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一问:“你也是巫咸国的王族?”
神秘的黑纱蒙面女子不回答,她把目光投向大露台外面的瀑布。
木轮椅上的石室老人说道:
“巫族是巫族,王族是王族。巫族与王族都属于巫咸国的统治集团,哪怕我作为巫咸国的圣人,也不可能要求巫咸国国王把送到这里修行的巫族人毒哑。在巫咸国内部,巫族与王族的下面是广大平民,再往下,最底层的是奴隶……只是,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巫咸国已经被巴庸联军灭亡。”
十余秒沉默后,夏铭一问石室老人:
“老人家,您刚才说‘修行’,是什么意思?”
石室老人说:
“修行就是学习和历练。只有来过我这里修行的巫族人,才有机会成为未来的巫咸国大巫师。她们学习我从民国时代带到这里的技能,主要是医术与剑术;另一方面,她们通过协助我管理这里的奴隶,慢慢培养起作为一名大巫师该有的组织、管理、协调等能力。”
听到这里,夏铭一想起了自己从巴人手中侥幸救下的老妇人,即巫咸国的大巫师。
石室老人继续说道:
“昨夜,引领你们这群异乡贵客来到此地的老妇人,正是巫咸国的大巫师,她在年轻时曾在此地担任过我的助手,也是我的弟子。她昨夜已来过石室拜谒我,告知了我具体情况。”
夏铭一问:“那她为什么不会说民国时期的汉语呢?我救下她以及她的族人后,曾在她面前说过近现代的汉语。”
石室老人笑言:
“因为我没有教她呀。”
夏铭一问:“为什么?”
停顿片刻,石室老人回应:
“卦象显示,你跟你的同伴要待巫咸国灭亡后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此,我就没有教她的必要。”
夏铭一问:“卦象?”
“嗯。”
下一秒,夏铭一把目光转向黑纱蒙面女子,他听出了石室老人的言外之意——
巫咸国灭亡时,自己救下的老妇人(现任大巫师)已经老掉牙了,她对自己这名年轻穿越者没有太大帮助作用;而石室老人旁边的黑纱蒙面女子,是石室老人给自己以及陪同自己一同穿越的伙伴们作准备的。
想到这里,夏铭一问知无不言的石室老人:
“前辈,我还是有很多问题不懂。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我以及我的同伴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时代?是意外,还是冥冥之中存在某种神秘力量让我、我的同伴穿越至此?您,以及您那已经不在的6名同伴,当初又是怎样穿越到夏末商初的?”
看着困惑的夏铭一,石室老人先是笑而不语,然后反问:
“你们见过神兽没有?”
“神兽?”夏铭一道。
“嗯,在来到晚商时代前,你以及你的同伴有没有见过神兽?”
“见过,那是一头很奇特的白虎,它的出现让我以及我的同伴穿越至此。”
“来到晚商时代以后呢?”
“我在穿越后见又过一次,那是《山海经》中记载过的闻獜。它跟古文里记载的一模一样:有兽焉,其状如彘,黄身、白头、白尾、名曰闻獜,见则天下大风。”
石室老人说:
“好,接下来轮到我给你讲述我的故事了;在我向你讲述我的故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关于我以及我的同伴穿越至夏末商初的使命,当年,我们的使命是协助商汤推翻夏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