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鼓足勇气,推开卧室的门扉,踏入其中,含笑说道:“老婆大人,我已经把你的御座搬回来了。”
杨梅花柳眉轻挑,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说道:“搬个靠椅而已,夫君竟然忙了一整夜?”
李忠略显尴尬,干笑一声,“夜晚的天空太黑,我迷失了方向。”
杨梅花掩嘴轻笑,对一旁的晓芸说:“晓芸啊,看来以后不能放夫君独自出门了,他这路盲属性实在让人操心。说不定下次他得在森林里迷路个一年半载的,我们可得上哪儿找他呢。”她的话里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对李忠关心。
晓芸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笑了。她看着李忠,虽然知道李忠乱编造的,但更多的是觉得他傻得可爱。
而李忠虽然尴尬,但看到杨梅花的笑容和晓芸的打趣,心中也涌现出一股暖意。
李忠微笑着透露:“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个湖泊被称为隐湖,它是隐族的生命之源,宛如他们的母亲一般。”
杨梅花有些忧虑:“我们占了隐湖,隐族不会和我们拼命吧?”
李忠安慰道:“不会的,我们与隐族之间有协议。我们居住在那里,并不会损害他们的根基。相反,这也是我们帮助他们守护他们的‘母亲’的一种方式。”
晓芸轻声问道:“隐族真的如此信任我们吗?”
李忠微笑着回答:“信任与否,我们又岂能因他们的心态而改变?为了梅花夫人的恢复,我们需要利用那里的灵气,即便是微小的希望,我们也要去争取。”
晓芸轻轻叹了口气:“虽然他们犯了错,但也有其缘由。”
李忠的眼神坚定:“隐族已经在那边布置了重兵,严密防守。若有人敢对我妻子有任何不轨之举,那我就不会客气了。”
他的话语间透露出强烈的保护之意,如同山岳般坚定。在他的心中,妻子的安全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晓芸微笑着轻声说道:“不是大老爷你展现出的威武之势,隐族怎会不得不低头呢?”
李忠平和地回应:“关于那里的阵盘,我打算重新进行一番调整与修改,不能全然依赖他们的设定而不加审视。”
晓芸低声细语,忧虑之中带着一丝希望:“老爷这次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疏忽大意了,不会让妻子再次遭受不幸,被别人炼成养精丹了。”
晓芸对杨梅花轻声说道:“上次老爷可是栽了个大跟头,这次绝对不会再疏忽了。不然妻子都被别人炼成养精丹,那可就笑掉大牙了。”
杨梅花温柔地回应:“晓芸,上次我是被炼制了,在有一次就是你,说不定这次笑料就是你了。”
李忠坚定地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表明态度:“我会始终守护在你们身边。若是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真的会毫不留情地采取行动,保护你们周全。”
李忠怀抱着如仙子般的杨梅花,步入庭院之中。他动作轻柔,仿佛对待珍宝一般,将她安置在她专用的座椅上。
甲驸马与乙驸马闻讯赶来,只见甲驸马含笑问道:“李大爷,你终于回来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与欣喜。
李忠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他开口询问:“这两位是何方神圣?”
晓芸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对来者的尊敬与亲近,“他们是皇家的驸马排行第三与第六的两位尊贵人物。”
李忠的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按理说,他们应该在驸马府中安享荣华富贵,为何会来到我们这等小地方?”
晓芸轻声解释道:“他们是随同大哥大嫂一同前来的。”
听到这里,李忠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难道太子与太子妃也一同莅临?这消息真是出乎预料,让人心生欣喜。”
甲驸马诚恳地说道:“李大爷,我们今日特来拜访,实则是为了请教。”
李忠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请教?”
乙驸马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我们想请教李大爷,如何才能真正胜任驸马的职责?”
李忠闻言,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需要自己去经历、去摸索,才能逐渐领悟其中的真谛。”
甲驸马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公主时不时就要求众人下跪请安,就连我们这些做驸马也不能免除。这礼节实在让人吃不消。”
李忠斜睨了他一眼,略带调侃地说道:“难道是你们这些驸马爷平日里纵容宠溺,才让公主养成了这般习性?”
乙驸马:“李大爷,当公主的好像天生就喜欢这个样子。”
乙驸马微微摇头,苦笑一声:“李大人,似乎公主天生就有这样的威严。”
李忠哼了一声,反驳道:“岂有此理。我家晓芸绝非如此霸道之人。”
晓芸轻声道:“如今奴婢已不再是公主身份,只是老爷您的妾室。”
李忠抱怨道:“每天都要求你们下跪请安,这究竟是什么荒谬的规矩。你们两位就不能好好地管束她们一下吗?”
甲驸马冷冷道:“这是皇族的规矩。”
李忠眉头紧锁,声音铿锵有力,回应道:“放屁。老子所遵循的规矩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应跪天跪地跪父母。周昌盛纵然权势滔天,胆敢让我下跪,我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晓芸对李忠说道:“老爷,贵族历来尊崇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规矩,他们只会在天地、父母面前屈膝。”
李忠道:“所言极是。关乎人格之尊严,事关重大,任何对人格之侵犯,皆是不可调和之仇怨。若你父皇不知轻重,在我面前故作姿态,则恐其性命堪忧。”
晓芸微微垂首,声音柔和而恭敬对李忠说:“老爷,奴婢已然领悟。”
李忠沉吟道:“天地之恩,赐予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父母之恩,则给予我们养育之恩重如山。因此,下跪叩谢是理所应当的礼仪。至于他人,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