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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南也不顾她生气跑掉,轻柔的抚摸萧宁悦被打的那一边脸,语气很柔和:“痛不痛!”
萧宁悦硬是憋回预要流出的泪,撇了江夏南一眼。
江夏南把她环进怀里,很温柔。
另一边,方灵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很不爽,甩脸走开。
刚从那边谈完生意的安辰颜一把将萧宁悦抽离江夏南的怀抱,语气不太好:“江少,你的客户还在等你呢!”
“我们走,”安辰颜护着萧宁悦离开酒会。
江夏南瞅了眼被他凉在边上的郑老板,无奈又醋意的望着安辰颜把萧宁悦带离酒会。
李若然因为酒会上夏南对她态度让她很是心痛,心情差到极点,所以到了晚上她就去了(夜间酒吧)买醉。
曼妙的身姿,走去吧台,坐下,问服务生要了瓶红酒,唇角一抹轻笑,“钱财,权利酒色,欲望,机乎是所有人努力一生都摆脱不掉的诱惑,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她自嘲:“商场得意,情场失意!”
李若然哼哼笑两声,仰头,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入口香甜醇甘,她为什么只觉得苦。于是,又倒满,再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大约半个小时,面前桌子上就乱七八糟的堆满了瓶子。
江夏南因为安辰颜在酒会上带走了他爱的女人,心情不佳,居然也去了夜间酒吧消遣!
李若然的视线不停地搜寻着酒吧内的男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那边不远处独自喝闷酒的帅哥身上。因为江夏南的态度她却不甘心,她要放纵自己。似有醉意的看向那边的帅哥,哏呛着走过去,“帅哥,不介意我坐下吧!”江夏南抬眼瞅了瞅她没说话,她定晴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夏——南!”
既然是江夏南她也就毫不客气的坐下来。
江夏南一口饮了高脚杯中的红酒,此时此刻却那么的无助与痛苦。
“谁让你坐这里的,滚。”
李若然不以为然的坐在了他身旁,还叫服务生在拿几瓶酒来。
她有意无意的问:“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江夏南眼皮子动了动,低吼道:“管你什么事!我不是叫你滚的吗?你怎么还坐着不动?”
李若然哼笑两下,内心疼痛不易,“就为了那个女人你让我滚,我哪儿点比不了她,要不是我帮你,你怎么会有现在的成就。”
“那你现在就走啊!”
她不走,还拿起手边上的红酒帮他到上,笑说:“现在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干一杯。”
两人同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是我初恋,八年前分了,我呢,对她却深爱不移!”说着又一杯酒进了腹中,紧接着又一杯,一连五杯。
李若然听着他讲他前任,很揪心,“你就不能试着放了她,也放过你自己。”
江夏南怎么不想呢,他也想放手的,顺便放过自己。可每每见到深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怎么令他放的开呀。
分手后的八年里江夏南从来不接触任何女性,就算是梦甜,他也没有非分之想,只当她做妹妹,更别说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李若然了。
李若然心里很不平静,很嫉妒江夏南对另一个女人的痴情,要是八年前先认识夏南,又岂会将他拱手让人,这都八年过去,为什么除了她,江夏南就看不到别人的好?
安辰颜知道在酒会上萧宁悦还没有吃什么东西,便把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
“进去吃些东西吧!”
他刚说完,萧宁悦的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直叫唤,她能拒绝吗?
吃完饭送她回家的路上安辰颜并没有说什么话,就这么沉默着,到了她家的楼下,他目送她进了楼道,然后开车走了
进了门,萧宁悦把包包随意丢在沙发上,进了房间换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吹干头发之后,就直奔她舒服的大床,这刚要睡下就听到床头的手机响了,看上面是夏南打来的,犹豫着到底是该接听,还是挂断,正当她犹豫不定的时候手机不响了,刚想把手机放回床边的桌子上,手机又响了,还是他打来了,这一次她没有犹豫,而是小心的按了接听。
“萧宁悦,我现在要你立刻,马上,来我家。”手机的那头,江夏南似乎喝太多酒了,好像还醉了:“听到没有。”他还是一贯的霸道,冷酷,不容置疑的命令着。
萧宁悦挂了电话,本来不想理他,可是良心作怪,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衣服悄悄走出了客厅。
下了楼,到路口打了出租,跟司机说:“去地中海别墅。”到了地方之后付了钱,她推开车门下车,停在这栋别墅大门前犹豫了几分钟秒,最后还是按响了门铃。为她开门是一个约四五十岁的老伯,她礼貌的叫:“老伯好。”
“嗯嗯!”老伯很慈祥向她笑了下。
走进大铁门内部,移步到了正门把手一推便开了,萧宁悦进入客厅内闻到了一丝酒气,客厅太大了,酒气并没有那么浓烈。她抬步缓缓走上楼梯,担心江夏南电话里的声音很不平静,闷心问:“他是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情不顺利,还是与别人谈合作的事情没有成功呢?”