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海叔走到了村长跟前。他的神情凝重而严肃,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他低声对村长说:“村长,可以开始了吗?”村长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和果敢。海叔随即转身,高声喊道:“女人回避!”
随着海叔的声音落下,人群中的女人们纷纷自觉地离开现场。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老人身上的白布,每一动作都透露出对逝者的尊重。白布下,老人的身体显得异常苍白,如同冬日的雪花,脆弱而寂静。海叔站在那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然和坚定,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一项重大的使命。
他开始为老人脱去衣服,手法熟练而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我原以为是要给老人穿上寿衣,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惊愕不已。
我惊愕地看着海叔,只见他手持刀,对准了老人的额头,然后缓缓地,如同时间凝固般,刺入了肉中。这一幕太过突然,太过震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这是要干什么?”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解。海叔却没有回答我,只是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刀和老人的额头,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庄严而神圣的任务。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清脆而刺耳。
他手持的刀,犹如月光般冷冽,刀刃闪烁着寒光。从老人的额头开始,他轻轻挥动,仿佛在雕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每一次刀刃与皮肤的接触,都仿佛琴弦般细微地震动,划出一道道血红的轨迹。这些伤口,如同绽放的玫瑰花蕾,释放出血色的芬芳。
随着他的动作,血液如同红色的瀑布,沿着刀刃流淌,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每一滴血液落地,都溅起微小的血花,像是绽放的生命之花。土地瞬间被染红,形成一幅凄美的画卷。
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每一次的切口,都像是精心计算的舞步,准确无误地落在预定的位置。从脸庞到脖子,再到胸膛、手、肚脐、大腿、小腿,他一路向下,每一次的切口都深深地刻入老人的肉体。
老人的身体,逐渐变得血淋淋的。他的肌肤,像是被撕裂的丝绸,露出了内在的骨骼和肌肉。
每当他割下一块肉,周围的气氛就变得异常紧张而庄重。村民们屏息凝视,仿佛这一刻的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意义。 海叔和另一位村民,他们的眼神坚定而专注,双手紧握锋利的刀具,轻轻地翻转老人的身体,他们的动作轻盈而流畅。随着他们刀尖的舞动,每一次的切口都深而准确,伴随着轻微的嘶嘶声,仿佛在雕刻一件无比珍贵的艺术品。村民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心中充满了对这位老人的敬仰和感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但这并没有破坏这个仪式的庄重和神圣。相反,它更加激发了村民们的敬畏之心。
随着他们的努力,老人的身体逐渐变得洁白无瑕,只剩下骨骼。那些曾经的血肉,如今已经变成了他们手中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布上。每一根骨头都经过精心打磨,呈现出令人惊叹的光泽,仿佛它们本身就拥有一种独特的生命力。
海叔与其他三人,脸上带着凝重而肃穆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将这具白骨抬起。他们的动作轻缓而稳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们轻轻地将白骨放置在了门外早已准备好的干柴之上。干柴被堆叠得整整齐齐,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燃烧。海叔手中的火把轻轻一挥,干柴瞬间被点燃,熊熊的火焰瞬间包裹了老人的骨骸。
火光中,白骨显得格外醒目,仿佛它正在与火焰进行一场激烈的较量。火焰不断吞噬着白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火焰的燃烧,白骨开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它的轮廓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它正在逐渐消失在这个世界中。海叔和其他三人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悲痛。
夜幕降临,我坐在海叔的身旁,四周被夜色笼罩,只有微弱的灯火照亮着我们的脸庞。海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无法抗拒地被他讲述的故事吸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神秘与庄重,仿佛正在揭示一个古老村落的秘密。
他说,这是他们祖先留下的传统,一种关于孝顺的仪式。每当有老人离世,村民们便会按照古老的习俗,将他们的肉身剔除。这个过程虽然残酷,但却是对生命的尊重,对亡者的敬仰。在他们看来,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让亡者的灵魂得到解脱,得以安息。
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那些割下来的肉,你们会怎么处理呢?”海叔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哀思。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痛:“我们会将它们埋在地下,让它们与大地融为一体。这样做,不仅是对亡者的尊重,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怀念和记忆。我们相信,通过这种方式,亡者的灵魂会得到永恒的安息。”
随着海叔的话语落下,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袭来。在这个神秘的村落里,死亡似乎并不是终点,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这种古老的习俗虽然令人震惊,但却也透露出村民们对生命的敬畏和对亡者的深切怀念。在这个充满神秘和敬畏的夜晚,我仿佛听到了大地深处传来的呼唤,那是对生命的尊重,对亡者的敬仰。
第二天,村落里的人们纷纷前来,参加老人的宴席,表达他们的哀悼之情。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沉重的表情,为这位老人的离世而默哀。
马均听完后,眼中满是震惊,“真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种风俗。”他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