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你说,以后,母亲是不是要可以去收一些医门的男弟子入门,给些师兄弟们医病医伤会更方便一些?”柳云裳与儿子商量。
上官风逸点头。“我感觉母亲说的对,以后门里的弟子多了,母亲医门的这几位女弟子怕也是忙不过来,母亲愿意收些男弟子也是可以的。”
说到此处,又有了一个主意。“母亲,您如果有空,也可以让所有的人都学一点医治的基础知识,毕竟我们出门在外的弟子越来越多,医门的师妹有时候不够分配。让大家都学习一些急救的方法,或者医治的方法是有好处的。”
“嗯,风儿说的对,以前母亲也教过他们一些,只是他们在出任务的时候一直有医门的师妹陪着,所以不上心。如今,门里的弟子多了,任务也多了,医门的师妹还真的不够分配的。多让他们学些医术也是有必要的。还有,药品也要不停的补充方可。”
柳云裳说起此事,不由得叹口气。
“母亲,此事,您还真的可以让若兮师妹帮忙,她用琉光壶制药的本事你见过吗?速度之快,可以大大的节省制药时间。”
上官风逸将自己所见苏若兮的制药方法与母亲说了。
柳云裳摇头。“上次只见她用琉光壶养她的那些小精灵了,还真没看到她用其炼药呢!”
他们母子正在说着话,小花精灵甜心此时却插了一句话。
“我们若兮姐姐是医神后裔,她在炼药方面当然有无与伦比的天赋,天下哪一个也是比不过她的。”
“什么?”甜心一句话,令柳云裳母子吃惊不小。
“你是说,若兮是医神后裔?哪位医神?”柳云裳问。
甜心轻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位医神,可是,我见过她,她与若兮姐姐不一样,她的身上也可以生出白色的翅膀。只是,很多很多年前,有许多奇怪的带翅膀的怪物将她抓走了。”
“什么?”上官风逸也是大吃一惊。“这一切,难道若兮不知道吗?为什么没有听她说起?”
甜心摇头。“我那时候还小,记忆也是朦朦胧胧的,我们药谷剩下的这些花草精灵们大概的记忆都是缺失的,包括若兮姐姐在内,她也是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
柳云裳母子互视一眼,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多了些。
甜心见她们的模样,歪着小脑袋认真道:“我没有说假话,因为缺少记忆,我们也拼凑不出很多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不过,也没有问题,大家在一起,快活每一天最重要,这是姐姐说的。”
“对!你若兮姐姐说的对。”上官风逸伸手轻扶了扶她的小脑袋,含笑应声。
“有些事情,也不必过多的去追究,过去就过去了,留下的相互珍视才最重要。”柳云裳也附和道。
可是,话虽这么说,心里却记下了此事。‘原来,若兮真不是个平常人。’
第二天一早,柳云裳还未开课前,就将紫铃儿唤到面前来。
低声与她道:“听说,你想去与你师父学习法术与炼制之术?”
紫铃儿点头。“是的,我想学很多很多。”
“可以,我已经与你师父说了,这些日子,他刚好也有空,你想去学习了,随时去寻他便是。”柳云裳含着温和的笑意道。
“好!”紫铃儿点头,回转头又看看苏若兮,说真的还真有些不放心她。
便又回转头,与柳云裳道:“我与若兮姐姐商量一下,安排好了她,我便得空去寻师父。”
“好的,你们自己安排吧!”柳云裳安排好这些,便招呼着徒弟们继续开课。
因为苏若兮是个聪颖的,柳云裳所讲的基础知识也只是一遍,她便大概记住了。
所以,不出多少日子,她前面落下的知道就可以补上了。
对此,师姐们刚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也只以为她为了表现,胡乱的点头而已。
可是,后来,师母也特意提问了她以前知识,她果然对答如流。
有的,甚至是师母以前没有提到过的,她也是可以轻松的回答。
不单是师姐们,就连柳云裳也不得不相信她的与众不同了。
‘难道她真的是神医的后裔吗?她懂的许多知识,连医书上也是很难寻到的。’
这么想着,便想见见她的琉光壶了。
可是,想一想还是暂时作罢,毕竟琉光壶对于苏若兮而言,是她的珍宝,里面还有许多她视为家人的一大群花草精灵们。
随便的拿出来,若是被哪个师姐觊觎,可不是好事。
毕竟,此时的她还没有自保能力。
这么想来,紫铃儿急迫的想要学习法术保护苏若兮,也就很有必要了。
自己以后也要多对苏若兮上些心,她这么难得的医术苗子,可要万分小心的保护,莫要让其他人,或者其他门派惦记上。
一天的课学习下来,师姐们慢慢的被赶上了进度,不再像前几天那么轻松。
可是,苏若兮依旧似块海棉一般,不停的吸收着各种知识,也不感觉她有疲累的感觉。
反而,一听到这些新鲜的知识,她的一双眼睛就会发亮,人也更加的神采奕奕。
此时,大家才不得不承认,此世上,果然有天赋一说,果然是有些人对有些事,有特别的感知,对其是特别感兴趣的。
苏若兮就是对医术特别感兴趣,特别有天赋的那个人。
师姐们也不得不收起戏落轻视之心。
也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像大师兄所言,苏若兮很快就可以在医门做到出类拔萃。
很快就可以在苍玄门炫彩夺目,甚至,以后或许真的可能在整个修仙界里也赫赫有名。
有人开始在心里算计:‘究竟以后要怎么对她?要趁她还未出名之前,在她还未有什么保护之前,就让她如流星一般殒落?还是,从现在开始就好好的与她处好关系,以后,也许会沾她些光辉?’
思想想去,只有一个答案。‘我不想让她出名,可是,我又干不掉她。若让她从此消失了,我怕也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我看不上她,却又干不掉她,还不如,以后就与她好好相处,也许可以有个好结果。至少,不必与她为敌,反而被她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