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京确实变了,主动联系我了。这是这段时间感情联络的结果。尤大京开始要菲尔的联系方式,菲尔不同意。我趁机说:“要和警察交朋友,首先联系我吧。”尤大京明白我戳破了想找菲尔便宜的思想,无奈之下联系了我。提供了一个信息。
尤大京不想听母亲唠叨,趁星期天找个地方逗乐子,来到了陈登山的法律咨询服务所。发现门户紧闭,敲了好久,以为没有人,准备离开,听到了“咔嚓”拔拉门梢声音。果然陈登山开了门。陈佳木斯老师也在。尤大京非常惊讶,“陈老师,原来你们认识?”
“没有,我路过这里,看见有法律服务所牌子,进来咨询法律知识。你们聊吧,我要走了。”陈佳木斯匆匆忙忙离开。
“你不会吧?”看着陈佳木斯离去的背影,尤大京用一种很戏谑的眼光和口吻对陈登山。
“你想什么呢?”陈登山红了脸回应。
“大白天关门干吗呢?”
“不小心,顺手把门关上了。你不要瞎想。”
“陈老师是美女哦,又是离婚的。你看她背影,就像大学生。”看着陈佳木斯已经消失的背影,尤大京对陈登山轻轻地挖苦。
“你这个人情趣低级。她办了一所幼儿园,来咨询一些法律服务方面的业务知识。听别人说,你读职业中学的时候就和一个家教英语老师上过床,是不是她啊?”
尤大京一时语塞。
“是不是啊?”陈登山也以戏谑的口吻嘲弄尤大京。
“陈登山,这次到东南欧带来多少金发碧眼的美女回来?”尤大京转移了话题。
“你不看看新闻,我们的医疗队也到那里救援了,我还敢去啊!欧洲的德尔塔病毒传播很厉害呢。”
“那你这段时间到哪里了?”
“东南欧是落地签,我到飞机场,机场劝我不要去了,说去了那里恐怕回不来。我听了,一看新闻,真的。我就没有去了。到湖南、南宁、昆明这些地方转了转。”
“又到边境了?去接东南亚的姑娘了吧,不能骗我哦。”
“没有,就是出去散散心。”
“你瞎操什么心?还是欠账被人追了?你几根骨头我还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从来不说我的好话。你不念我的好,专门戳我的骨头,有没有兄弟情?”
“正因为念你的兄弟情,所以来告诉你一声。你要注意啦,警察在调查你呢。”
陈登山从嘴里喷出一口茶水,“不要吓我。”
“吓你干吗?”
“调查我什么?”
“布拉拉死了。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我回来没有几天呢。”
“死了快一个月了吧。”
“为什么死了?”
“大家都说你把她强奸了,她才去自杀的。”
“哈哈哈……如果这样的话,她早就自杀了。”话一出口,陈登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时又无法圆场,只得说道:“说错了,说错了。”
“没有说错,你肯定睡了她。”尤大京拿起桌子上的台历要砸陈登山,“妈的,陈登山,你真的睡了她。我家里的人,你也敢去惹。”
陈登山抱住尤大京,“大少爷,大哥错了,我给你陪个不是。她不过是你家里的佣人嘛,你心疼干吗?”
“你上次想占雷雪梅的便宜,我没有找你算账,你以为我不知道。陈登山,你不要过头啊。雷雪梅是我的女朋友。”
“你老提这个事干吗,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嘛。当时,我以为你不要她了,所以我想吃你盘脚菜。你以前都没有计较。这个事就不要说了,雷雪梅已经当妈妈了。”
“你怎么知道雷雪梅当妈妈了?”
“我昨天碰到幼儿园园长了,她跟我提起的。园长知道我们关系不错,所以跟我讲。”
“园长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讲什么,就是叫我跟你说要好好珍惜雷雪梅。”
“你不会和园长有关系吧?”
“你脑子有问题,满脑子都是和女人睡觉的事。再这样不说了。”
尤大京见陈登山生气了,就转了话题,“你什么时候睡了布拉拉?”
“这个不要说了。”
“这个一定要说的。你不说,到时候警察会让你说的。”
“为什么啊?”
“你以为我吓唬你,布拉拉怀孕了。如果你睡了她,不是要抽血验身吗。你当过警察总懂这些道理的。警察把我的血也抽去检验了。”
“你肯定没有关系,你不会去插她的,这一点我清楚。”
“所以我提醒你。”
“布拉拉肚子里孩子几个月了?”
“听说才一个多月,还是双胞胎。”
“那……与我没有关系。我跟布拉拉睡觉是很久了。她到你家不久的事。”
“你这个人真坏,到我家不久,你就上手了,真是老司机。怎么弄上手的?说来我听听。”
“不是呢,你湿地家园的家里把她赶出来,你把她带到平天镬家园。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我去看她,两个人就睡了一夜。但肯定没有怀孕,我采取了保护措施的。”
“哦,是指那个家。”
“不是平天镬,我敢去?到你湿地家园家,你的老妈不把我骂死?你妈看见我就说我把你带坏了。晓不得究竟谁把谁带坏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