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着别处亮。我上次让尤慧雅帮助我拉进“妈妈咪”的微信群里后,过了一段时间,等到了微信群提示亮出信号这一天。一名群友和群主“天空”聊起需要家政的事。根据两个人之间聊天内容,另外一名群友应该是四川成都人,需要一名F国籍家政。判断群主“天空”应该也是一名外国人,很可能也是东南亚国籍的。判断群主东南亚国籍人的依据是,群主表达方式与东方大国有点相似,但中文意语句不流畅甚至断句,有可能是通过翻译软件打出文字。
通过跟踪阿尔法活动轨迹,我和菲尔两人早早在成都双流机场门口秘密观察阿尔法送一个外籍姑娘走出机场。阿尔法在机场门口把人交到雇主手里后,直接到了动车站。
接受了上次跟踪失败的教训,阿尔法回到广州时,我、菲尔各自坐了一辆出租车前后交错跟踪阿尔法的公交车来到了下车点。阿尔法很快在人群中消失了。我们失去了目标。我仔细向周围群众询问了解,这里属于星河区一个郊区街道。周围都是出租房,不仅南腔北调的多,讲不同种语言老外也多。
在人生地疏的地方,找到阿尔法确切地址和同伙,我们没有其他有效的办法,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守株待兔。两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一直到夜晚十点钟,也没有见到阿尔法的身影出现。饥肠辘辘,两人到附近一个小吃店里点了两碗面,两瓶啤酒,吃得油头满面,方才找旅馆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刚放亮,我就敲着房门吵醒了睡衣还浓的菲尔。隔着房门说了几句,一个人跑到昨天阿尔法消失的地方守候阿尔法出现。
“化妆也来不及。”不到一刻钟,菲尔跑来了,埋怨地嗔道。
“不化妆更好看。”我笑道。
这一天一直到夜灯亮起,除了来来往往的人头,就是不见阿尔法的身影。两人已经没有体力再坚持。记下了消失的地点,星河区棠东丰乐路XX号。
手机停电或者其他原因,没有开机,阿尔法的活动轨迹突然搜索不到。听了我的电话汇报,部队转业领导问我:“会不会阿尔法发现了你们跟踪他,故意提早或者找另一个地方下车,甩掉你们。”
“不会,他坐公交车,我和菲尔各自坐出租车交错跟踪公交车。除非他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特工。”
“我也相信阿尔法没有发现我们。反跟踪的人上车之前肯定会向后看一眼,阿尔法就是跟一般上车的人一样,看见公交车就上车了。”菲尔刚从学校毕业两年,老师的讲课还记得一清二楚。
“你们出差期间,上面来电表扬了我们。叫我们不要着急,慢慢来,这个肯定是大鱼。说明前段时间,我们向上面汇报这个信息是对的。我估计阿尔法就是跑腿的料。”
布拉拉非正常死亡后,通过调查发现,布拉拉是外国籍公民。根据《外国人管理办法条例》规定,迅速向厅局汇报了情况。根据苏蒂雯交代材料,阿尔法送维勒.塞蒂雯到尤家过程,以及往工作经验,推断这是一个国际性有组织偷渡案件,怀疑布拉拉也与这个组织有关。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撑这个分析。领导也同意这个意见,但有没有向上汇报的需要,我和领导两人有不同的看法。领导认为有必要向上汇报,理由是让上面知道有这样一个情况,免得真有案情,到时候上面一点也不知情,被说个不是,报了更稳当。我认为案件八字没有一撇,报了,如果不是分析的那样,上面说乱报不好。讨论到最后,领导还是决定向上汇报了这个信息。意料不到上头很重视这个信息,经常关心这个案件进展情况。
“我们现在需要技术上的支持,是否请上面支持一下。”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自己的力量不行吗?”领导在电话里疑惑地问。
“跨区域可能要厅局出面。”
“先我们自己的试试吧,尽量不麻烦上面。”(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