。
此时的雷遒阳只觉得浑身剧痛,脑袋也有些昏沉。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一般。
“遒阳!”一声喊,一个身影冲过来,扶住他。
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是谁?可惜,眼前发黑,还是消失了意识。
只是在昏迷前,依稀的能分辨出是个姑娘的哭声传来,接着脸上有温热之物在流淌,应该是那个替自己伤心的姑娘的眼泪。
‘会是谁呢?是若兮吗?’
可惜,不是他想象中的苏若兮扑过来,而是一直牵挂着雷遒阳的柳灵儿。
此时的苏若兮不是不顾他,而是不得不再不停的做出花墙做防护,因为银虎已经冲进人群中,大肆攻击。
苏若兮知道自己的攻击对它无效,不如先来个防御抵挡一下。
可惜,花墙防御的效果同样在此虎的身上不起什么效果,它几乎是一爪一个给扑个稀烂。
还未等苏若兮再制造出新的防御花墙来,银虎已经又冲进了人群中。
师姐妹们个个身上或轻或重的受了伤。
钱多多驾想盾牌,也是连人带盾牌被银虎一爪子拍飞,爬不起来了。
最后场中只有紫铃儿和苏若兮还站在那里,银虎步步前逼。
幸亏它似不想要这些人的性命,若不然,苍玄门一众此时皆已成亡魂。
眼见着被银虎逼到了高台的边缘,苏若兮歪头向下看了看,这高台几丈高,若掉下去,怕自己是受不了的。
正这时,护在自己前面的紫铃儿也是连人带剑被银虎横拍出去,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眼见着银虎巨大的脑袋就在自己面前了,甚至连它的胡子都根根数的清楚了,苏若兮只得唤出白玉剑,一剑朝着那银虎的眼睛刺了过去。
银虎尾巴一甩,将苏若兮扫倒在地。
苏若兮向前扑倒在地,手掌处被划破,有血流出来。
见那银虎又转身扑过来,手中没了白玉剑,本能的握着拳头挥过去。
银虎的大脸对那柔弱的小拳头挥了一拳,丝毫不在意,低头就要来咬。
苏若兮此时已毫无办法,只能双臂交叉相护。
眼见着她就要成了银虎的口中食,众人皆是惊呼不断,却已无力再救。
苏若兮也是心下一沉,眼睛一闭,知道这银虎一低头,无论朝自己的脑袋,或者脖子一咬,自己绝无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