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时候,我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反感不起来。
尽管她的脚看起来比看到蛆虫还恶心。
不知道为什么,我缺乏思考地说了一句话。
“我也很喜欢小女生的脚,像小馒头一样白白净净很好看。”
翁娇娇看着我。
“对,他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他说我的脚像馒头一样好看,让他有啃食的冲动。”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转换话题。
“你爸爸的这个朋友,是大官吧?”
前面翁娇娇都说了这个男的是政府办的,我却又问。
心虚了就容易说错话。
不过翁娇娇似乎没意识到同一个问题我问了又问。
“政府办的主任。他说要我和做一个游戏。”
这个翁娇娇的思维定向真坚定,不容易受其他话题的影响而改变方向。
“我那时候还小,以为他真的要和我做游戏,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对翁娇娇说的事很有兴趣。
“他要和你做什么游戏呢?”
“这个政府办年轻又帅气的主任,要和我玩很传统的游戏,就是猜拳。”
猜拳游戏确实很传统,如果输赢没有相应的奖惩,就是三岁小孩子都不会有兴趣。
“我一点都不喜欢玩这么老套的游戏,还以为他会想出什么游戏来呢。可是,他说要是输了,就让赢了的一方打耳光。”
“那你同意了?”
“我好胜心强,觉得如果能打他的耳光,会很有意思。不过他确实总输,让我打了一百多个耳光,把我的小手都打痛了。”
听到这,我只能呵呵了。
很明显,这个男人就是故意输给翁娇娇的。
这个有M倾向的男人,真踏马的聪明,既诱导小萝莉满足了自己受虐的心理需求,又不用担心翁娇娇会说出去。
因为翁娇娇一旦说给自己的父母听,她的父母也只会觉得正常,因为输了当然就得认赌服输。
至于是不是故意输的,那个岁数的翁娇娇自己都判断不了,又哪会告诉父母呢?
就算告诉了,估计她的父母也不会相信。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因为我觉得他更像是我的爸爸。”
确实,小女孩不能缺少父亲。
翁娇娇缺少父爱,自然会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亲热,误当成父爱来看。
“直到有一天,妈妈要我喊他做时爸爸。”
不会吧,难道翁娇娇真是这个男人的女儿?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这个男人也就不会诱导翁娇娇玩字母圈的游戏了。
“他姓时吗?”
“嗯。你有烟吗?”
擦,问我要烟抽,难道你看出来了我不是妖孽?
没等我回答,又说。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妖。真想有支烟抽,哪怕抽完马上死去了好。”
拿命来换烟抽,可见她的烟瘾有多大?
“你妈妈为什么要你叫他时爸爸?”
“一开始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夜晚……”
不用说,肯定是有一天夜晚,她发现自己的母亲和这个时主任睡在了一块。
果然如我所猜。
“那天晚上,夜黑风高,秋意浓浓,凉风习习。我被一泡尿憋醒,从床上爬起来上卫生间,经过妈妈房间门口时,发现门没关。”
翁娇娇捋了捋自己稀疏的头发。
她的头发原来像瀑布般又长又亮,如同一块黑布,呈面状。
可如今,都快成女版光头强了。
她母亲也真够粗心的,偷汉子门都不关上。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妈妈和时叔叔在床边上拥抱。于是……”
“于是什么?”
“于是第二天晚上,我开始学我妈妈的动作。”
我的天,十二三岁的小女生,学她母亲偷汉子的动作?
“你学她什么动作?偷汉子的动作吗?”
“不,我学她三天前晚上睡觉时的动作。”
“她三天前晚上也和时叔叔在一块吗?”
“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几天我老是半夜里尿急上厕所,也老是听到妈妈的房间里有动静,还没关门。”
“你妈妈在做什么呢?”
“三天前的晚上,我看到妈妈站在床边,双手捂着自己的咪洣,扭着身子自言自语,她说‘我要时金虎,我要时金虎’”
时金虎可能就是那个主任吧?
“第二天晚上我经过妈妈房间门口,又发现妈妈这样做,像发了疯似的。”
她妈妈想男人想疯了。
“第三天晚上,我就看到妈妈抱着时金虎叔叔了。”
唉,真是太粗心了,教坏小孩子。
“然后我就想,妈妈是不是会什么妖法,捂着咪咪扭着屁屁就可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真是会笑死我去。
看来十二三岁的翁娇娇十分天真,比同龄人还要天真可爱。
她竟然会这样理解自己的母亲偷汉子的行为。
“你以为时叔叔是你妈妈用仙术变来的?”
“嗯。那时候我以为是这样。所以,后来的两天晚上,我也站在自己的床边,用小手捂着自己还没长起来的咪咪,扭着小屁屁说‘我要卡丹奴,我要卡丹奴’”。
啊!真是又好笑又悲哀。
“可是妈妈有了时金虎,我却没有卡丹奴公主小皮鞋。”
翁娇娇说着说着,自己都笑起来了。
她的妈妈偷汉子,和时金虎有一腿,难怪要女儿管时汉子叫爸爸呢。
“自打时叔叔和我母亲好上后,诱骗我玩字母圈游戏就肆无忌惮了。因为我母亲对他言听计从,只相信他说的话,连女儿说的话也不相信。”
确实,女人就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丧失理性。
翁娇妖告诉我,说没过几天,时主任就诱骗她玩新的游戏,在这个游戏中,翁娇娇变成了女人。
可恨的是,翁娇娇的妈妈在知道了这件事的后,竟然护着时金虎,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消极处理方式。
虽然中间也和对方吵过闹过。
这更助长了时金虎的嚣张气焰。
当时的翁娇娇很害怕,又没人为她主持公道。
爸爸经常不归,早就家外有家。
“爸爸寻花问柳,终于给我生下了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野女人生下小弟弟后,爸爸逼着妈妈带这个小弟弟,自己却和野女人另外生活在一块。”
真是想不到,翁娇娇的童年如此凄惨。
“妈妈其实是个老实人,从农村来的。是在爸爸管理的国企上班,认识我爸爸的。”
“不用说,做为国企老总的你爸爸,利用权力和村里来的你妈妈谈恋爱并结了婚。我没猜错吧?”
翁娇娇点了点头,表示我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