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要脸!”
皇甫玉娇气得脸色发紫,小拳头捏得紧紧的。
都是皇甫家的人,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居然敢对她动歪脑筋,简直是猪狗不如。
皇甫翔宇却满不在乎,他嘿嘿一笑,正想继续逗逗她,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说够了吗?”
皇甫翔宇脸色一僵,猛地转头看去,立刻看到了说话的人。
那人一脸冷漠,背着一把大刀,平静地盯着他。
这不就是叶辰嘛!
“你算老几,这里轮得到你说话?”皇甫翔宇气得跳脚,指着叶辰骂骂咧咧。
这家伙也敢插嘴,真是不想活了。
叶辰却像没事人一样,他扭过头,看都不看皇甫翔宇,直接问皇甫玉娇:“你说的是他们吗?别浪费我时间。”
啥?
这一句话,让全场瞬间安静。
这也太狂了吧!
风影城的人来邵阳楼,明眼人都知道是来报仇的。
现在叶辰这么一说,显然风影城派来报仇的就是他了。
但叶辰这也太嚣张了吧?
别浪费我时间?这是几个意思?难道他根本没把白云城的人放在眼里?
短暂的沉默后,现场突然炸开了锅。
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只希望叶辰别让大家失望。
皇甫翔宇气得脸都绿了,他恶狠狠地盯着叶辰,又转头问皇甫文昊:“你们风影城这次派的人,是他?”
皇甫文昊虽然对叶辰有意见,但现在也只能点头:“没错。”
“好,很好。”
皇甫翔宇咬牙切齿,又看向叶辰:“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这个废物后悔惹到我。”
话音未落,叶辰突然出手。
只见他一步向前,右手食指猛地点出。
瞬间,刀意如潮水般涌动,汇聚成一股,直冲皇甫翔宇而去。
那股狂暴的刀势,让周围的人都心跳加速。
皇甫翔宇也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叶辰竟然说干就干,一点征兆都没有。
他的体内灵气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在皮肤表面形成了一层灵气护甲,同时他的身体急速向后撤退。
但显然,逃跑这门艺术,他还没完全掌握。
“嗤”的一声,那道刀意如同闪电一般击中了他,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灵气护甲,然后在胸口炸开了一朵血花。
“砰!”
一声巨响,皇甫翔宇像被踢飞的皮球一样倒飞出去,最后华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胸口多了一个血窟窿,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冒。
只要这个伤口再偏一点点,他的心脏就得凉凉。
现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叶辰。
他们震惊,并不是因为叶辰的实力有多强。
皇甫翔宇虽然不错,但顶多和王召一个级别,算不上顶尖高手。
既然风影城敢派叶辰来报仇,那叶辰至少得比王召强吧。
而且叶辰是偷袭,所以他能一击放倒皇甫翔宇,大家并不太惊讶。
他们震惊的是,叶辰怎么敢对皇甫翔宇下手?
那可是白云城皇甫家的少爷啊,虽然只是柏松城皇甫家的远房亲戚,但好歹也是皇甫家的人。
如果换成皇甫文昊动手,大家可能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但现在是叶辰动手,这就有点……
真是胆大包天啊!
皇甫玉娇和皇甫文昊也震惊了,震惊于叶辰的胆量。
皇甫玉娇还好,她至少没得罪过叶辰。
但皇甫文昊就不同了,他后怕得要命,幸好之前挑衅叶辰时,叶辰没对他动手,不然……
“你,你敢动我?”
皇甫翔宇躺在地上,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个代表风影城的小子,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袭他,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废物,你太吵了。”
叶辰冷冷地瞥了皇甫翔宇一眼,简洁明了。
说完,他连看都懒得再看皇甫翔宇一眼,转头问皇甫玉娇:“你们要对付的是谁?在哪儿?别浪费我时间。”
皇甫玉娇迅速回过神来,赶忙回答:“那人在第八层,要想挑战他,你得从第一层开始打上去。”
这是规矩。
而躺在地上的皇甫翔宇,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他刚才还骂叶辰是个废物,结果转眼的功夫,叶辰就偷袭了他,让他尝到了废物的滋味,颜面扫地。
皇甫翔宇决定不再搭理叶辰,转头对皇甫文昊说:“皇甫文昊,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叶辰已经转身走向战台。要想往上爬,就得先上台打败守擂者。
皇甫文昊一看叶辰往那边去了,心想:“我还跟你这哥儿们废什么话。”
他回敬皇甫翔宇:“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输不起还想要说法,真是笑死人了!”
说完,皇甫文昊也不再搭理脸色铁青的皇甫翔宇,急忙追着叶辰去了。
他们这些人里,皇甫文昊、蒋武、秋梦璃都打到了第八层,王召、皇甫玉娇则在第七层。
而那些把风影城的人虐得体无完肤、让他们不敢再战的,一共有五个人,都是来自白云城的。
也就是说,白云城有五个人已经站在了第八层。
按照邵阳楼的规矩,要想挑战,就得一层层往上打,这是挑战的门槛。
比如,你如果想挑战邵阳楼第八层的强者,就得先自己打到第八层,才有资格挑战。
当然,如果你离开了邵阳楼,这些规矩就跟你没关系了。
周围的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着:“有好戏看了!”
“快去买票,上第八层看热闹!”
“他可别连第八层都上不去,那就太无聊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纷纷跑去买票。
邵阳楼的每一层都有票卖,就是票价有点贵。
当然,买了票进来的修士只能在台下看,不能上台打。
皇甫翔宇看着叶辰他们走向战台,眼神中满是恨意:“妈的,你们会后悔的。”
他回头对身后的人说:“去请冯执事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商量。”
“好的。”
那人二话不说,立刻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执事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对皇甫翔宇说:“什么事?说吧。”
语气里没有半点客套。
显然,无论是风影城的皇甫家,还是白云城的皇甫家,邵阳楼都对他们爱答不理,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