乄乄时常在想,为什么要叫校园暴力,校外就不可以暴力了吗?职场就不可以暴力了吗?就连田埂上刚刚出生没几天的放牛娃,都会在稻草里打两个滚,踹上几脚。战争时期野蛮的军火,试图要把地球给撕破了;转而和平时期,人们不再动用武力了,又改成了精神暴力,威逼恐吓,超级键盘手群起而攻,口诛笔伐,虚拟的网络虚拟的坟不怕挖,尊重他人的隐私就是自己积攒的阴德,简单肤浅的语言里尽情显露幼稚无知。不讲证据的人是可怕的,他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还沾沾自喜觉得。哪里的热风刮来,哪里的民众又迫不及待的要去堵住风口。
热风吹的,生怕这股热风热度消减掉了,以前鲁迅那个年代,愿青年摆脱冷气,可是到如今主题还是没有变,人们都去堵在热风口了,因为他们需要把胸闷去除掉,故而又转变为冷气,不堵不为快。
如磐的风雨交加,电闪轰鸣。让每个受害者如诛心的无情的戕害。我无法以暴制暴,故而写了一封信函给了施暴者:
网络上的暴民啊,原谅“它”吧!
你们所口诛笔伐的对象,改成我吧!
我愿替你们承受所有的罪恶,
所有人设都溃败在我的身上吧,
好的坏的,烂的,臭的……
黑与红,黄与白,或者透明!
有一天,我发现我死于道德制高点中!
我本可以安逸的活着,
可周围给我扣上了一顶帽子。
我的表达渐渐疏远我,
我渐渐疏远我的表达。
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忠实地表达自我,
我发现我披着皮囊诉说着另外一个声音,
我在诉说着苦逼的人们。
可撰写假把式文字的虚无者又让他读的“爽歪歪”的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我的心肌又哽塞了,长夜充满畏惧!
年轻人啊,心源性猝死是件暴毙的偶然。
我在脱 衣服裸睡的时候呀!
愈发感觉有绳索在捆 绑着我,
我想要裸体在天空下正视我的身体,
我要在田野里自由的奔跑,
我要在高山上高声的呐喊。
我要化作渺小的萤火虫,
给深渊里的人们探路去。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生死疲劳是后半夜经常的问候~
谷咕,报晓的公鸡又啼鸣了!
哦,很庆幸,又活过了一天!
地平线上的太阳又该缓缓地升起了吧?
他们把文学创作看成了一件附庸品,
一件快消的,赤裸裸的,泥塑般的,
如同下饭的电视剧和综艺节目,
看完之后不会再看第二遍,
象形文字只是你消遣时的陪衬品,
我是一个喜欢对天说话的人,
我想心胸大概是亢奋使然,
我要在道德与文明中留下一页。
亲!请你停留在这个页面,不要动,
哦!外面广告覆盖着广告。
一块一块的,出不来的,
白屏,黑屏,卡顿!
即使多个眼睛也无法浏览过来,
整个世界让谎言覆盖着谎言,
最赚钱的人们都奔里面去了。
今天某某出圈了,
世界都亮了。
今天某某崩塌了,
又淹没在万人声响
人声鼎沸,千夫所指。
原来编造谎言的可怜虫,
不知道他们还是被另外一个谎言包裹着。
我中有你,你中没我的俄罗斯套娃彩蛋。
原来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缺,
缺的是谎言的粉碎机,
小布尔乔亚的粉碎机,
我要反对世界上所有的精神暴力!
我要反对所有资本钳制下的不公!
我要使得岁月长河不再涸泽而渔,
细水绵绵的流淌在时代的洪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