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使者尚子依然在说着自己的说辞,想让秦国为自己的国家出力攻打楚国:“我们韩国与你们大秦交界,如果我国有什么损伤和不利,那必然唇亡齿寒呐……”
芈月宣太后镇定的打断了尚子说:“爱卿远道而来,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咱们聊聊家常,探讨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啊?”
韩国的尚子听到宣太后的话,立刻毕恭毕敬的作揖道:“太后请讲,微臣洗耳恭听。”
宣太后接着说:“那好,哀家就问你,你知道我是怎么伺候先王的吗?”
尚子一头雾水道:“这是……微臣,不知。”
这宣太后接着说细节:“那我告诉你,哀家侍寝的时候,如果先王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我就感觉特沉,特别难受,这你明白吧?”
这时的上尚子已经有点脸红了:“太后,这个……”
宣太后继续说:“那反过来,要是先帝全身都压在我身上,哀家就不觉得沉,也不觉得难受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听到芈月毫无脸红的说出如此话,现场文武大臣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尚子说话也断断续续:“这个……那个……”
总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宣太后见尚子,无言以对。就哈哈大笑的回答道:“那为什么哀家又不觉得沉呢?因为这对哀家有益呀!”
在这咸阳殿,口无遮拦,心直口快的宣太后用这样的比喻劝退了尚子,把秦国的上下使臣也都惊掉了下巴。
魏冉感觉姐姐说话不妥,故意咳嗽示意:“咳咳!”
刚继位的赢稷作为一代新王,听后也觉得面红耳赤。
宣太后又继续严厉的放大声音说:“如果帮你们韩国,对我们大秦国没有好处,而只是耗费我们的国力,财力和我们的兵力,那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
不管怎么说,宣太后这么说完,韩国使者尚子无言以对。
但是这件事情之后,对于新登基新王的赢稷来说,无疑与母亲之间产生了隔阂,因为他不认同母亲的做法,认为他讲的黄段子,他没有办法接受。但是他年龄尚小,有很多国政不太会处理对于母亲的政治手腕,她确实望尘莫及。
所有的国家政治大事件都是由他的母亲宣太后和他的舅舅魏冉一同决定的,对于他这样一个新王,可以说是一个架空的状态。
这时候,义渠国的国君义渠王以恭贺新王登基的名义前来祝贺,所有人都知道,义渠国野性不改,桀骜不驯,时不时的就找理由攻打秦国,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义渠王这是来者不善。
早在秦惠文王时期,这个义渠王也不老实,而且当时这个部落还得到了一个叫公孙衍的人的帮助,所以特别难收拾。
因为历来但凡是秦于中原诸侯关系缓和时,就会对义渠非常不友好,反之,凡是秦国与中原关系紧张时,就会对疫区授予重礼,因为这个时候的秦国最害怕自己腹背受敌,所以一曲在这个时候攻击秦国准能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