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高等教育见过世面的辛娃对东方大国男人肯吃苦耐劳、尊重女性留下了深刻印象。
虽然自己去勾引浮浪子弟有着不可告人目的,但被尤大京压着身体时心里总感觉踏实。辛娃找不出原因,自己何以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心想,也许自己受曾经当过东方大国军人俘虏的父亲影响吧。
虽然尤大京浮浪但不张扬,不炫耀自己的富裕。走在路上,偶遇乞丐伸手乞讨,施舍也大方,甚至跟乞丐开起玩笑。拿出一张五十元人民币说给你十元,要乞丐找还四十元。乞丐认为这名施舍者大方很认真地找回四十元给尤大京。站在一旁的辛娃觉得尤大京非常可爱。
尤大京对女人可谓见多识广。总觉得东方大国女孩子太浮躁太势利,与他交往看中他的是钱。尤大京没有清楚意识到自己所交往的女孩子都是在娱乐场所认识、熟知的,她们都是熙熙为利而来攘攘为利而去。辛娃姑娘有西方人的身材又有东方人的温柔,辛娃很吸引他。辛娃聪明博学还能说一口能让人觉得不错的东方大国话。从不贪图他的财物,从没有向他伸手要过一分钱,辛娃越是这样,更让尤大京觉得她有魅力。尤大京很想买一串项链或者一双皮鞋赠送给她,都被辛娃委婉拒绝了。这是他所有认识的女孩子中第一个。曾经让他爱慕不已的雷雪梅对他的钱也是来而不拒,于是对雷雪梅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尤大京在内心里为自己辩护抛弃雷雪梅行为。
尤大京问辛娃:“你为什么拒绝我赠送给你的礼物?”
辛娃说:“我接受你的礼品就必须要回赠礼物,否则我有心理负担。我送你礼物,你又赠我礼物,这样太累了。我们俩现在这样子互不相欠,大家清清白白,有何不可?”
尤大京叹道:“你太高尚了。”
辛娃说:“我不高尚,我也是普普通通的女人。我也需要爱情,需要男人。”
尤大京笑道:“你不是有梅尔斯吗?”
辛娃愤愤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仅仅是生意场上合作的伙伴而已。他现在已经和你称她为嫂子的女人一起了。”
尤大京问道:“你不会吃醋吧?”
“吃醋?你看扁我了。对这样的女人有吃醋的必要?我从心里可怜她而已。她不了解梅尔斯。一个是贪图梅尔斯的钱,一个不过是花言巧语利用她的年轻美貌罢。”辛娃轻蔑地说道。
提起嫂子,尤大京露出了怜悯和惋惜。叹道:“堂堂一个东方大国女人为了钱,竟然和一个外国佬上床,太丢东方大国人的脸了。”
听了尤大京的话语,辛娃心里不舒服,问道:“我跟你上床,丢了谁的脸?”
尤大京也是机灵人,见辛娃不高兴,知道自己的话语无意触怒了她,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指嫂子为了钱与美国佬上床既丢了人格也丢了国格。你和我不同,我们是两厢情愿,不为钱不图财,我们都是为爱情。”
辛娃是矛盾的,想摆脱梅尔斯的控制。特别是梅尔斯一些残忍的事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随时也是梅尔斯的牺牲品。梅尔斯在东方大国还有强大的网络,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然而金钱、美钞、豪华生活又诱惑着她的虚荣心,使她欲摆不能。辛娃曾经后悔自己过去的浮躁,后悔自己贪婪奢华的生活,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她缺乏壮士断腕的勇气。辛娃经常生活在矛盾的冲突中。
听了尤大京的一番表白,辛娃舒了口气,面有喜色,问尤大京:“你整天浪荡不羁,尤家偌大的企业咋办?”
尤大京不屑一听,反问道:“你关心这个干啥?”
辛娃叹道:“同是吃五谷米,为什么人的贵贱区别有这样大?有些人为一日三餐四处奔波,而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体面的工作,还不懂得珍惜自己。父亲把偌大的企业交给你,如何放得了心?”
尤大京听辛娃如此为自己身家操心,有点愕然。先前接触过的女人,都是极力在自己面前扮娇气,装嫩声,张嘴闭嘴要钱。唯独这异国女子对自己能针能砭。
吃腻了鲍鱼燕窝肥肝胖肠,突然吃上浸水泡制的苦菜也是一种别样风味,苦菜虽然清苦却爽口利肝泻火。
尤大京抱住辛娃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