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装逼骚货,明明想暧昧还假装很纯洁的样子。
翁娇娇一留拉吸,这妖就点头如鸡啄米般满口答应。
“既然嫂子相留,我拉吸不在这吃口饭,怕是拂了嫂子的美意。”
扭头冲我说话。
“要不,我就在你这吃饭了。”
好像我不要他到这吃饭一样,还要征求我的意见吗?
搞得本地长心情不好。
“没事没事。你就是到我这里过夜也没什么。”
我说的是气话,不知道这妖听明白了没有?
“呃……过夜呀……。这个……多不方便。要不怎么说是兄弟呢?睡就不在这里睡了,不然我老婆那不好交代。”
草,你还是个妻管严呀?
只怕这货怕的不是他老婆,而是狗 日的吧?
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似的。
“地长大人真是神速,上次我去熊猫那,你果然比我先到。难道你会什么神行之术不成?”
“怎么着,我说了我后发先至,你却不信。现在信了吧?”
拉吸一副奇怪的样子。
“信是信了,只是你到了熊猫那里,为何声音变得像母的呢?呃……,我向你打招呼,也不理我,好像不认得我似的。”
叉叉老君当然不认得他。
“我那会儿正头痛呢,哪有心情理你?”
“头痛?可我见你有说有笑的,根本就不像头痛的样子。”
什么意思?
老子什么样子要他来管?
心中不悦没有吱声。
“叫兽为何不说话。我问你呢,为何头痛却有说有笑的呢?”
我忍不住来了脾气。
“关你吊事呀,张飞睡着了还睁着眼呢。谁说了头痛就不可以说说笑笑的?真是少见多怪。”
拉吸见我生气,忙转换了一个态度。
“那是那是。是我无知,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说实话,我很想把翁娇娇推销出去。
感觉她在身边是个大麻烦。
像这样水性杨花花的女人,早晚会给我带来祸事。
没准会影响到我的仕途。
我想呀想,想出了一个很丢人的办法,就是制造机会让拉吸和她亲热。
如果他们亲热上了,就不怕他们不到一块去。
爱是做出来的嘛。
只是我的头上会出现一顶大绿帽子。
但是绿帽能和仕途比吗?
以后当了大官,收拾他们找回面子还不简单?
“呃……。拉吸呀,我要出去走走看看,了解一下民情,好为自己后面执政找到方向。你就在这坐一会儿,等我回来。”
果然,拉吸上当了。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巴不得我走的快意。
却假装说要和我一块去。
“大人带我一块去吧,我也好为你出出主意不是?今后你高升了,我还指着你提拔我呢。”
看得出,他不想去,他想抓住这和翁娇娇亲近的机会。
“不了。还是我一个人去。上次送你回家,让大妖怪给吃到肚子里去了。我先回来你后回来,结果别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给杀了。”
我旧事重提。
“所以呢,你不要和我一块出去。要是你又出了什么事没回来,别人说是我把你害了,叫我如何说得清。”
“呃……。这……。说得也是。要不我就不去了。大人你要当心点,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
什么意思?
拐着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次出去考察民情,会花很长的时间,要是开饭了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先吃,不用等我。”
“大人你要出去多久?”
好嘛,他要把我回来的时间问得精准到位。
这个拉吸,在其他方面有点笨,在女色面前倒是贼聪明。
难怪滚来抢女人抢不过他。
只可惜拉吸抢到的女人,最后又让弄死你给抢了。
好色之徒往往得不到好女人,因为他们不会识女人,只一味追求性 福生活。
我出了门,在外面瞎逛,掐着时间算什么时候回去。
高城太小,比现在的村委会还小,无论怎么拖延,也没有足够的面积让我消费完这些时间。
说起来也是奇怪。
没把翁娇娇当回事,不认她是老婆,但想着此时此刻她和拉吸正在巫山云雨,又有着强烈的耻辱感。
谁让我是有野心的男人呢?
有野心当然就要懂得承受屈辱。
哪怕是主动制造出来的屈辱。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打道回府。
让我很吃惊,家里看不出一点拉吸和翁娇娇快活的痕迹。
倒是翁娇娇手里面拎着把刀,刀刃上还有血在滴。
见我回来,猛哭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官人你可算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奴家这小命可就……”
说着哭了起来。
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拉吸竟然不在。
难道……?
“你怎么了?”
我把她手里的刀取下,放到桌子上。
翁娇娇嘤嘤哭泣。
“官人交的好兄弟,却是淫兽一只……”
难道我错怪了她?
是我多心了吗?
“官人呀,你刚离开,拉吸那货就对奴家动手动脚。奴家不从,岂料他欲行不轨。若不是奴家取刀相抗,这会儿早躺尸地上了……”
骗人。
你是凡人他是妖,你拿把刀就反抗得了?
也不对。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拉吸虽然能轻松搞定翁娇娇,也不能不考虑我的存在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开之前还发觉这女人和拉吸眉来眼去呢。
难道是我先入为主,先认为她水性所以看她做什么都往那方面想?
“别哭别哭,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翁娇娇嘤嘤诉来。
听完她的讲述,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因为翁娇娇的形象太差,导致我很难相信她。
“好了好了。以后我会想办法收拾他的。真是岂有此理,色胆包天,竟然绿到本官头上来了。哼!”
故做生气的样子,安慰了翁娇娇一顿。
左哄右哄了大半天,这女人才算是不闹腾了。
又撒起娇来。
“大官人,人家都知道占奴家的便宜,你却不知道给我快活。若你不肯给我快活,别人便有了占我便宜的机会。官人难道不懂得个中道理?”
这女人什么文化呀?
说起话来半古不古的。
“你一天到晚就想着要快活。何不跟了拉吸,他那玩意儿如同齐天大圣的金箍棒,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快活得很。”
“官人怎拿这话羞辱奴家?”
又哭了起来,进了房间。
养着这个不是老婆的老婆,感觉真的很累。
要是嫖虫在这多好?
也许可以成全他和翁娇娇的鸳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