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突然面目狰狞地朝我冲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来不及反应,只能仓促地应对他的攻击。我们两人在狭窄的空间内激烈交锋,每一次碰撞都让我感到他的力量巨大无比。
就在我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马均如一道闪电般赶到现场,立刻加入战斗。我和马均联手对抗西装男,场面一度十分激烈。我们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西装男的身上,但他却仿佛毫不在意,依然保持着那狰狞的笑容。
经过一番大战,我和马均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而西装男却依旧精神抖擞,甚至连一点伤痕都没有。我感到十分困惑,难道我们的攻击对他毫无作用吗?
就在这时,西装男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他指着自己说:“你们以为在和谁战斗?我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我根本不会感到累!”
我和马均被他的话震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我们一直在与一具尸体激战,白白浪费了我们的体力。这时,我们注意到,西装男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仿佛不属于活人的冷漠和空洞。
“尸体?那你身上为何弥漫着活人的气息?”我忍不住开口问道,脸上写满了困惑。
“想知道答案吗?那就让我来揭晓吧!”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全身裹在大衣里、头戴帽子的人缓缓走来。他的面容隐藏在帽檐下,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从他高大的身形和那股邪气中,我可以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他是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准备扑杀猎物。
西装男见到他,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态度谦卑至极。他鞠躬行礼,仿佛在面对一位至高无上的神祇。
“你又是谁?”我警惕地盯着这个神秘的大衣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不必着急,答案会揭晓的。”大衣人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感。他转向西装男,得意地说:“这具身躯,乃是我用活人与一具尸体精心炼制而成,怎么样,还算满意吗?”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颤,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我凝视着西装男和大衣人,思绪飞转。突然,灵光一闪,我指着大衣人,大声揭露:“原来是你指使他偷肾的,而他偷肾的法术也是你传授的吧!”
大衣人冷冷一笑,算是默认了我的指控。他并不在意我的揭露,反而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欣赏我的愤怒。
我继续揭露:“你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救他的儿子,而是为了你自己。”
“胡说!这位先生教给我的,都是为了救我儿子!”西装男愤怒地反驳道,但他的声音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疑惑和不安。
“他说的对。”大衣人再次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屑和轻蔑,“我确实是在做实验。”
“您说什么?”西装男一时愣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大衣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告诉你一件事,你儿子原本身体强健,几乎从不生病。”大衣人轻蔑地笑道,“正因为他拥有如此罕见的体质,我才选中他作为实验对象。”
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般在西装男的心中炸响,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的心底喷涌而出。他咆哮着冲向大衣人,眼中闪烁着要将他碎尸万段的疯狂光芒。但大衣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蝼蚁般的存在。他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西装男狠狠地甩了出去,撞在墙上。
穿大衣的人从怀中掏出一颗小巧的头颅,轻描淡写地掷在地上。那颗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助。"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穿大衣的人冷漠地说。
西装男看到这一幕,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愤怒,他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再次冲向穿大衣的人。然而,穿大衣的人只是轻轻地挥出一拳,那一拳就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西装男的头部。
西装男的头在那一刻炸裂开来,血肉横飞,洒落一地,那场景惨烈得让人不忍直视。然而,穿大衣的人却仿佛对此视而不见,他抬起脚,对准了地上那颗小小的头颅,准备一脚踩下。
"住手!"我大声喝止。但穿大衣的人仿佛没听到我的声音,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下,那颗小头颅在他的脚下瞬间爆碎开来,化为一片血肉模糊。
我和马均眼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射向那位身披大衣的神秘人物。他以一种沉稳而从容的步伐朝我们走来,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我今日还不想取你性命。”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我是左慈的弟子,我们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如同轻烟般消散在空气中,无影无踪。留下我和马均,夹杂着无尽的疑惑和好奇。
马均疑惑地问道:“左慈不是《三国演义》里的人物吗?难道真的存在过?”
我笑了笑,回答道:“历史上的确有左慈这个人。传说中,他精通占卜观星、役使鬼神、奇门遁甲,甚至能虚空化物等神奇法术。他还自称活了三百年以上呢。”
马均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那个穿大衣的真的是左慈的徒弟?”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真的是,那他现在大概已经有1700多岁了吧。”
我陷入了沉思,马均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回答道:“我在想,如果他真的用了那么多肾做实验,那他到底有什么阴谋?会不会危害到整个社会?”
马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想那么多了,下次遇到他再问吧。现在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我点了点头,与马均一起走出了巷子。走在路上,马均一脸同情地说:“那些被偷走肾的男人,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少了一个肾,一定会很震惊吧。”
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只能算他们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